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對酌
她現(xiàn)在很是擔(dān)心,獨孤黯今日這樣喝下去,明日不知道會有多難受。 司鏡瑤和暮云鉞兩個人并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等著獨孤黯一個人在那里悶悶地喝酒,暮云鉞時不時的喝上兩口。 獨孤黯估計是已經(jīng)開始醉了,嘴里面漸漸地開口說著胡話。 起初,司鏡瑤和暮云鉞兩個人并沒有在意,原本他們的目的就是想要獨孤黯不要將事情憋在心里面,至于獨孤黯說了什么,他們并沒有仔細(xì)的去聽。 也許是的到了最后酒勁上了頭,身子一直搖搖晃晃的,隨后感覺頭很重,整個人重重地趴在桌子上,嘴里面還一直都念念有詞。 “來,喝,我們繼續(xù)喝?!?/br> 獨孤黯突然間直起身子,將手中的酒遞到暮云鉞的面前。 暮云鉞笑了笑準(zhǔn)備伸手接過獨孤黯手中的酒,結(jié)果獨孤黯卻像是怕暮云鉞將酒給他搶走一般,將酒收回,還緊緊的抱在懷里,滿是哀怨地看著暮云鉞說道。 “不準(zhǔn)給我搶,這是我的酒?!?/br> 司鏡瑤和暮云鉞兩個人看著獨孤黯的反應(yīng),低頭一個忍不住便笑出了聲。 原來喝醉酒的獨孤黯竟然有這般可愛的模樣。 “我很喜歡她,可是我們兩個沒有辦法在一起?!豹毠瞒龅念^靠在桌上,自怨自艾地開口說道。 司鏡瑤和暮云鉞兩個人收起之前的笑臉,滿臉嚴(yán)肅地看著獨孤黯。 這一對或許就是傳說中的苦命鴛鴦,這一生,怕是真的沒有機(jī)會在一起了。 獨孤黯還在自怨自艾地說些什么,司鏡瑤和暮云鉞兩個人已經(jīng)聽不大清楚,只知道此刻的獨孤黯看起來很是憂傷。 也許是獨孤黯傷心夠了,傾訴完了,心里也好受了不少,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走吧,我讓華司給我們換一個房間?!蹦涸沏X沉聲說道,便拉著司鏡瑤往門外走去。 “那獨孤黯呢?就讓他趴在桌子上?”司鏡瑤滿是擔(dān)心地看著獨孤黯說道。 就獨孤黯這樣的睡姿,明日醒來脖子定是受不了。 明日獨孤黯醒過來,頭肯定是疼痛無比,再加上這樣的睡姿,脖子定也是疼痛無比。 司鏡瑤想想不禁覺得這樣的獨孤黯很是讓人心疼。 自古最傷人的便是情字。 “不用擔(dān)心,一會兒叫華司讓人將他抬到床上去就行?!蹦涸沏X開口說道。 司鏡瑤聽見暮云鉞這么說,才算放心地任由暮云鉞拉著她往前走。 等暮云鉞將司鏡瑤帶回房間的時候,司鏡瑤才猛地想起來,今日光顧著聽苗墨黛說故事了,完全忘記問溫堡主和蘇皖之間的消息了。 算了,現(xiàn)在這時間,獨孤黯已經(jīng)是爛醉如泥,還是等明日他醒過來之后再說吧。 等到第二日一早獨孤黯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頭像是要炸裂了一般,只能夠伸手按壓著自己的頭,想要由此緩解一下疼痛感。 獨孤黯艱難地直起身子,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便發(fā)現(xiàn)是昨日呆的那個屋子。 看來他昨晚喝醉了之后,司鏡瑤和暮云鉞兩個人便換了房間休息了。 想道昨晚暮云鉞叫他喝酒,結(jié)果到最后只有他一個人爛醉如泥,但是現(xiàn)在心情確實是比昨日要好了不少。 看來酒真的是一個可以療傷的東西。 但是,現(xiàn)在司鏡瑤和暮云鉞兩個人怕是已經(jīng)知道他的脆弱了吧。 但是想想司鏡瑤和暮云鉞昨日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感覺到他的悲傷并讓他喝酒發(fā)泄發(fā)泄。 看來他的這兩個朋友交的并沒有錯。 等到獨孤黯叫人給他準(zhǔn)備了洗漱的東西之后,剛剛洗漱完,華司并拿著一碗醒酒湯走了進(jìn)來。 “見過二皇子殿下,這是王妃命令屬下端來的醒酒湯,二皇子殿下喝下去之后定是要好受一些?!?/br> 華司很是恭敬地將手中的醒酒湯遞到獨孤黯的面前。 獨孤黯接過醒酒湯笑了笑,果真還是司鏡瑤要想得周道一些。 向華司道了一聲謝,便將手中的醒酒湯一飲而盡。 “二皇子殿下,王爺命令屬下,若是殿下醒過來,還請殿下去王爺?shù)姆恐幸痪?,說是有要事相商。” 華司立刻很恭敬的向獨孤黯說著暮云鉞的命令。 “幫我弄點吃的吧,吃完我就過去。”獨孤黯點點頭說道。 華司立刻應(yīng)是,便恭敬地離開了獨孤黯的房間。 等到獨孤黯用完膳走到司鏡瑤和暮云鉞房間的時候,見司鏡瑤和暮云鉞兩個人很是悠閑,一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個躺在美人榻上,各自拿著一本書在看,這畫面,竟讓獨孤黯生出一絲羨慕出來。 “你們兩個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很是焦急地出去辦事情嗎?怎么會有這般閑心呆在這房間里面。” 獨孤黯完全沒有理會司鏡瑤和暮云鉞直接便走了進(jìn)去,臉上滿是調(diào)侃,仿佛昨日并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一般。 司鏡瑤和暮云鉞見獨孤黯已經(jīng)恢復(fù)了之前的模樣,司鏡瑤的心中總算是放心了一些,放下手中的書籍,看著獨孤黯說道。 “這不是要等你商量一下究竟該如何辦嗎?” 獨孤黯聽見司鏡瑤的話,滿臉都寫滿了不相信,緩緩地開口說道。 “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們兩個嗎?你們還需要和我商量?” 司鏡瑤和暮云鉞兩個人都是很有主見的人,什么時候需要他來幫忙出主意了。 “我們不是說的南疆皇宮的事情,而是我?guī)煾岛湍隳赣H的行蹤。”司鏡瑤看著獨孤黯笑著說道。 至于南疆皇宮的事情,牽扯到圣女宮,司鏡瑤并不想讓獨孤黯幫忙出主意。 因為獨孤黯的心思在苗墨黛的身上,看昨日就知道,只要牽扯到苗墨黛的事情,獨孤黯就已經(jīng)失去了判斷力。 不然以獨孤黯的本事,怎么可能看不出圣女宮出現(xiàn)了內(nèi)jian,還幫著苗墨黛說圣女宮里面不會出現(xiàn)內(nèi)jian。 獨孤黯在這件事情上面一心偏幫著苗墨黛,失去了穩(wěn)定的判斷。 “你是說溫堡主和我母親的行蹤?”獨孤黯滿是驚訝地看著司鏡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