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牧歌[種田]_分節(jié)閱讀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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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說完就知道自己口快了,這東西被人發(fā)現(xiàn)時,覺得和這里的一種叫紅果的水果長的很像,就順口叫大紅果了,現(xiàn)在還不叫西紅柿呢:“大紅果炒雞蛋。” 接下來倆人就只顧著吃東西了,蔣燁覺得牧野的飯做的不要太好吃,就是京城芳味齋的菜也就這樣了吧。不過這倒是夸張了,牧野再怎么會做飯,和大廚也是沒得比的,蔣燁這明顯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特別是那個rou,吃到嘴里軟而不膩,嫩嫩滑滑的,咸中略帶絲絲甜味,入口即化,真是美妙。就連米飯都蒸的比自己做的好吃。他一向覺得自己口腹之欲并不重,今天確吃的肚子都撐了。 這頓飯倆個人都吃得很滿足,飯后蔣燁主動去把碗洗干凈。牧野聞聞自己身上的油煙味,哎,真的很想洗個澡啊。雖然自己蠻喜歡做飯的,但是并不喜歡這一身的味兒。他絕對不會承認(rèn),自己的那點小潔癖。 “蔣大哥,我想洗個澡,可以嗎?” 蔣燁指了指水井:“我平時都在井邊洗,家里沒有洗澡桶,不然我去玉嫂子家給你借一個?” “不用了,不用了,我擦一下好?!庇脛e人的浴桶,他真的沒法接受。可,難道蔣燁的浴桶不也是別人的?簡單給自己擦洗了一下,進(jìn)了屋。 蔣燁收拾完,回到雜物間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床鋪都不見了,轉(zhuǎn)身回到主屋問牧野:“我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屋子窗腳下鋪的整整齊齊的被褥。 “噢,蔣大哥,雜物間太亂了,你還是睡這邊吧,就是的麻煩你還的打地鋪?!?/br> “你,這不合適,你是個哥兒……” “蔣大哥,我都分出來單過了,沒有那么多講究,也不準(zhǔn)備嫁人,你把我當(dāng)兄弟看就行了,累了一天了,快睡吧。”說完自己脫掉外衣躺在了床上。 牧野都這么說了,蔣燁也沒有再計較什么,把蠟燭吹滅,摸索著脫掉外套,拉開了被子。一股太陽曬過的清香撲鼻而來,蔣燁覺得舒服的緊,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一夜好眠。 第二天天還沒亮,蔣燁就醒了。一轉(zhuǎn)頭看到睡在床上的人,嘴巴微微張開,打著小呼嚕,眉宇間一片淡然灑脫,不知做了什么美夢,嘴角勾了一下,眉眼感覺都笑開了。這么好看的哥兒,家里人怎么舍得扔他一個人在山上,要是沒遇到自己,那他……他沒敢繼續(xù)想下去,輕聲起了床。 天還沒有大亮,正是太陽將醒未醒,晨曦初現(xiàn)時,山頂?shù)南脊馀ο胍獩_破黑暗,灑滿這片寧靜祥和的大地。空氣里已經(jīng)帶了絲絲涼意,深深吸一口,滿腔的清新,還夾帶著淡淡的草木香,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 蔣燁走到廚房燒火煮了一把黃小米,又給小鍋里填滿水,牧野一會兒洗漱總不能和自己一樣用井水,太冰了,哥兒家身體弱受不了,用熱水比較好。做好這些,往后院走去,依舊和往日一樣開始練拳。 一套五行拳行云流水般打下來,額頭已經(jīng)有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滴,這只是熱身而已,就看的出練拳人的功夫并不是花拳繡腿。 蔣燁練的嚴(yán)格來說為內(nèi)家功,拳法講究快準(zhǔn)狠,屬于剛猛迅速一招制勝的路數(shù)。這便需要出拳人不僅要有強(qiáng)勁的體魄,能在一瞬間調(diào)動全身的勁道往一處去,更需要出拳人要思維敏捷,準(zhǔn)確快速的判斷對方的招數(shù),及時應(yīng)對并予以反擊。 動作看似輕如飛騰,拳頭卻重如霹靂。說起來和李小龍的寸拳還有那么一點相似之處,特別講究一瞬間的爆發(fā)力。難怪這人往那里一站,便如一顆長青柏,剛毅不折。練習(xí)這般強(qiáng)勁的內(nèi)家功法之人,又豈會是那柔若無骨的宵小之輩。 牧野醒來時,天色已經(jīng)大亮。像條咸魚一樣在床上翻來滾去掙扎老半天,才卷著被子迷迷糊糊坐起來。 牧野從小就有起床困難癥。讀小學(xué)時,夏天家長都會要求孩子午睡半小時到四十分鐘,防止下午上課精神不濟(jì),當(dāng)然牧野mama想讓牧野老老實實去睡覺,卻是因為這孩子每天中午都喜歡去游泳池玩水,火辣辣的太陽曬著,經(jīng)常能曬脫一層皮,只是他mama想歸想,卻不怎么催著他去睡。因為少數(shù)的幾次午睡,牧野都是直接睡到下午六七點,不管多少人叫他,就是不醒,甚至有次爸爸把他都抱到了校門口,還伏在爸爸肩膀上呼呼大睡,口水都流了一攤。家里人無奈,實在想不到多余的借口和老師請假,于是午睡這件事,都默不作聲的不提了。 在床上坐了會兒,蔣燁的被子已經(jīng)疊的整整齊齊放在窗根下。眼睛透過發(fā)黃的窗紙望過去,隱隱約約看到了籬笆墻外的大山。掀開被子,磨磨蹭蹭的挪到門口,升了個懶腰,深吸一口氣:“好舒服,沒有霧霾也沒有污染過的空氣,千金難求啊。” 遠(yuǎn)眺山上郁郁蔥蔥的樹,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做著眼部活動,牧野表示這對沒有做過激光近視眼矯正手術(shù)的原裝眼睛一定要好好保護(hù)。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咱們來做運動……” 蔣燁從廚房出來,就看到站在門廊前的小哥兒嘴角噙著滿足的笑容,嘀嘀咕咕唱著不知名的曲子,眼珠子奇奇怪怪的鼓溜溜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蔣大哥,早上好?!蹦烈笆莻€樂天派,準(zhǔn)確的說為了擺脫抑郁癥的折磨,他把自己變成了一個樂天派。久而久之,這種習(xí)慣便根植在骨子里般自然而然了,牧野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好,相反的他很享受。 “早?!币郧皬膩頉]有人早上起床會和他問候,他也不知道別人家是不是也是這樣需要互道早安。只是覺得好像這種感覺并不賴:“吃完早飯,就去鎮(zhèn)上?!?/br> “好的蔣大哥,我洗漱好就來?!笨粗Y燁端著兩晚米粥進(jìn)了堂屋,轉(zhuǎn)身往水井的地方走去。 “廚房有熱水?!蹦烈皠傔~開腳,就聽到蔣燁的聲音傳來,他回頭正好看到蔣燁飛快的別過了腦袋。 牧野覺得蔣燁真可愛,還體貼。大概是想關(guān)心人,又不知道該怎么做,總是一副糾結(jié)的小表情,萌萌噠。 撓撓頭,好心情的去廚房。既然有熱水用,為什么還要用冰水,牧野一直都是一個享受不虧待自己的人。 洗漱好,幫著把筷子和一碟咸菜,一盤雜糧饅頭拿進(jìn)屋,吃完早飯洗好碗,蔣燁已經(jīng)拉著馬從后院走了過來。 “蔣大哥,我們要騎馬去鎮(zhèn)上嗎?”牧野眼里激動的小神情想遮都遮不住。 蔣燁把馬牽出來時,就有點后悔了,自己平時一個人去鎮(zhèn)上都是騎著烏云,可是現(xiàn)在兩個人,雖說烏云多馱個人根本不難,但對方是個未出嫁的小哥兒,讓別人看到和男子同乘一騎肯定會有些流言蜚語。他本想把烏云牽回后院,然后去村口和牧野一起坐牛車去鎮(zhèn)上,但是現(xiàn)在看到牧野眼里的興奮和渴望,他有點拒絕不了,也不想拒絕,鬼使神差的答應(yīng):“嗯。” 牧野高興的差點要跳起來抱著蔣燁親一個。蔣燁一看就很寶貝烏云,而且烏云看起來就差把生人勿近四個字刻在馬腦袋上去了。他沒想到蔣燁真的愿意讓自己騎。隨之又想到,自己不會騎馬,而且現(xiàn)在是兩個人,一匹馬,怎么看怎么少啊。 他還在胡思亂想,蔣燁已經(jīng)利索的翻身上馬,把手伸到了他面前。牧野毫不猶豫的握住,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已經(jīng)被蔣燁托起來放到了身前。待牧野明白過來后,烏云已經(jīng)開始慢跑起來。緊緊的抓住馬鞍前面的扶手,牧野興奮的想要大叫。在古代有大馬騎,絕對比在前世開法拉利都要拉風(fēng)??! “蔣大哥,烏云真高。哈哈哈,我還是第一次騎這么高的馬,太棒了?!?/br> 蔣燁聽著他銀鈴般的笑聲,清脆清脆的飄蕩在耳邊,嘴角幾不可查的向上揚了揚。忽然一拍烏云,馬兒瞬間快步跑了起來。牧野絲毫沒有防備,身子猛的向后倒去,“砰”的一聲撞上了身后的蔣燁,感覺到蔣燁身體的肌rou瞬間緊繃了起來。摸摸鼻子,他有點不好意思,覺得好像在占蔣燁的便宜,不過不等他尷尬兩秒鐘,就被路邊的風(fēng)景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牧小潔癖,你區(qū)別對待。 牧小潔癖:誰說的,我未來的老公,怎么是別人! 作者君:我竟無言以對。 第9章 結(jié)伴采購·不花我錢要生氣 出了福田村,便是通往鎮(zhèn)上的大道。路兩邊種滿了楊樹,郁郁蔥蔥不知長了多少個年頭,樹頂枝椏縱橫交錯,遮天蔽日纏繞在一起,形成個天然大傘蓬。樹下伴生的荊棘灌木叢足足有三尺高,星星點點開著不知名的小花,紅紅綠綠煞是好看。一條小溪清澈見底,嘩啦啦歡快的流著。鳥兒嘰嘰喳喳叫著,撲棱棱拍打著翅膀站在高高的枝頭。一切都那么生機(jī)勃勃。 烏云還在撒蹄狂奔,牧野突然想起來每年暑假必播的某劇主題曲,莫名覺得簡直不要太應(yīng)景,張口就來:“讓我們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對酒當(dāng)歌,唱出心中喜悅,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 蔣燁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聽牧野唱這種奇奇怪怪的歌,也不知他從哪里學(xué)來的,調(diào)子還算新奇,就是詞作的相當(dāng)怪異,而且十分露骨,情情愛愛的也不知避諱??伤褪怯X得從牧野那張小小的嘴里唱出來,還是挺好聽的。雙重標(biāo)準(zhǔn)貫徹的那叫一個徹底。 從福田村到最近的江平鎮(zhèn)走路也只需一個時辰,騎馬更是盞茶功夫便到了。類似這樣大小的鎮(zhèn)子,附近還有許多,基本每個縣都會劃分五六個,下屬的村子那就更多了。 因此這種規(guī)模是完全不足以建起磚墻城樓的,基本都是外圍壘了人高的土墻,在入鎮(zhèn)口,立了巨石做基的小牌樓,掛黑底描紅匾額,上書“平江鎮(zhèn)”。 日日風(fēng)吹雨淋,又經(jīng)年失修,牌樓早已不復(fù)往日光鮮。巨石打磨成的圓鼓基座紋理已經(jīng)模糊,朱紅的門柱也斑斑駁駁漏出了原木色裂紋。 牌樓旁搭著一排涼棚,兩位衙役身著深藍(lán)色官服正坐在桌邊喝茶,身上佩刀橫放桌前,許是夏日炎熱,精神不爽,滿臉的煩躁不耐。 牌樓下站著兩位同樣著裝,腰挎佩刀的官衙,正依次詢問進(jìn)鎮(zhèn)人名姓籍貫,登記并交了入鎮(zhèn)費就放行了。 田雨曾聽村里出去做工的人說,去鎮(zhèn)上要交五文錢入城費,若是牽馬或牛,也是按一個人頭算的,所以村里拉牛車載客的都是把人送到城門口就返回,或者把牛寄存在專門看牲口的棚子里。要是找不到合適的活兒做,還要搭進(jìn)去五文錢,對農(nóng)家人來說,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支出。 牧野出門時,只顧著興奮了,完全忘記自己是個身無分文的窮苦外來戶。眼見著蔣燁已經(jīng)牽好烏云走到官差面前報了姓名籍貫,并掏出十五文錢,福至心靈,迅速報到:“牧野,不是,田雨,福田村村民。”他還沒有改戶籍,只能繼續(xù)用田雨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