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陸淮深我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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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也四十出頭,保養(yǎng)得當(dāng),皮膚狀態(tài)說是像二十多歲也不夸張,然而氣勢太煞人,沒點拿得出手的經(jīng)歷,淬煉不出這樣的氣質(zhì)來。 她朝陸淮深笑笑說:“對,在走審查流程?!?/br> 陸淮深說:“您手下得力干將眾多,短短時間成績斐然,實在業(yè)內(nèi)少見?!?/br> “得力干將再多,也沒一個能比上貴公司的鐘經(jīng)理,那才叫真正的能力出眾呢,人脈廣不說,應(yīng)對危機公關(guān)的反應(yīng)也是極快。”方也話里有話。 陸淮深從容不迫:“在其位謀其事而已,也就尋常事件能夠應(yīng)對自如,要是遇見您公司的人出馬,她應(yīng)付起來還是吃力?!?/br> 方也垂下眸,沒說話,嘴邊的笑已經(jīng)淡了許多。 在座的都能察覺兩人談話有些變味,范東溱見自己太太表情不大自然,一時猜不著,也沒說話。 陸淮深用手拎著茶盞的杯蓋,他不喜歡喝茶,覺得大晚上來喝茶更是有毛病。 沒兩下,他將杯蓋放回去,“?!钡匾宦?,不輕不重,卻讓人心里沒來由漏了一拍。 陸淮深轉(zhuǎn)問范東溱,“聽說范先生最近跟江家有生意往來?” 范東溱呵呵笑道:“八字沒一撇的事,還沒定下來?!?/br> “是新能源項目么?” 范東溱略有詫異,還是點頭:“對?!?/br> “我記得之前好像聽??偺岬竭^?!?/br> 聽到這兒,方也臉色頓時不大好。 范東溱做生意,太太開公關(guān)公司,人脈上替他打點周道,唯獨之前在常宛那兒踢了鐵板,因此看著陸家人都覺得礙眼得很。 常宛那人很是高高在上,說什么現(xiàn)在博陸不打算再在新能源上投入財力,明年公司要轉(zhuǎn)移方向。 陸淮深說:“其實在新能源這方面,博陸有很豐富經(jīng)驗,江氏以前根本沒接觸過新能源項目,范總何不再考慮一下?” 方也涼聲冷笑了一下,“我找貴公司??傉勥^,常總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呢,說是沒有前景,你們公司并不打算在新能源上投財費力了?!?/br> 陸淮深蹙眉,“還有這回事?” 范東溱心急,“難道你不知道?” “??傉f是你們改變意向了,”陸淮深指尖在桌上叩了叩,思忖片刻說:“不如這樣,找個時間,我和范總再詳談這事?!?/br> 那再好不過了! 范東溱心里頓時舒坦。 他其實也不放心江氏,內(nèi)憂外患俱在,江渭銘拋來橄欖枝,條件開得很好,但他實在也不敢接,可礙于沒找到合適的合作方,那江渭銘的女兒出于想促成合作的心理,跟他太太又走得近,他也沒明著拒絕江氏。 如果真的要選擇,那博陸肯定是首選。 方也半信半疑地看著陸淮深,誰知道是常宛沒如實上報,還是他陸淮深臨時變了口徑? 華清掐準(zhǔn)時機,開玩笑倒:“方姨,下次您要找,可得找準(zhǔn)了那個能做主的人,博陸既然有陸總,您何必找什么????” 方也朗聲一笑:“說得有道理?!?/br> 人家給了臺階,方也哪可能再拂人面子,哪個蠢人會把進了口袋的生意再黃了。 陸淮深有意做這樁生意,很明顯是為了賣方也一個人情,而人情這東西,有來就有往,方也也得把誠意先拿出來。 陸淮深看向方也,“范太太,聽說貴公司接了個跟我太太有關(guān)的案子?” “有這事?”方也先裝了回傻,隨后又說:“我讓人看看,既然跟您太太有關(guān),那勢必要嚴謹把關(guān)?!?/br> 陸淮深說:“多謝了?!?/br> “應(yīng)該的。”方也笑笑,本人是行動派,說完就出去打電話了。 不過多時,網(wǎng)上抹黑江偌的引導(dǎo)性言論迅速沉底。 而鐘情這邊配合cao作,迅速平息了此事,像是平靜的湖面不曾起過浪。 事既解決,便不再談此事,陸淮深陪眾人聊到散場。 離開后,陸淮深向華清致謝。 華清說:“應(yīng)該的,上次那塊地能拿下來,多虧了你?!?/br> 陸家家族支系龐大,從政的宗親不少,只要不違背原則,在某個環(huán)節(jié)行個方便加快進度,并不是麻煩事。 賀宗鳴叫陸淮深和華清一起去喝酒。 陸淮深拒絕:“我回去了,江偌一個人在那兒待著不放心?!?/br> 華清:“我老婆和孩子還等著?!?/br> 賀宗鳴嘶地抽了口氣:“我就不理解了,怎么,晚回去一小時老婆孩子會丟???” 陸淮深看他一眼,“走了?!?/br> 華清跟他是反方向,各乘一車離開了。 賀宗鳴打心里覺得心酸無奈又替兄弟高興,祝他們家庭幸福,而他,是今夜這個山莊最靚的單身漢。 他掏出手機,微信上有條剛發(fā)來十來分鐘的微信消息,當(dāng)時在茶室里沒看到。 來自小野貓的消息:在哪個地方? 前一條消息是他的:明晚我爸生日,來玩兒嗎? 這是很明顯的邀請她見面,并且順便見父母了吧? 人家不回。 真得勁兒。 賀宗鳴昨晚發(fā)下毒誓,再理這破貓他就自戳雙目。 他收了手機,瀟灑去喝酒。 喝到一半有點上頭,微醺,掏出手機,先伸出手指在眼睛上戳了戳,嘴里神神道道地念了句:“先自戳雙目。” 隨后打字回:蕘山,山莊,有溫泉,來嗎? 九個字,分了四條發(fā)出去。 王昭洗了澡,看見備注為“東臨第一男公關(guān)”發(fā)來的消息,整個人有點找不著北。 她立刻給她媽打了電話,林女士已經(jīng)躺下準(zhǔn)備睡覺,“這么晚打電話干嘛?” 王昭咬了咬唇,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還記得上次你給我介紹那對象嗎?” 林女士啊了聲,“記得,怎么了?”隨后樂呵呵地笑了,“有進展了???” 王昭深呼吸一口,咬牙切齒說:“我的親娘,你知道別人什么背景什么身份么,就給我亂介紹?!” 林女士沒料到女兒突然炸毛,她急得從床上坐起來,提著嗓門兒理所當(dāng)然地回:“我們鄰居的meimei的鄰居的親侄兒呀,說是開公司做點小生意的,三十三了,雖然比你大了七八歲啊,但是男人年紀大點才體貼人啊,說是性格很好呢,人品正直,從來不亂來的,就是前些年一心撲在事業(yè)上,才挨到這個年紀。哪兒不行了嘛?我們家也是開公司做小生意的啊,這不是門當(dāng)戶對么?我跟你講啊,你也別太挑,差不多就得了,切勿眼高于頂?!?/br> 林女士顯然把王昭的話,誤認為王昭看不上人家。 王昭覺得這介紹人也太不靠譜了,一連串質(zhì)問拋過去:“小生意?門當(dāng)戶對?人品正直?不亂來?” 林女士煩死她了,吼道:“你到底哪里不滿意,少跟你媽我在那兒陰陽怪氣的!” 王昭抹了把臉,無奈道:“媽我就是想告訴你,人家做的小生意,跟我們家做的這種小生意是不一樣的?!?/br> 林女士愣愣的,“哪里不一樣?” “人家隨便一個項目,都價值十個我們家那小破公司你懂嗎?再說我們家那不叫公司,頂多叫作坊?!?/br> “胡說什么呀,”林女士嚇住了,“人家二姨說了,是做小生意的啦……我的媽呀,不行,我要找老王商量一下,要是真的是這情況,那,那你得趕緊跟他斷了!” 林女士掛電話前一邊穿鞋一邊自言自語:“咱們可高攀不起,高攀不起……” 陸淮深回到石屋的時候,江偌早已經(jīng)泡完湯,洗了澡還洗了頭,電視開著,她窩在床上睡著了,頭發(fā)散在枕頭和被子之間,露出半張臉。 屋里有光還有電視的聲音,她一直沒睡沉,聽見聲音就醒來了。 陸淮深走進來,見她朦朦朧朧睜開眼,他關(guān)了電視問:“吵醒你了?” “還沒睡著。”她聲音在甕聲甕氣的,動了動被子下松軟的手腳,“你跟人談完事了?” 陸淮深:“嗯,談完了?!?/br> 江偌關(guān)了通向后院那道門,屏風(fēng)在里,溫泉隔絕在外,里面就是私密空間。 陸淮深在沙發(fā)那邊脫去襯衫和西褲去洗澡。 江偌過了會兒從床上坐起來,聽見浴室傳來水聲,不知怎么,和今晚在煙花下的那一幕重疊起來。 偌大的空間里,除了水聲,再無一點別的聲響,江偌起身往浴室走去,聽得見心跳越來越快的聲音。 她靠在浴室外,深呼吸一口,朝里面喊了聲:“陸淮深?” “嗯?” 她面向門框,手指摳著門,“我懷孕了?!闭f出來,心里頭驟然松了一口氣似的,仿佛卸下什么重擔(dān)。 江偌屏住聲,里面的人卻半天沒反應(yīng)。 江偌以為是她說得太小聲,又有水聲相擾,他沒聽見,于是又很快地重復(fù)了一遍:“陸淮深我懷孕了?!?/br> 尾音未落完,門刷地被拉開。 陸淮深淌著水的胸膛就在她面前,江偌余光無意瞄到下面,騰地紅了臉。 他立在她面前,身上滿是濕暖的水汽,眼里明明白白噙著笑,“我聽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