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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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一站,虞棠的腳腕隱約疼起來,她低頭看了眼,沒有腫,就是崴了那一下,一直沒好。 沿著下山的山路,掃開白霧,兩人一蛇走了很久,都沒有再見到任何東西。 而且越往后走,靈力越稀薄,慢慢的,虞棠額角滲出一滴汗,而且也感覺到累。 當(dāng)靈力開始稀薄時(shí),修士會(huì)比平時(shí)感覺到更多疲憊。 她抬眼偷看陸梟,后者仍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即使修為被限制在練氣八層,本身筑基過的人,底子就是不一樣。 最要命的是,因?yàn)殪`力稀薄,她腳上的痛覺越來越明顯,虞棠越來越吃力。 到后來,幾乎是拖著走。 虞棠糾結(jié)一下,不想努力了,開口:“師兄,你先走吧?!?/br> 陸梟發(fā)覺她不對(duì)勁:“你受傷了?” 虞棠小聲:“就……跳下懸崖時(shí)歪到腳了,本以為很快就能好,但是好像越來越嚴(yán)重?!?/br> 陸梟皺起眉頭。 虞棠心里咯噔一下,害,給主角添麻煩了,她心里過意不去:“師兄先走吧,我在這里休息一下,然后再跟上去?!?/br> 陸梟道:“你不能留在這里?!?/br> 虞棠:“欸?” “這里很危險(xiǎn)。”他話音剛落,剛剛那聲獸吼又隱隱傳來,小白也“嘶嘶”兩聲,表示贊同。 那…… 虞棠有個(gè)大膽的想法,她看著小白,眼睛滴溜轉(zhuǎn),停在小白身上:“可是我走不動(dòng)了,而且這里靈氣不足,運(yùn)轉(zhuǎn)不動(dòng)法器。” 暗示,瘋狂暗示,她估計(jì)很快可以盤到小白。 那光滑干凈的鱗片,蛇是冷血?jiǎng)游?,?huì)不會(huì)冰冰涼涼,加上小白矯健的姿態(tài),盤它盤它!虞棠有點(diǎn)小激動(dòng)。 虞棠的目光太明顯,陸梟也順著她的目光,落在小白上,道:“小白不適合馱人。” 虞棠懵了,沒記錯(cuò)的話,小白馱過正牌女主董婧婧啊,哦對(duì),她只是一個(gè)炮灰女配,居然還妄想盤靈獸。 虞棠臉皮沒那么薄,被拒絕了也沒關(guān)系,立刻道:“行的,那我……” “我背你。” 虞棠那句“那我稍微休息一下就行”還沒說完,下一刻立刻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咳咳咳,什么?” 陸梟把手上的長劍收起來,長睫低垂,重復(fù)一遍:“我背你?!?/br> 背?陸梟要背她?虞棠仍是不太信,下意識(shí)反駁:“不……不太好吧?” 陸梟疑惑地看她:“有何不好?” 好,非常好。 虞棠狂喜,她圓滿了,本來想盤小白,卻盤到小白主人,就像指望彩票中一元最后突然中了億元一樣。 陸梟這顏值,這身板,她可以,她一萬個(gè)可以! 當(dāng)然她是不會(huì)露出這種猥瑣的情緒,略帶點(diǎn)不好意思似的:“那……麻煩師兄了?!?/br> 陸梟半蹲下來,道:“上來吧。” 他的背很寬,離得這么近,能清楚地聞到一點(diǎn)冷冽的香氣,像江河,像大海,是十七歲少年的氣息。 從這邊看過去,能看到他長長的睫毛,還有那白瓷一樣的皮膚,沒有半點(diǎn)瑕疵,仙男不愧是仙男。 好似察覺她的目光,他忽的道:“小白身上有細(xì)碎的鱗片。” 虞棠:“?” 陸梟:“坐著不舒服,”補(bǔ)了一句,“我坐過?!?/br> “噗?!庇萏娜滩蛔⌒÷曅α?。 只是因?yàn)檫@樣,他就選擇背她嗎? 他真的單純。 虞棠一直以為,陸梟是個(gè)冷淡的人,一心向道無雜念,待人很有距離感。 而且,因?yàn)榭催^小說,她知道他會(huì)黑化,不好惹,所以更沒有多余的心思,除了因?yàn)樗哪槨?/br> 但是現(xiàn)在被他穩(wěn)當(dāng)?shù)乇持鴷r(shí),她才知道,他也有人的氣息。 因?yàn)樽约合热霝橹?,卻忘了他也不過是個(gè)少年。 一個(gè)不知道不能觸碰異性嘴唇,還愿意讓她碰回來的少年; 一個(gè)覺得蛇不舒服便提出背她的少年。 虞棠回想情節(jié),原小說里,這時(shí)候的他道心最穩(wěn),然而接下來太多變故,他注定涅槃,毅然決然走入魔道,成為魔尊。 可是他從沒做錯(cuò),只是被安排了。 虞棠惋惜,然后,忍不住做了一件她后來后悔百千年的事—— 她盤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無責(zé)任番外: 【虞棠惋惜,然后,忍不住做了她后來后悔了百千年的事—— 她辦了他。】 ——ps分界線—— 這里是女主誤以為他是可以拉近距離的人,實(shí)際上,如果董婧婧再來一次:“師兄我好累啊想背背~”陸梟只會(huì):“小白,上?!?/br> 小白發(fā)出一聲抗議的“嘶嘶”:坐騎小白,坐過的都說好,唯一一次被詆毀名譽(yù),是主人說我坐著不舒服qaq。 第十七章 陸梟走路很快,又很穩(wěn)當(dāng),主觀上說,比這個(gè)世界任何交通法器還要好用。 虞棠乖乖呆在他背后,眼睛卻沒沒閑著,眼睛左瞟一眼,右瞥一下,順著他白皙的脖頸,落到他衣襟處。 可惜,他衣服妥妥帖帖,想看的一點(diǎn)都沒露出來。 忽的,她目光落在他耳朵上。 耳朵雖然也是五官的部分,不過只要不長個(gè)招風(fēng)耳,很少有人看一個(gè)人時(shí)一眼落在他耳朵上。 虞棠也是。 所以她今天才發(fā)現(xiàn),他耳朵很干凈。 在光線下面,還有點(diǎn)極細(xì)的絨毛,和他給人的感覺完全相反,小動(dòng)物似的。 耳廓平滑,耳尖不突出,最主要是耳垂圓潤,有一個(gè)很趁手的厚度,如果能輕輕捻著,那手感一定很好。 這樣一個(gè)耳朵,如果不戴個(gè)寶石耳環(huán),很可惜。 她忍不住說:“師兄,有沒有人夸過你的耳朵???” 陸梟看著前面的路,沒有回頭,回道:“沒有。” 虞棠收聲,大約過了幾息,她聽到陸梟問:“耳朵,怎么了?” 虞棠真誠地說:“漂亮呀。” 陸梟低沉地聲音傳來:“小時(shí)候,母親最喜歡我的耳朵。” 虞棠略微驚訝。 原小說里,陸梟身世并不好,雖然父親是大能,母親卻是個(gè)婢人,在他四五歲時(shí),母親去世,父親隕落,才被平鶴收養(yǎng)。 他很少談起他母親,甚至偶爾想起來,都只是一個(gè)模糊的影子,沒有留下只言片語。 “她會(huì)笑著說,我的耳朵很漂亮?!?/br> 如果虞棠沒有聽錯(cuò),他好像極輕、極輕地嘆了口氣,很快被腳步聲蓋過。 虞棠眨眨眼,心底柔軟了幾分,問:“你知道打耳洞嗎?” “打耳洞?”陸梟反問。 虞棠說:“就是在耳垂上打個(gè)洞,能戴耳飾,你耳朵這么好看,特別適合戴耳墜?!蹦撤N程度上,她都覺得自己像推銷耳飾的售貨員。 只聽陸梟聲音沉下去:“胡鬧,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br> 虞棠反駁:“可是女孩大多都有耳洞啊。” 陸梟這回又說:“男女有別。” 虞棠“哦”了聲,又盯著那耳垂。 看啊,和白玉一樣的完美,總是讓人忍不住生出想破壞的心情。 先破壞了這樣完美的耳垂,然后再掛上精致的耳飾—— 那樣,陸梟就再不是個(gè)冷冷淡淡,很有距離感的人,比如,如果他戴上寶石耳珠,就增加貴氣,戴上骷髏頭耳墜,就增加痞氣…… 胡思亂想間,虞棠聽見陸梟說:“為什么要打耳洞?能增加修為?” 虞棠“噗呲”笑出來。 她拿出那個(gè)能抵擋中階妖獸一擊的珍珠耳環(huán),擋過蝎子妖,它已經(jīng)不是法器,而是一只普通的耳環(huán)。 拉長耳鉤,掛在陸梟耳朵上,珍珠吊墜垂在他頰側(cè),素白的珍珠,和陸梟瑩白的皮膚交相輝映。 陸梟腳步一頓,稍側(cè)過頭:“什么東西?” 后來虞棠回憶,只能說自己完全是色/欲熏心、色膽包天、色令智昏,因?yàn)樗€伸手撥了那珍珠:“你問為什么打耳洞,因?yàn)榇魃隙h(huán)更漂亮啊?!?/br> 指腹擦過陸梟的耳垂,柔軟的,微涼。 下一瞬,陸梟的耳尖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倏地染上了一層淡粉。 虞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