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沒白疼你
[繁體版] “爺爺?”寸蕓一屁股坐到書桌前的椅子上,“老馮頭兒呢?我是來干活兒的?!?/br> “瑩瑩這是怎么了?我就是你馮爺爺啊!” 這人正是按摩店的店主馮萬塬,瘦高個兒,滿臉老褶,一頭白發(fā)用啫喱打理得齊齊整整,穿一身藏藍(lán)色的亞麻練功服,上衣對襟盤扣、袖口自帶四指寬的潔白翻邊,衣襟未系,露出內(nèi)襯的中式小立領(lǐng)白襯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來的高人呢。 “淋成這樣,爺爺心疼死了。”馮萬塬扯了一條乾凈毛巾,站在寸蕓身后替她擦頭發(fā),一雙渾濁的老眼死死往下盯著寸蕓敞開的領(lǐng)口,她那白皙幼嫩的皮膚、清晰的鎖骨還有半露不露的文胸,都讓他喉嚨發(fā)干、心頭燥熱。 這店開業(yè)那天,瑩瑩就在這里打工了,到如今剛一個多月,馮萬塬把瑩瑩的病和她家里的事兒能打聽的都打聽了,剛才見她仿佛不認(rèn)識他,這會子他給她擦頭發(fā),她不僅沒抗拒,反倒沖著他純純一笑,這可讓他心里樂開了花. 要不是她還沒傻透、還知道躲,他早把她搞到手了,這一個月把他饞得抓心撓肝的,現(xiàn)下可算是有門兒了——小傻子好像更傻了,不過他得試探試探,確認(rèn)她是不是腦子病得更厲害了。 “叫我蕓蕓吧,馮爺爺?!贝缡|覺得這凡人老頭兒就像蘭婆婆一樣,對她挺熱心。 “蕓蕓?爺爺?shù)暮脤O女兒呦,你叫瑩瑩啊?!?/br> “瑩瑩死了,我是蕓蕓。”寸蕓有點不高興,氣哼哼地把毛巾從馮萬塬的手里奪過來往桌上一丟,睇著馮萬塬道:“你要再叫我瑩瑩,我就走啦,再不理你了?!?/br> 寸蕓嗔怪的小模樣讓馮萬塬這個老色鬼當(dāng)即膝頭一軟,像條哈巴狗似地蹲在她面前,拉起她的小手,“哎呦寶貝兒,爺爺?shù)男⌒母蝺?,爺爺錯了昂,蕓蕓、蕓蕓?!?/br> 看人看眼。 馮萬塬想想從前瑩瑩的一雙眼,木訥、空洞、倔強、憋屈、哀傷,來來回回,成天就這么些情緒,可今天的瑩瑩,天真還是天真的,倔強也有,但就有股子說不出的勁兒,仿佛整個人都松快起來,更何況從前她哪有膽子敢甩臉子、敢這么說話,又怎么可能任他摸她的手。 這小手可太軟了,真想讓她幫他擼一擼,他的大jiba早都抬頭了,幸虧練功褲寬松,上衣也能掩蓋鼓囊的襠部。 寸蕓歪頭一笑,“那你起來吧,我原諒你了。” 馮萬塬哈哈一笑,“蕓蕓真好,爺爺沒白疼你,爺爺謝謝你。”說完就把寸蕓的小手堵在自己嘴邊,見她神色輕松,立馬在她手背上親了一口。一個多月了,這可是他真真正正第一回用嘴嘗到了這十八歲小姑娘的皮rou滋味,嫩、太嫩了。 他瞄著寸蕓扁扁的胸部,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她扒光了,仔細(xì)嘗嘗她那對兒沒怎么發(fā)育的小奶子是有多香。 寸蕓眼睛眨了眨,“爺爺,你喜歡我嗎?” 馮萬塬連說了一串“喜歡”,就差沒賭誓了,邊說邊把寸蕓的小手慢慢往自己的褲襠牽引,“爺爺天天想著你,飯也吃不香、覺也睡不好,就怕你不喜歡爺爺?!?/br> ~~~~~~~~~~ [簡體版] “爺爺?”寸蕓一屁股坐到書桌前的椅子上,“老馮頭兒呢?我是來干活兒的?!?/br> “瑩瑩這是怎么了?我就是你馮爺爺啊!” 這人正是按摩店的店主馮萬塬,瘦高個兒,滿臉老褶,一頭白發(fā)用啫喱打理得齊齊整整,穿一身藏藍(lán)色的亞麻練功服,上衣對襟盤扣、袖口自帶四指寬的潔白翻邊,衣襟未系,露出內(nèi)襯的中式小立領(lǐng)白襯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來的高人呢。 “淋成這樣,爺爺心疼死了?!瘪T萬塬扯了一條干凈毛巾,站在寸蕓身后替她擦頭發(fā),一雙渾濁的老眼死死往下盯著寸蕓敞開的領(lǐng)口,她那白皙幼嫩的皮膚、清晰的鎖骨還有半露不露的文胸,都讓他喉嚨發(fā)干、心頭燥熱。 這店開業(yè)那天,瑩瑩就在這里打工了,到如今剛一個多月,馮萬塬把瑩瑩的病和她家里的事兒能打聽的都打聽了,剛才見她仿佛不認(rèn)識他,這會子他給她擦頭發(fā),她不僅沒抗拒,反倒沖著他純純一笑,這可讓他心里樂開了花. 要不是她還沒傻透、還知道躲,他早把她搞到手了,這一個月把他饞得抓心撓肝的,現(xiàn)下可算是有門兒了——小傻子好像更傻了,不過他得試探試探,確認(rèn)她是不是腦子病得更厲害了。 “叫我蕓蕓吧,馮爺爺。”寸蕓覺得這凡人老頭兒就像蘭婆婆一樣,對她挺熱心。 “蕓蕓?爺爺?shù)暮脤O女兒呦,你叫瑩瑩啊。” “瑩瑩死了,我是蕓蕓?!贝缡|有點不高興,氣哼哼地把毛巾從馮萬塬的手里奪過來往桌上一丟,睇著馮萬塬道:“你要再叫我瑩瑩,我就走啦,再不理你了?!?/br> 寸蕓嗔怪的小模樣讓馮萬塬這個老色鬼當(dāng)即膝頭一軟,像條哈巴狗似地蹲在她面前,拉起她的小手,“哎呦寶貝兒,爺爺?shù)男⌒母蝺?,爺爺錯了昂,蕓蕓、蕓蕓?!?/br> 看人看眼。 馮萬塬想想從前瑩瑩的一雙眼,木訥、空洞、倔強、憋屈、哀傷,來來回回,成天就這么些情緒,可今天的瑩瑩,天真還是天真的,倔強也有,但就有股子說不出的勁兒,仿佛整個人都松快起來,更何況從前她哪有膽子敢甩臉子、敢這么說話,又怎么可能任他摸她的手。 這小手可太軟了,真想讓她幫他擼一擼,他的大jiba早都抬頭了,幸虧練功褲寬松,上衣也能掩蓋鼓囊的襠部。 寸蕓歪頭一笑,“那你起來吧,我原諒你了?!?/br> 馮萬塬哈哈一笑,“蕓蕓真好,爺爺沒白疼你,爺爺謝謝你。”說完就把寸蕓的小手堵在自己嘴邊,見她神色輕松,立馬在她手背上親了一口。一個多月了,這可是他真真正正第一回用嘴嘗到了這十八歲小姑娘的皮rou滋味,嫩、太嫩了。 他瞄著寸蕓扁扁的胸部,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她扒光了,仔細(xì)嘗嘗她那對兒沒怎么發(fā)育的小奶子是有多香。 寸蕓眼睛眨了眨,“爺爺,你喜歡我嗎?” 馮萬塬連說了一串“喜歡”,就差沒賭誓了,邊說邊把寸蕓的小手慢慢往自己的褲襠牽引,“爺爺天天想著你,飯也吃不香、覺也睡不好,就怕你不喜歡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