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有錢人_分節(jié)閱讀_114
說著嚴義宣又狂躁了:“我就說是這樣!他就是故意的!” 紀翎看著他,心想,這兩兄弟,真是兩個冤家。 嚴義禮給嚴義宣留下了最后一個難題,就是如何平穩(wěn)地讓嚴義禮套現(xiàn)退出。 如果做得不好,股份賤賣,誰都不高興;做得好,有個強大的資本入局,還能給市場以及企業(yè)信心。 此時經過接洽與推薦,有三家資本備選,但都有讓人不滿意的地方。 如果還沒有更合適的企業(yè)愿意投資入股嚴氏,接替嚴義禮的位置,只能再次召開大會,從三家里投一個出來。 而紀翎那邊,放下了嚴家的紛爭,終于能安心做自己的事了。 于是兩個人又都很忙,只有在都有空的周末,到堇園聚一下。 嚴悅詩自從出國幾次之后,仿佛真的成了活潑歡快的小鳥,又恢復了以前的開朗,似乎不再想許兢的事情。 她不在家的時間越來越多,與國外的工作室交流頻繁,順便說她也辭職了,全身心地投入到出國的準備中。 嚴義宣評價說:“從沒見她對除了買買買之外的事情,有這么大的興趣?!?/br> 其實嚴悅詩感興趣的,曾經還有許兢,但是故意被嚴義宣忽略不計了。 總之,好幾次紀翎去堇園,都沒有再碰見嚴小姐。 嚴悅詩這個電子鐘不在,迎來春暖花開的堇園就真的像一個舊國之夢一樣,色調明麗但充滿虛幻,步入其中,感覺會被這里的景色吸進去似的。 不過嚴悅詩出國,嚴義禮退出,這里只剩我們的嚴老爺和他的愛人在了。 難得湊在一起的假期,除了白日宣yin,紀翎瞇著眼睛跟嚴義宣在。 嚴義宣最近表現(xiàn)得比跟嚴義禮互斗的時候還要煩躁,明明那時候他總是一種淡定的樣子。 說起來還是因為不習慣吧。 就像本來耳邊吵得不行,突然清靜下來,還會覺得太過安靜。 紀翎也不點破,只是默默陪著他。 本應該是相安無事的一天,但是突然被家里的阿姨打破了平和。 阿姨激動地來到書房,喘了幾口氣,指了指窗戶外面,才對嚴義宣說:“宣少爺……” 她又大喘氣一口,說:“嚴晰少爺回來啦?!?/br> 嚴義宣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言不發(fā)直接快步走出書房。 紀翎莫名其妙,也跟著他一起下樓去。 結果在一樓大廳,已經有人進來了。 紀翎見了,頓時被震住了。 紀翎覺得嚴家人的顏值普遍都很高,嚴義宣和嚴悅詩兩兄妹隨便拉出去,說是明星都有人信。 但是突然到來的這個人,穿著修身風衣,收腰的剪裁顯得他腰細腿長,一頭長發(fā)被輕巧地束著,在一個男人身上卻不顯突兀。 主要是他的臉,精致得像從畫里走出來的,鼻梁高挺,美目流轉,只是嘴唇略薄,透露出一絲無情與冷漠。 整個人有種雌雄莫辯的冷艷。 紀翎大概猜到這個人是誰了,于是他心想,嚴濟生也是好本事,才會養(yǎng)出這么些這樣的孫子輩。 嚴家的人,一個一個,都是妖孽啊。 第67章 嚴家上一代的長房, 其實是有一個孩子的。 但是嚴濟生與這個兒子一家子都不和, 長子病死之后,長媳帶著孩子就離家了, 這么多年都沒回來, 嚴濟生也是狠, 遺囑里一毛錢都沒留給在外的長孫。 紀翎看著來人,雖然他長得貌美, 但是還是可以看出嚴家人的影子, 從嚴義宣的反應來看,一定就是嚴家流落在外的那個孫子。 那個人美目四顧, 目光里有什么東西閃動, 但是他哼了一聲, 說:“這么多年沒回來,這里還是這樣,沒怎么變嘛。” 嚴義宣迎上前去,淺淺笑著說:“怎么可能, 裝修了不知道多少次了?!?/br> 他明顯有點激動, 紀翎很少見他這個樣子, 嚴義宣繼續(xù)說著:“歡迎回來,嚴晰?!?/br> 那個被叫做嚴晰的人也笑了,說:“老頭葬禮的時候你就說要我回來看看,我想著要是那時候就來,老頭估計在地下都要氣得跳腳,所以拖到現(xiàn)在才來?!?/br> 紀翎又驚了一下, 這個人看著長得好,但是怎么一開口這么粗魯。 嚴晰轉頭,看到了紀翎,上下打量一下,對嚴義宣說:“喲,宣宣,還在家里藏著個小情人啊?!?/br> 紀翎:“……” 能吐槽的地方太多,紀翎都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只能看向嚴義宣。 嚴義宣也尷尬得不行,說:“別這么喊我了,都這么大了?!?/br> 他終于給兩個人介紹:“這是我的堂兄,嚴晰。這是紀翎,是我的……”嚴義宣停滯一下,思考了一下措辭,繼續(xù)說,“很好的一位朋友?!?/br> 嚴晰揶揄說:“男朋友吧?” 嚴義宣扭過頭,不說話,當作是默認。 嚴晰大笑起來,他走過來,拍拍嚴義宣的肩膀,反而喧賓奪主地攬著他的肩引著他往屋子里面走,這一套動作做起來,有點豪氣萬丈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