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6章?lián)涞顾?/h1>
白云朵的腦海中自然想起了那天晚上,靳晨陽帶她去吃飯。 “朵朵,我去一趟洗手間!” “嗯!”白云朵看著靳晨陽離開,快速的在他的湯里放了點東西。 靳晨陽去洗手間回來之后,白云朵不著痕跡的將湯給他推了過去,靳晨陽很配合的端起來喝。 “湯還不錯哈~~”白云朵一邊喝著,一邊看著靳晨陽。 “嗯,還可以!” “一會兒,我們去哪里玩?” “我還有事要做,要先回去!” “??回去?”白云朵傻了眼了,他每次不都是要帶自己去看電影的么?為什么這一次卻是要回去?。?/br> “嗯,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辦,下一次帶你玩!”靳晨陽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說:“時間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家!” “晨陽,今晚上就不要急著回家了嘛~~我們一起去看電影好不好?” “回家!”靳晨陽沒有要跟白云朵商量的意思,站起來往外走。 “晨陽~~”白云朵一路上不住的喊,靳晨陽始終面色如常,白云朵有些不確定那藥有沒有用了,畢竟這么久了,要起作用,也應該有了。 “到了,下去吧!” “都到我家了,上去坐坐吧!” “不了,我的事很重要!” “要不……”白云朵想說要不我去你家,但是這話不符合矜持的人應該說的,到了嘴邊又被咽了下去。 “聽話,我的事的確很著急!” 白云朵只好下車,心里還暗暗的懷疑是不是下的藥量不夠,所以他才這樣淡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靳晨陽回家之后,習慣性的開了紅酒,自己在書房里喝了半杯,打開電腦之后,渾身開始燥熱起來。 白云舒剛好經過書房,靳晨陽聽到她的腳步聲,說:“給我倒杯水!” 她受寵若驚,嫁給靳晨陽這么久了,他跟自己說話都不超過二十句,今天是怎么了? 她連忙去倒了被溫開水給他送了進來,靳晨陽開了門,見到白云舒穿著一條白色的小裙子,喉嚨咽了一下,接過水來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要不要再來一點?”白云舒問道。 靳晨陽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嘴,不受控制的低頭噙住,她身上傳來陣陣的幽香,讓他瞬間迷失了,一把將她摟在懷里,撲倒在地。 白云朵自然不知道后來發(fā)生的事,但是以她對靳晨陽的了解,要不是那天晚上藥效發(fā)作,他肯本不可能碰白云舒一下! 她的手狠狠的掐在了自己的手掌心,不知不覺的掐了一個很深很深的印子,她辛辛苦苦布的局,倒是讓白云舒白白的沾了便宜。 白云舒急匆匆的離開墓地,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竟然能在那種地方遇見靳晨陽,他的話也不斷的在她的耳根處回蕩。 “當當當……”她的電話突然響了,她拿出電話見到一個陌生的號碼,隨即劃了接聽鍵。 “白云舒,世紀大道上島咖啡見!” “白云朵?”白云舒愣了一下,白云朵怎么會有她的號碼?長這么大,她們從來沒有聯(lián)系過。“你憑什么認為我會去?” “家里的傭人整理房間的時候,在儲物間找到了一些東西,我想你肯定有興趣!” 白云舒渾身一冷,就算是 知道白云朵沒有打什么好主意,她也要去,畢竟這是能拿到mama留下的東西的唯一途徑。 “好!你等著!”白云舒說著讓出租車司機王世紀大道的方向開了過去。 白云朵坐在咖啡廳里,雙手托著腮,大眼睛咕嚕嚕的轉來轉去,旁邊的人看到了她,都覺得應該是一個高中生坐在那里。 白云舒進了上島咖啡,徑自 走向二樓,以她對白云朵的了解,她肯定喜歡二樓某個靠近窗口的位置。 果然,她剛到了二樓轉角處,就看到了托著腮朝外面張望的白云朵,從她這個角度,她剛剛進來的時候,她一眼就能看見。 她走到了白云朵的面前,白云朵依舊看著窗外。 “你找我來,就是為了看你擺小姐的架子?” “既然來了,還不自己找位子坐?”白云朵回頭看了白云舒一眼,懶得繼續(xù)裝了。 “說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沒什么,就是誰的東西歸誰,不是你的,還回來!”白云朵坐好,一本正經的跟白云舒說。 “那你說說看,到底什么是我的,什么要還給你?” “你不是笨蛋,有些事明著說就沒有意思了,多傷感情?對吧?” “呵呵,傷感情的前提是有感情可以傷,對于我們倆來說,傷感情這三個字還是太遙遠!”白云舒嘲諷道,白云朵聽到白云舒的嘲諷,氣的胸口起伏的厲害。 “你要怎么樣才愿意離開?” “離開?憑什么?” “白云舒,你明明知道你不受歡迎,為什么非要在我們眼前礙眼?沒有你的這十幾年,我們一家和和美美,我和晨陽也心心相印,你為什么非要削尖了腦袋往我的生活里鉆?上一輩的恩恩怨怨,管我什么事,你為什么非要揪著我不放?”白云朵激動的臉都紅了,可以看得出她拼命了壓了怒氣。 白云舒聽到她的話,已經沒有了什么知覺了,這樣的話她早就聽麻木了,如果每個人的話她都要放在心上,她想就算她有十條命,也早就香消玉殞了。 “我削尖了腦袋往你的生活里鉆?我想問的是,到底是誰往誰的生活里鉆?要不是你那個不要臉的媽,我媽怎么會死?你們逼死了我媽,現(xiàn)在還說我削尖了腦袋往你的生活里鉆,請問你到底還有沒有是非觀?”白云舒不怒反笑,反過來質問她。 “上一輩的事,是他們自己的事,你有本事找他們算去?。∫粋€巴掌拍不響,你為什么不去質問你爸?憑什么什么都怪到我媽頭上?” 白云舒心里堵的發(fā)慌,她何嘗不知道于紅玉能在勾搭上白沫同,不能全怪在于紅玉的身上,怪就怪在她不應該耀武揚威的上門示威,逼死了mama! “難道你媽上門耀武揚威的逼死我媽,也跟你媽沒有關系?” “可是你不是也弄死了我媽肚子里的孩子嗎?這樣我們一命抵一命,難道還不夠抵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