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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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班訓練? 虞棠悄悄看眼陸梟,后者漂亮的臉上神色嚴肅。 看得她也有點緊張,天才都這么努力,她也絕不能落后,點頭領命,不管如何,前面也只是擴張筋脈靈力,現(xiàn)在才是真正的歷練。 婁敬之先去挑戰(zhàn)藍銀巨鳥。 他難得認真,收回身上那股玩世不恭,也別有英俊的一面,一番戰(zhàn)斗后,藍銀巨鳥終究放棄,展翅飛去。 婁敬之回來,舒了口氣,確實不容易。 緊接著,是陸梟和虞棠,這回是一只新的藍銀巨鳥。 戰(zhàn)斗很快開始,這只藍銀巨鳥,脾性就稍微燥烈。 平鶴皺眉,說:“現(xiàn)下讓他們挑戰(zhàn),會不會心急了點?” 婁敬之觀戰(zhàn),說:“弟子倒覺得不會,方才我與之斗法,收獲頗多?!?/br> 不遠處,虞棠以扇為刃,劈開藍銀巨鳥的攻擊,陸梟以劍畫陣,囚住巨鳥的行動。 他們配合得很有默契。 婁敬之忽然發(fā)覺,他和師父的圍觀,好像成了某種阻礙。 皺眉同平鶴道:“師父,我近日剛寫出一張符,卻有一處不明白?!?/br> 見婁敬之露出苦惱的神情,平鶴也來興致:“且拿與我瞧瞧?!?/br> 婁敬之說:“在別處,師父可同我一起去?” 平鶴沒想那么多,答應了。 婁敬之暗道,師弟,師兄只能幫你到這了,其他的,靠你自己。 不知道陸梟能不能感知到,婁敬之難得的“善意”,但虞棠只知道,這鳥好暴躁。 它比婁敬之挑戰(zhàn)的那只,更加暴躁。 不過好處也立刻凸顯,虞棠將上一階段的歷練,全數(shù)使上。 所謂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勿怪平鶴要讓他們造山,重重歷練,在此時,便發(fā)揮了巨大的作用。 要說歷練前的虞棠挑戰(zhàn)這巨鳥,只怕沒過兩招,就會被鳥翅膀掀翻在地。 抹掉下巴的汗水,虞棠打得很爽。 陸梟亦然。 就是這只鳥很暴躁,來回近百回合,就挺費勁的。 虞棠也才注意到,藍銀巨鳥的翅膀,禿了一塊,莫名覺得有點眼熟,在哪見過呢? 記憶刷刷跑,忽然定格在蘭夜的笑上:“我跟你說,這種小藍雀的rou最好吃啦!” 她記起來了! 在她練氣時,有一次,蘭夜抓兩只藍銀巨鳥,其中一只逃了,好像為了掙脫蘭夜的束縛,寧愿自落羽毛,她當時,也站在一旁。 等等!虞棠感到不妙,這只藍銀巨鳥,認出了她! 它把她當想吃它的仇人。 此時,變故突生,巨鳥嘶鳴一聲,狂怒:我藍銀巨鳥不發(fā)威,你當我是金絲雀? 它使出相當于元嬰修士所有的靈力,發(fā)力之下,一股靈力風暴,把兩人卷進十分強大的靈力流,而陸梟和虞棠作為筑基,在這種絕對壓制下,半點喘息不得—— 出事了! 徹底眩暈前,虞棠腦海中就只有這三個字。 等她稍微回復神志,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寬闊的山洞里,她靠在角落,往旁邊一看,陸梟也在。 他回過頭,問:“醒了?” 虞棠捂腦袋點頭,陸梟又說:“藍銀巨鳥在外面徘徊?!?/br> 山洞外,光影照進來,巨鳥的身影頻繁從外面掠過,它確實對虞棠和蘭夜怨念頗深,甚至有點賭上藍銀一族的名譽的意思,逡巡著,不肯離去。 什么孤男寡女山洞行?想想就不可能啦,她小聲問:“用傳送陣把我們送出去,如何?” 陸梟搖頭,說:“它監(jiān)視這一片,使用任何靈力陣法,都會被發(fā)現(xiàn)?!?/br> 虞棠:“……” 還真是孤男寡女山洞行。 理順下目前情況,為了不變成鳥食,兩人只能躲在山洞里,她和陸梟被困在這了。 陸梟很冷靜,虞棠本來還覺得自己慘,見他這般,也跟著心安,冷靜下來。 確實,情況不是最差的,只要藍銀巨鳥不要發(fā)現(xiàn)這個山洞,等它氣消,就會離去。 然后虞棠發(fā)現(xiàn)自己最近不知怎么了,很烏鴉嘴。 特別烏鴉嘴。 基本想什么來什么。 只看,洞內(nèi)映著的鳥影越來越大,最后,巨鳥落在洞外,邁出巨大的鳥爪,朝洞里走進來。 虞棠心一縮,難不成,真的要又和它打起來? 太冒險了,面對憤怒的元嬰靈獸,他們除非不得已,別有動作,若是實在無可奈何進行反擊,另說,可還沒被巨鳥發(fā)現(xiàn)就沖出去,就是匹夫之勇。 陸梟也與她想的一樣。 兩人靜悄悄,躲在凸出的洞壁邊。 那是個有點凹進去的死角,地上還有些碎石,虞棠站上去,這樣,可以躲在這狹小的空間。 藍銀巨鳥走了一圈,沒看到兩人的身影,瞪著金碧色的眼睛,卻不愿離去,而是越往里面走。 虞棠輕拉陸梟的袖子,讓他往里面躲一點,陸梟往里面站一步,兩人靠得有點近。 虞棠頓住,后背緊緊靠著后面洞壁,不敢動。 他們之間,只剩下一拳頭的距離。 不過他沒有察覺,側(cè)頭,在她面前露出側(cè)臉,心神留意藍銀巨鳥的舉動。 這巨鳥特別執(zhí)著,鳥頭忽然一動,緩緩朝這邊探過來。 再走過來,它就可以發(fā)現(xiàn)兩人的身影。 陸梟下意識再往前躲,虞棠胸腔內(nèi)“咚”地,聲音大了。 因為她站在石上,和陸梟視線近乎平齊。 那一拳頭是“絕對距離”,超過這個距離,看什么都會放大一倍。 現(xiàn)下,他側(cè)臉的睫毛微微翹起,下眼瞼的睫毛,也纖細分明,鼻子線條俊秀,鼻子落下淡淡的陰影,叫他五官十分立體。 他闔眼,睫毛的尖端,能觸及淚痣,輕掃而過,也輕觸人的心底。 那唇珠在暗光下,不明顯,卻還是窺得見點痕跡。 虞棠咽咽。 她記得他嘴唇的溫度,那天,他從濯心瀑回來,渾身濕漉,嘴唇是微涼的,現(xiàn)在,可也是微涼的? 他的顏值,太容易讓人遐想。 虞棠默念清心訣,要知道,現(xiàn)在是在躲巨鳥,不能亂來,不能亂來。 她才這么想,陸梟忽然又靠近了些。 虞棠呼吸一頓。 呼吸輕微交纏,她又聞到他身上若隱若現(xiàn)的冷香,很好聞,沁人心脾,這個角度,也像極了,他主動把側(cè)臉湊過來。 光潔的,不知道親一口多舒服。 腦袋有點打結(jié),虞棠連忙把注意力也放到那只巨鳥上,勿怪陸梟又靠近來,主要是那只記仇的巨鳥,靠得越近。 陸梟瞇起眼睛,閃過一絲殺意,實在不行,便殺出去。 他回過頭來,似是想要征求她的想法。 下一瞬,瞳眸顫抖,仿若才發(fā)現(xiàn)兩人之間的距離。 看著他一震,虞棠心內(nèi)跳得更快了。 她心里默念,別耳紅,別耳紅。 這種情況,被巨鳥這么逼著,只要兩個人都不害羞,其實也沒什么,她臉皮沒那么薄,怕的是,只要有一個人害羞,就像傳染,另一個人也立刻被帶入那氛圍,流竄曖昧的氣息。 然而,想什么來什么。 在她抬眼時,她突然發(fā)現(xiàn),那玉質(zhì)的面容上,浮上不明顯的淡紅! 他垂下眼睛,羽睫遮住目中情緒。 不是耳尖,是面頰。 這么近的距離,那溫度突然變得燙人起來,慢慢的,虞棠臉上的溫度也上升了,被沾染了! 虞棠內(nèi)心震撼——她只道陸梟會耳紅,還是第一次知道,他的害羞還是會升級成臉紅的? 虞棠:“……”好純,好純潔?。?/br> 她聽到自己的堅持崩塌的聲音,嘩啦啦的,碎了一地。 與此同時,心里生出一種小九九,不如趁機,嗚哇他一下? 因為那唇,真的很軟。 不成不成,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虞棠悄悄提氣,這樣待下去,她怕自己把持不住,為了仙男的清白,她得做點什么。 于是指尖展開小魚扇,小魚扇扇面泛著流光,她緩抬起手,薄薄的扇面,隔在已經(jīng)超過絕對距離的兩人之間。 她只露出雙明亮的眼睛,眨了眨,莫名感覺他安全了一點點。 陸梟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