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事到臨頭,終于想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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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今天不用去公司,從明鈺那里離開便直接去了一趟江偌那里。 下車的時候天空飄著細雨,江偌已提前給她開了門,王昭將包往頭頂一擋,小跑幾步進去了。 江偌四肢沒見胖,茶色寬大的長毛衣罩在身上,從肩頭形狀依稀可辨身形依舊纖細。 王昭本沒打算來江偌這邊,臨時決定,把自己那份湯也給江偌了。 “給我了你喝什么?” “我要想喝天天都能喝到,還缺這么一兩口么?”王昭把東西遞給吳嬸,“雖然我媽的湯煲得味道的確不錯,但是以一周三次的頻率喝了二十多年真會膩味,但我媽也就這能拿得出手,恨不得四處顯擺,要是拒絕她的好意她就跟你急?!?/br> 吳嬸聽了直笑,把湯拿去廚房倒進湯鍋里。 王昭看了眼江偌:“要不要跟我說說你那事?” 吳嬸不知全情,江偌也不會當著她的面說,于是把王昭帶到了樓上書房。 住到這邊不久陸淮深把一間客房清空,重新簡裝了一下,給江偌做書房用。里面除了基礎(chǔ)辦公家具,還有兩面幾何形狀的大書柜,沙發(fā)和地毯等裝飾也是根據(jù)她的喜好布置。 王昭得悉經(jīng)過,不愿再提及明鈺,出于職業(yè)本能,是怕消息被放出造成不可逆的影響,需要防范于未然。 江偌說:“博陸這邊只有陸淮深和他小嬸知道,小嬸是信得過的,就怕江覲那邊出亂子,畢竟他就是沖著我來的,他肯定會趁機在公司里興風作浪,肯定首先就要讓我在董事會待不下去?!?/br> “你那律師怎么說?” “高隨今天去取證了,但我覺得勝算不大。” 因為她當時去看明鈺母親,說的那些話,都是按照江覲和明鈺提前設(shè)定好的劇本走的。在高翔和明鈺的口供中,她先把贓款通過明鈺之手,隨后再假借明鈺之名,把錢給肖麓,謊稱是明鈺攢下來的錢,用作今后醫(yī)療和養(yǎng)老費用。 如果明鈺沒有提前跟肖麓通過氣,肖麓只知道那時她轉(zhuǎn)交的明鈺給的養(yǎng)老錢,這只能間接證實明鈺作證無誤。若母女倆提前傳統(tǒng),一致過口徑,那么肖麓的口供更會偏向明鈺。 王昭眉心輕擰,說:“我記得我之前跟幾個公關(guān)公司的人吃飯,好像聽說過他們經(jīng)手過和你相似的案子,我回去問問結(jié)果如何,要是可以,我把案件做成資料匯總發(fā)給你看看。” 王昭說完怕她焦慮,又繼續(xù)給她打強心針:“不要太過擔心,陸淮深人脈廣辦法多,高隨更是經(jīng)驗豐富,能解決的?!?/br> 江偌笑著點頭:“我知道。但是江覲絕無可能接受竹籃打水一場空的結(jié)果,他既然主動挑事,肯定是預(yù)測到無論結(jié)局如何,都能從我這兒拿走一些東西?!?/br> 王昭立刻想到什么:“你是說……” “股份?!苯紦沃聪蚵涞卮巴饣疫h的天際,“當然要是能把我扔進監(jiān)獄里更好。但我現(xiàn)在懷孕情況特殊,讓我背上刑事犯罪記錄,我爺爺和我父母的案子上也能對他也有利,警方和檢方有理由相信我是為了一己私利而誣告他?!?/br> “那你就只能這么把股份拱手給了?”王昭心里驟沉,“如果這樣,就算你爺爺?shù)墓偎沮A了,可公司也回不來了?!?/br> “你知道嗎?”江偌垂眸,咬了下唇,心情百感,頓了片刻她才繼續(xù)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江渭銘一家跟我和爺爺之間的問題了,江家早就是一灘渾水,現(xiàn)在還把更多的人扯了進來,我沒辦法只顧自己了,稍有差錯就會因小失大?!?/br> 王昭往深層次理解了一下她這個“因小失大”,會意道:“你是擔心給陸淮深造成麻煩吧?” 江偌抱著抱枕低聲嘆道:“陸家也不平靜?!?/br> “你就這么做了決定,你爺爺怎么看?他會同意?”王昭問。 江偌搖搖頭:“我已經(jīng)把事情搞砸了,昨天明叔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了,電話來問過我情況,但是我爺爺沒什么反應(yīng)?!?/br> 江偌覺得,江氏現(xiàn)在就如同搖搖欲墜的危樓,根基雖穩(wěn),無奈越建越歪,一旦塌了,再建很難?,F(xiàn)在公司對內(nèi)人心不穩(wěn),在外爛賬一堆,如果真有萬一,兩害相較她會取其輕。 如果要因此讓陸淮深承受損失,以及被常宛母子趁機插刀的風險來幫她渡過難關(guān),她做不到。 以前在程家的時候,除了程棟生意失敗,她就生活在整日柴米油鹽的普通小家庭里,哪懂這種錯綜復(fù)雜的大企業(yè)里的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但她不知,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的時刻比她預(yù)想的來得還要更早些。 陸淮深下午召開了一個臨時會議,讓相關(guān)中高層做匯報這段時間的情況。常宛和陸甚憬也在出席人員當中。 陸甚憬的腿復(fù)健多年,終于有了成效,目前已經(jīng)能暫時脫離輪椅,只是行走的時間和速度仍然受限,短暫的走動之后必須坐下休息。 見他是“走”來的,會議室里除了陸淮深之外的眾人難掩訝色。畢竟之前在廣州見沈世嚴時,陸甚憬就已經(jīng)沒用輪椅。 會議結(jié)束后,大伙陸續(xù)立場,常宛當著周圍面問陸淮深:“聽說你家里那誰又出了點事情,怎么懷著孩子也不消停?” 陸淮深站起來準備走人,聞言一頓,哂笑道:“??偨?jīng)理這么愛關(guān)心我們夫妻的事?” 周圍的人刻意放慢動作想聽聽八卦,被陸淮深沉眼一掃,麻溜地收拾了東西出去。 等人走干凈,陸淮深重新在椅子上坐下,似笑非笑看向常宛:“你聽誰說她出了什么事?” 陸甚憬避重就輕地替她回答:“紙包不住火,有點風吹草動都容易走漏消息,哪家公司都一樣?!?/br> 常宛接話:“要是傳出去你老婆受賄,你知道會對公司產(chǎn)生多大影響嗎?” “除了你們可沒人知道。” 常宛皺眉道:“你話可不能這么說,我們也是從別人那兒知道的,公司人多口雜,誰敢保證不是江氏那邊走漏的消息呢?” 陸淮深的目光若有所思地定格在陸甚憬和常宛臉上,“別人那兒是哪兒?” 陸甚憬撐著椅子兩側(cè)站起來,一派從容道:“沒什么事就先走了?!?/br> “等等?!?/br> 就要走出去,陸淮深叫住他。 陸甚憬轉(zhuǎn)身:“怎么了?” 陸淮深站起身來,徐徐道:“老爺子現(xiàn)在對你寄予厚望,有些事該不該做,你可得加倍衡量。” 陸甚憬笑了笑:“是,我一定謹言慎行,讓你和爺爺都滿意。” 陸淮深臉色一沉:“別裝了,揣著明白裝糊涂就沒意思了?!?/br> 陸甚憬輕擰眉心,一臉疑惑:“我實在不太明白你在講什么?!?/br> “你出車禍又沒把腦子撞壞,你會不知道我在說什么?”陸淮深走近與他平視,不太客氣。 常宛黑了臉:“你什么意思,怎么說話的呢?” “天知地知,”陸淮深拍拍陸甚憬胸脯,“你們知?!?/br> 那兩下不算輕,陸甚憬身形晃了晃,陸淮深嗤了一聲,就見不得他那林黛玉般虛弱的樣。 回到辦公室,陸淮深讓裴紹訂了一間環(huán)境清雅的餐廳,然后給陸終南去了個電話,找他出來吃飯。 陸終南傲氣得很,“事到臨頭,終于想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