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玩游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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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xue并沒有消失,但在xue的前端,一顆小rou芽冒了出來,然后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長成了一根男人的yinjing。 yinjing? 阿爾朵擦了擦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眼花,眼前的確實是一根本該屬于男人的yinjing。 女人怎么會長出yinjing?? 阿爾朵有點意識斷裂,她忽然摸了摸自己的雙腿之間,還好,還是一片平坦,于是稍稍放下心,思考現(xiàn)在眼前的事情。 辛娜又昏了過去,但是她的sao水還在流,jiba也在顫動,仿佛隨時會吐出精水。 ——可女人怎么會長出yinjing?? 事情完全超出阿爾朵的常識,在這個世界上的人族,有男人,有女人,對,也可能確實存在雙性,但那不都是在母親肚子里就注定好的事情嗎?還能后天長?? 到底怎么回事?? 阿爾朵想著自己揭下的懸賞令,那是妖精森林旁邊國家的國王發(fā)布的,為了茲麗公主,國王唯一的獨女,她在幾天前不知如何獨自離開了王宮,被人目擊,消失在了這片森林里。 而在此之前,這片森林不時就會傳出少女失蹤的消息。 傳言是妖精們發(fā)了情——這種事情在其他國家也發(fā)生過——妖精們發(fā)情,于是他們的氣息被風(fēng)帶出了森林,純潔的少女們被迷惑,失去理智走了進去,在不停和妖精交媾后,成為它們子孫的產(chǎn)房。 但是......沒聽所過做產(chǎn)房還需要長yinjing。 看來這次的事件比想象更復(fù)雜,更難搞。 有點危險啊。 阿爾朵想,不如撤了吧,她作為盜賊中的江湖前輩,做賊經(jīng)驗豐富,但這次事件實在有點詭異,萬一搞不好,把自己搭進去,多不劃算。 但是......她又想起懸賞單上申明的獎勵——半個王國的財富——老國王只有這一個獨女,本來在下個月已經(jīng)定下選婿大會,十多個國家的王子都會來參加,最英勇的那個就能贏取茲麗公主,也將繼承王國的皇冠。 可惜我不是男人,阿爾朵惋惜道,但半個王國的財富,也足夠她這個錢袋空空的盜賊揮霍數(shù)十年。 媽的,真的太多了。 阿爾朵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片黃澄澄,像河流一樣不斷流淌的黃金川,黃金的顏色多么璀璨奪目,除了太陽沒有任何東西比得上。 好! 干了! 她下定決心,“財寶總是藏在龍的巢xue里?!彼钪V語,決定向森林更深處進發(fā)。 但......還有個問題—— 阿爾朵看著眼前神志不清的辛娜,苦惱地撓了撓頭,不能把她就這樣丟在這里吧?一會兒有其他妖精或者獸人聞聲而來,出了什么事怎么辦? 阿爾朵雖然自認不是什么良善的人類,但就這樣把一個毫無抵抗力的同類扔在這危機四伏的森林里,還是于心不忍,她做不到。 送到最近的村莊?那也要一兩天——也太遠了。 懸賞剛出來的時候,她為了搶在所有人前面,連夜把所有人的懸賞令都摘下來了,按照估算,重新貼滿王國大概需要兩叁天,現(xiàn)在把人送回村莊,一來一回的時間,已經(jīng)超過她偷來的先機了,不劃算,她對辛娜也只有同為人族的情誼,用得到半個王國財寶的機會來換,不劃算,完全不劃算。 那要怎么辦呢? 阿爾度苦惱地癟起了嘴,“我要是不這么善良就好了。”她難過地嘟囔。 “那不如我們幫幫你?!?/br> 身后忽然響起笑聲,聲音輕飄飄的,軟綿綿的,仿佛一縷拂過耳旁的微風(fēng)順著耳廓打轉(zhuǎn),呢喃的聲音伴隨著濡濕的潮氣鉆進了耳朵。 阿爾朵猛地轉(zhuǎn)過身,她摸著一瞬間紅透的耳朵,看到二十多不外的樹動了一下,好像褪下了一層皮。 不,不是樹,是一只棲息在樹木上,靠花紋偽裝的枯葉蝶。 是個妖精,體長不過阿爾朵手臂,他抖開翅膀,溝壑縱橫的花紋一瞬間變化成燦爛的亮紫色,他撐開翅膀飛了起來,圍著阿爾朵打著圈。 “好sao包的顏色啊?!卑柖淙滩蛔“底愿袊@了一下。 “你能幫我?”她問道。 “不是我?!焙χ鴵u了搖頭,“是我們?!?/br> 他話音剛落,“是我們?!庇钟幸坏缆暰€在阿爾朵背后響起,比蝴蝶妖精沉靜冷冽,聲音的主人說著話,飛到阿爾朵眼前。 是只黑色的,略帶金彩的蝴蝶妖精。 “來調(diào)查的冒險者。”黑蝶妖精說,“我們也會告訴你關(guān)于這個森林的消息?!?/br> “真的嗎?!”阿爾朵眼睛一亮。 “當(dāng)然。”sao包紫蝶拍了兩下翅膀,“但前提是,你得陪我們先玩一個游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