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解藥和自由
他們是作為暮云浩最為鋒利的利劍而存在的,暮云浩希望他們的存在能夠幫助他解決很多的難題。 只是暮云浩這個生性多疑,完全就不相信他們,所以才會用藥物去控制。 這才引得他們的方案。 誰也不愿意被誰給控制。 “那就要看你們給我好處夠不夠吸引人了。”司鏡瑤笑了笑說道。 其實幫助他們并不難,獨孤逍之前也是中的曼陀蠱毒,就算沒有暮云浩的解藥,司鏡瑤依舊有辦法讓他們擺脫暮云浩的控制。 剩下的就是好好的使用他們的價值,爭取讓他們發(fā)揮最大的作用。 “我們怎么知道司小姐能夠值得信任呢?”薛景斐身后的霍刀很是激動地開口說道。 司鏡瑤看向霍刀,聽聲音便能夠分辨出來,他是之前在皇宮之中急切想要薛景斐是苗鶴延的寢宮里面的那一個人。 一看便知道是一個急性子,完全就沒有一點的耐性。 “你們現在能夠相信的人,只有我,不是嗎?”司鏡瑤笑了笑說道。 并不是她自夸,而是所有的人都很是清楚,她和暮云浩,暮云鉞和暮云浩之間一直都是不共戴天的,暮云浩到現在都還在時時刻刻地給他們使絆子,證明暮云浩至始至終都沒有辦法能夠將他們如何。 也從側面證明了他們的能力,他們能夠對抗暮云浩的能力。 剩下的就看,眼前的三個人究竟是如何的選擇。 “司小姐這般的自信,難道就不知道當今圣上對暮云浩的喜愛,難道就不怕到最后你們斗不過暮云浩嗎?”薛景斐笑了笑說道。 薛景斐的眼神中完全就是挑釁,他已經很是清楚司鏡瑤已經將他們吃得死死的,若是他這個時候不反擊一下,后面怕是會更加的被動,所以這個時候他要做的就是將他們說得更加的重要一些。 司鏡瑤看著薛景斐,聽見薛景斐說的話,完全就沒有一絲的慌亂和無措,笑了笑說道。 “你應該很是清楚,暮云浩到現在都沒有辦法能夠將我們如何,為了當上太子,還特意尋了一個緣由將云鉞給弄去邊疆,這究竟是為何你心里面應該很是清楚。” 司鏡瑤看見薛景斐三個人的臉色變得深沉,得意地笑了笑,又繼續(xù)開口說道。 “暮云浩的狠心程度,相信你也很是清楚,暮云浩究竟想要做些什么,怕是你們也不知道吧。” 當司鏡瑤說完這句話之后,薛景斐三個人臉上的表情已經是不能夠再看了。 因為司鏡瑤說中了,暮云浩究竟要做些什么從來都不會告訴他們,因為暮云浩要他們做的永遠都是服從他的命令就好。 他們沒有任何的自由,只能是暮云浩殺人的工具。 暮云鉞在一旁靜靜地坐著,品著茶,有司鏡瑤在的地方,他完全就不需要多費心神,只要好好地看著司鏡瑤大放光彩就好。 他很是清楚,司鏡瑤已經將眼前的三個人摸透了,不管他們三個人有何種表現,他們早已經被司鏡瑤說服了。 唯一剩下的就是想要司鏡瑤給他們最大的好處,但是他們終究是小看了司鏡瑤了。 司鏡瑤和他一樣,從來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怎么會在沒有確定他們是合作伙伴是朋友的情況下就無條件的幫助他們呢。 暮云鉞并不打算說話,事情的結果他已經猜到了,對他和司鏡瑤兩個人只會有好處,沒有任何的壞處就夠了。 “我可以幫你們弄到曼陀蠱毒的解藥,承諾給你們自由,就看你們給我什么了。”司鏡瑤面無表情地開口說道。 薛景斐三個人完全看不出司鏡瑤究竟是喜還是怒。 但是司鏡瑤剛剛說出來的好處已經足夠然他們心動了。 他們最想得到的就是曼陀蠱毒的解藥,然后擺脫暮云浩的控制,他們自然就自由了。 霍刀見薛景斐一直皺著眉頭,一時之間猜不透薛景斐的想法,在他看來司鏡瑤既然承諾能夠幫他們解毒,那就比什么都再好不過了。 為什么薛景斐還在那里猶豫。 霍刀本就是一個急迫的性子,看見薛景斐的模樣,更是焦急不行。 “首領,既然司小姐已經承諾了,我們答應了就是,難道還有什么比曼陀蠱毒的解藥更重要的東西嗎?” 張禮在一旁聽見霍刀的話頓時變了臉色,狠狠地瞪了霍刀一眼,示意霍刀閉嘴。 司鏡瑤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看來這個張禮比霍刀要更加的明事理多了,也比較沉穩(wěn)。 “張禮,你別瞪我,難道你不覺得司小姐提出來地條件已經很好了嗎?只要有了曼陀蠱毒的解藥,那我們就自由了,還怕他暮云浩不成?!?/br> 霍刀見張禮瞪自己,頓時就憤怒地回了回去。 張禮一聽霍刀剛剛說的話,便沒有同霍刀理論,只是斜眼看了霍刀一眼,心中卻在暗罵霍刀沒有腦子。 司鏡瑤剛剛的目的,完全就是想要將四邊軍收編到自己的手下,完全就是想坐收漁翁之利。 就霍刀這個傻子,還眼巴巴地上前去被司鏡瑤給利用。 “霍刀,閉嘴?!毖办忱淅涞卣f道。 隨后薛景斐看著司鏡瑤,臉上的表情并沒有太大的變化,依舊是冰冷著一張臉。 司鏡瑤不禁覺得薛景斐的模樣同冷劍和李亨有得一比了。 “司小姐想要什么,我很是清楚,但是我并不想自己及我的手下逃離了暮云浩的擺控之后,又被另外的事情給禁錮?!?/br> 司鏡瑤聽見薛景斐的回答,心中很是愉悅,完全就沒有任何的一絲憤怒。 如實薛景斐想都不想一下,便同意了她的說法,她并不會重用薛景斐,因為薛景斐沒有任何的一點主見,風往哪兒吹往哪兒倒,這種人便沒有任何的用處了。 “這是自然?!彼剧R瑤笑了笑說道。 她也沒有打算同暮云浩那般將四邊軍的人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手中,沒有任何的自由。 “我有一個不情之請。”薛景斐很是恭敬地對司鏡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