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2章王八羔子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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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白送完江老太太又回到了醫(yī)院,在vip走廊處遇見了白沫同。 “江,江總?”白沫同見到江天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白總!”江天白的臉上帶著公式化的笑,笑卻不達(dá)眼底。 “江總,好巧,您這是?”白沫同見到江天白,想起了他的女兒跟他在一起,心里又打起了如意算盤,假如他的大女兒能嫁給江天白,小女兒能嫁給靳晨陽,那么他白家的地位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探病,不打擾白總了!” “哎哎,江總,我也正好探病,不如一起吧!” “呵呵,白總,我不方便!”江天白笑的臉疼,被靳晨陽打的地方還是青紫青紫的,當(dāng)然靳晨陽也好不到哪里去。 白沫同感受到江天白對他的冷淡,思來想去,覺得白云舒還有利用的價值,心里打定了主意,朝靳晨陽的房間里走了過去。 “靳少爺,我剛剛看到了江天白!”白沫同到了病房里對靳晨陽說,突然發(fā)現(xiàn)白云朵也在,有些尷尬的輕咳了兩聲。 白云朵從靳晨陽的胸前坐了起來,說:“爸,你進(jìn)門都不知道敲門的嗎?” “我,我一焦急給忘了!” “你剛剛說什么?”靳晨陽問。 “我剛剛看到了江天白,他的臉上還帶著傷,可能是來看病的,咦,靳少爺,你的臉怎么了?”白沫同這才發(fā)現(xiàn)了靳晨陽的臉上也有傷,比江天白臉上的傷好不到哪里去,立刻驚呼道。 “我這是碰的,車子估計也報廢了!”靳晨陽毫不在意的說,白云朵若有所思的看著他臉上的傷,并沒有作聲。 “你在哪里遇見江天白的?” “剛剛,就在門外,我還以為他來看你的?!?/br> 靳晨陽沒有作聲,江天白來這里,這里是病房,他不可能是來看病,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有人也住在這里,那么誰會住在這里,答案顯而易見。 隔壁,白云舒躺在床上,她剛剛醒過來,精神不怎么好,神情懨懨的躺著一動不動。 “小姑姑,你怎么樣了,感覺好些了嗎?” “我沒事!”白云舒的嗓子有些沙啞,勉強(qiáng)擠出一抹笑容,有些為自己昨天的瘋狂而難為情,也有些后悔,畢竟她現(xiàn)在不是可以任性的年紀(jì)了,肚子里還有孩子。 “沒事就好,再養(yǎng)兩天就可以回家了!” 白云舒聽到回家這個詞,鼻子莫名其妙的一酸,家對她來說是多么遙不可及的一個存在。 “江先生,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江天白看了看她沒有吭聲,她突然一句江先生,將他們好不容易拉近的距離瞬間就遠(yuǎn)到了十萬八千里。 他坐了下來,徑自將手里的藥水打開,對著鏡子要給自己的臉消毒。 “讓我來吧!”白云舒說道,江天白看了看她,將藥水拿過來遞在她的面前。 白云舒坐了起來,拿著消毒棉簽沾了點消毒的液體,輕輕的擦江天白的臉,并且不停的吹。 她的氣息近距離的縈繞在江天白的鼻尖,臉上傳來陣陣的涼氣,果然不見那么疼了。 “看看你的俊美無雙的臉,要是毀了,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上吊自殺了!”白云舒看到他眼角處了傷,調(diào)侃道。 “看樣子,你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可以調(diào)侃我了!” “你不會生氣了吧?”白云舒問。 “怎么會?”江天白說完這句話沒有再說話,白云舒仔細(xì)的幫他上藥,生怕弄疼了他。 江天白有些感慨,白云舒果然就像一棵小草一樣,剛經(jīng)歷過一場暴風(fēng)雨,卻更加的堅強(qiáng)了。 兩人上藥的畫面極其的親昵,白云朵在外面透過玻璃窗,將他們上藥的過程都拍了下來。 很快,靳晨陽的手機(jī)上收到了一條短信,點開看,竟然是一段視頻。 他越看視頻,臉色越黑,這個白云舒當(dāng)真一點羞恥都不知道了么? 當(dāng)他這個老公是個擺設(shè)不成?在他們還是夫妻的時候勾三搭四的,不知道檢點。 靳晨陽從病床上跳了下來,擦拳磨掌的想要去跟江天白再打一架,只不過他到了門口又轉(zhuǎn)了回來。 為一個女人打架,這種丟人現(xiàn)眼的事,他靳晨陽做了一次就好了,再也別想見他干這種掉格逼的事。 靳晨陽又回到病床上,拿著手機(jī)看了看手機(jī)里的視頻,隨即將手機(jī)扔一邊去,眼不見心不煩! 白云舒這樣的女人,不值得自己多浪費精力! 閉上眼,眼前浮現(xiàn)的是她崩潰的坐在雨中的畫面,如果不是自己好端端要讓她道歉,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了,想來想去還是自己的錯! 靳晨陽想到這里,立刻坐了起來,朝門外走去。 白云舒已經(jīng)幫江天白上好了藥,江天白拿著鏡子看著自己的俊臉,挑了挑眉毛。 “江先生,你不用在這里陪著我,我會好好的,你去忙你的吧!”白云舒看著江天白,她現(xiàn)在充其量不過是江家的一個傭人,怎么能讓主人在這里陪著自己呢? “我不忙!”江天白說,話剛出口,手機(jī)又響了,他歉意的拿著手機(jī)去了走廊上。 白云舒見江天白出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的確不能因為一些賤 人來作踐自己!寶寶加油!” 靳晨陽推門進(jìn)來聽見了寶寶加油幾個字,臉色不是很好看。 白云舒聽見了門的響動,問:“這么快就回來了?” 靳晨陽沒有作聲,徑自往前走,出了玄關(guān),白云舒就看到了他。 “你來做什么?”見到靳晨陽,白云舒的笑臉立刻拉了下來,語氣很是不善,不過已經(jīng)沒有了昨天那么激動了。 靳晨陽沒有作聲,徑自走到她的面前,在剛剛江天白坐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說:“白云舒,你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呸!”白云舒聽到靳晨陽說道身份兩個字,連忙淬了一口,說:“靳晨陽,你好意思跟我說身份兩個字?你知道這兩個字是怎么寫的?你要是記得自己的身份怎么會做出那么不要臉的事?” “白云舒!”靳晨陽咬牙切齒的喊,腦門上的筋亂蹦。 “我聽得見,你不用這么大聲!” “我不要臉,還是你不要臉?你肚子的到底是誰的種,說???” “誰的種?誰知道是那個王八羔子的種!”白云舒聽到靳晨陽問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種,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對著他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