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壽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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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壽誕轉眼即到, 這幾日隋唐基本早出晚歸, 但不論多晚, 她都會堅持回來陪尉遲藍玥,而后者也會等到她回來一同就寢。 尉遲藍玥曾幾次勸阻她來回奔波, 擔心她身子吃不消,不想,卻被這人拿離開她便睡不好覺為由回絕, 讓尉遲藍玥毫無辦法可施。唯有默默的將一切看在眼中, 除了心疼之余,更多還是滿心的觸動。 其實她明白隋唐這么做的用意,完全不放心留她一人在此獨守空房。 輕羅紗帳輕輕擺動,床榻上玉體橫陳, 兩具雪白胴體呈現(xiàn), 薄被蓋在兩人腰間。柔嫩細膩的肌膚,在晨曦的光照下, 晶瑩閃爍, 粉紅而有光澤, 艷麗動人,堪稱絕世誘惑。 這一切無不證明昨夜兩人經歷了怎樣一番纏綿,隋唐悄然睜開雙眸,打量著近在咫尺的容顏, 尉遲藍玥秀發(fā)披散, 容顏絕世, 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動人的光輝, 肌體嫣紅,讓人迷亂。 轉眼間,兩人已臨近三十歲,遙想初見時的尉遲藍玥,堅強美麗,貴不可言,而今卻已成為她的妻子。 望著身旁人兒豐滿的玉體,隋唐口干舌燥,心頭一顫,腹中有團火在蓄意,難擋這種無以倫比的誘惑。 尉遲藍玥伸出一條藏臂,雪白細嫩,環(huán)住隋唐的脖子,一雙秋水吟吟的眸子對上她,令之心頭微微一顫,吐氣如蘭,慵懶的道:“傻子,昨夜沒有看夠?” “看不夠,永遠看不夠,即便是你就在我身旁不曾離去,可我已然會想念你…” 尉遲藍玥伸出纖纖玉手按在隋唐胸口處,輕緩而又嬌滴滴的問:“既然如此…藍玥要夫君生生世世都來招惹,夫君答不答應?” “必須答應?!?/br> 綿綿細語入耳,在隋唐腦中轟然炸響,她猛地一翻身,狠狠地吻住那張粉紅櫻唇,透過紗帳,朦朧間可見玉床上的火熱。 婉轉呻吟,意亂情迷,兩人糾纏在一起。 “嚶嚀”輕哼間,尉遲藍玥心中那顆承載著無限思念的心,仿佛也無聲一抖。 喘息著嬌喚:“因為…藍玥也是如此呢……” 此次,尉遲藍玥跟著隋唐回京,將尉遲府大大小小的生意全部交給尉遲連城打理,一顆心全撲在隋唐身上,自從成親以來,她像是有了主心骨一般,就算天塌下來有隋唐替她頂著。 而今,她一心想做個好妻子,平日里除了練功,便是刺繡,只因這人想要一個她親手做的香囊。 相比尉遲藍玥的清閑,隋唐卻是忙得不可開交,白日里武后總有大大小小的事,找她。 晚上歸來,幾乎夜夜笙歌。若不是尉遲藍玥傳她一些內功底子,只怕她早已吃不消了。 武媚娘的試探,故技重施,用對隋唐而言,全然無效。但就意味著她們的關系真的和解了嗎?隋唐心中總隱隱感到擔憂,武后真的肯放過她嗎? 多年未見,武后早已經不是當年感業(yè)寺尋死要活的武媚娘,如今,她權傾朝野,鋒芒畢露,就連當今皇上都要對她禮讓三分。 一番纏綿,兩人一同起身沐浴更衣,用過早膳,兩人便帶著上官婉兒一同入宮。 而今日過后,隋唐終于可以擺脫早出晚歸的生活。 一大清早,整個京城格外熱鬧,上官婉兒掀開車窗向外四處張望,小丫頭終歸孩童心性,目光在那些攤子上的小玩意流連忘返。 見此,隋唐與尉遲藍玥相互對視一眼,笑著道:“婉兒既然如此喜歡,今日給皇上祝完壽,我和你師娘,便帶你與令月去京里的夜市上逛逛如何?” “真的?”上官婉兒聞言立即回頭看著隋唐,眉宇間掩不住的歡喜。 隋唐淺笑點頭,伸手摸了摸上官婉兒的腦袋,說道:“婉兒可是都準備好了?今日武后定會考你,你到時候不必太過緊張,我和你師娘都會為你加油的…” “老師放心,婉兒一點都不緊張,只是有點擔心令月,也不知她近日可有想婉兒?” 一想到李令月,上官婉兒總顯得郁郁寡歡。對此,隋唐與尉遲藍玥再度對視一眼,不免為上官婉兒今后的幸福感到擔憂,李令月乃是皇家人,今后不知有著怎樣的困難等待她們。 待三人來到皇宮門前,卻沒想到李令月身著紅艷艷的公主宮裙,站在那里。顯然今日的她也是經過一番精心打扮,眉目如畫,美艷無雙,吹彈可破的肌膚如霜如雪,身姿纖弱,一如出水的洛神,有種少女初長成的嬌態(tài)。 見到隋唐的馬車,李令月立刻抬腳迎了上來。 “婉兒…婉兒…” 上官婉兒起初聽到時,怔了下,當第二聲響起,她第一時間把頭探出窗外,大半月沒見,上官婉兒的心快要溢出,馬車剛一停,她提裙跑下了馬車。 當來到李令月近前時,上官婉兒卻生生頓住了腳步,此時她們所在的地方不似別處,而是威嚴的皇宮,行為舉止自然不能像清華學院那般隨意,站在幾步之遙,靜靜看著李令月微笑。 而李令月卻絲毫不避諱,走上前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悶悶的道:“令月都快想死婉兒了,婉兒為何不抱令月,難道見到令月不高興嗎?是不是半月不見,把令月給忘了?” “令月…我豈會忘了你?我…哎…”上官婉兒被李令月攬入懷中后,臉上笑容再次放大,然而,當她聽到懷中人兒如此埋怨,上官婉兒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時,隋唐牽著尉遲藍玥走來,在李令月腦袋上敲了一記,令其二人分開,笑著道:“令月這話可就誤會婉兒了,你陪在皇上身旁的這些日子,可是把婉兒擔心壞了,你沒見她都瘦了嗎?” 經隋唐這么一說,李令月不禁打量著上官婉兒,的確瘦了,人也有些憔悴,想來近日定是過得不好。 她眼眶泛紅,拉著上官婉兒,道:“都是令月不好,讓婉兒擔心了,婉兒剛剛怎么也不替自己辯解?就那么喜歡被令月誤會嗎?這些日子令月雖陪在父皇身旁,但心里卻時時刻刻惦記婉兒的…若不是父皇不許,令玥早就去找婉兒了…” “走走,邊走邊說?!?/br> 接下來,四人,兩前兩后,并排而行。李令月絮絮叨叨將這些日怎么過的統(tǒng)統(tǒng)道來,并添油加醋的大吐相思之苦,那個rou麻黏糊勁兒,弄得得隋唐雞皮疙瘩掉滿地。 隋唐拉了拉尉遲藍玥小聲問:“藍玥,你說令月這般油嘴滑舌的像誰?婉兒要是跟了她,還不被她忽悠的找不著北?。棵菜扑鶍屢蚕袷沁@種人?。俊?/br> “怎么?此時變?yōu)槟愕膶氊愅降軗鷳n啦?” “能不擔憂嘛,皇家沒一個好東西,尤其她爹,好色,不作為,令月可千萬不能好色,不然咱們婉兒可咋辦?” “瞎cao心?!?/br> “呃,我就是假設!” “累不累?” “累…”隋唐頓了頓,拉長音語有所指?!暗皇沁@個累,是那個累?!?/br> 尉遲藍玥聞言雙頰微微一紅,當即白了這人一眼,嗔道:“色中餓鬼。” 隋唐聞言呵呵一笑,貼到尉遲藍玥的耳畔旁,小聲道:“嘿嘿,餓鬼只想色你一人,怎么辦?” 尉遲藍玥俏臉越發(fā)紅了,羞澀難擋,房事里的話,這人竟能如此不分場合的說出,當真可惡。 玉手摸上隋唐腰間狠狠地掐下,后者臉色當即漲紅。 “哎呦呦,疼…” 任由隋唐如何喊疼,尉遲藍玥都沒有絲毫的心軟,捏了一圈,而后甩下對方,獨自一人轉身離去,不予理會后方呲牙咧嘴的隋唐。 “咦,老師為何沒有和師娘走在一起,而是落在了的后面?” 這時,一直碎碎叨叨的李令月轉過頭來,看向身后的兩人,恰好看到尉遲藍玥一臉平靜的跟在她們身后,而自己的老師,則是在后方呲牙咧嘴的扶著腰,似是閃了腰一般。 “老師您怎么了?不舒服嗎?來人,快傳太醫(yī)…” “且慢!”隋唐急忙制止,笑道:“老師沒事,有你師娘在,老師不會有事。” 上官婉兒一把拉住從身旁走過的尉遲藍玥,問道:“師娘,你快看看老師怎么了?你不去看看嗎?好像很痛苦…” 不等上官婉兒將話說完,便見尉遲藍玥無聲的嘆了口氣,回頭看著后面捂著腰際的人,終是不忍的抬腳走了過去。 “真的如此疼?還是,夫君…唔…” 隋唐突然捧住尉遲藍玥臉,快速在其嘴上親了一口,而后哈哈大笑起來,并朝李令月與上官婉兒擠眉弄眼,弄得李令月一臉崇拜的看著她,而上官婉兒則是偏過頭去,臉頰漸漸紅了起來。 尉遲藍玥的臉此時紅得幾欲滴血,連連在隋唐腰間掐了數次,卻仍不解氣。最后,面紅耳赤的伸出玉手擰住這人耳朵,引得隋唐慘叫連連。她這一叫不要緊,頓時將此間宮內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尉遲藍玥見此,當即玉足踩在隋唐的腳上,使得對方抱著腳原地跳了起來。 也正因這一幕被宮人們瞧了去,隋唐便成為大唐人口中典型的懼內,才華橫溢,相貌出眾,卻懼內。 李令月不愧是跟隋唐一個鼻孔出氣的人,見宮中的宮女、太監(jiān)、侍衛(wèi),以及陸續(xù)趕來的官員們都朝這邊看來,并指指點點。 頓時叉著腰,對那些人發(fā)飆大喝道:“大膽!都很閑嗎?宮門不準逗留不知道嗎?沒見過兩口子打架是不是?都給本宮滾蛋,該干嘛干嘛去…還不快走?再不走本宮抽你們…” 說著,便見李令月撩起袖子沖那些人過去了,嚇得一旁的上官婉兒急忙上前忙拉住。 “令月,別胡鬧,你看清楚一些,那些人是番邦使臣,據說聽不懂我們大唐的語言,你說了也是白說,你若是動手打了人家,只怕今日皇上壽宴便要被你搞砸了,快走,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里吧!” 聞言,李令月覺得甚是有理,于是一甩袖子,來到隋唐與尉遲藍玥身旁,拉著二人便直接朝后宮跑。 然而沒跑出幾步,便被隋唐急急拉住,道:“跑錯了,令月…是去演武場方向…” 跟著,眾人便見這四人原本沖向南邊的身影,掉頭奔回了北邊,直至消失。東瀛九皇子與高麗太子兩人目光癡癡的盯著尉遲藍玥,許久未曾回神。 “大唐竟然有如此絕色的女子,當屬本太子生平僅見!連我國第一美人殤姬都遠遠不及此女子…”高麗太子望著尉遲藍玥遠去的身影,稱贊道。 “此女子應該就是曾經名動大唐的尉遲府大小姐,尉遲藍玥吧?想必那男子應該就是入贅尉遲府的隋唐了。此人當年可是大唐皇帝手下最為厲害的人物,入朝為官三年,便把大唐變了個樣兒,后來入贅尉遲府后倒未再聽說過有關此人的消息。如今她再度出現(xiàn),倒也讓我有了個大膽的猜測…或許那新的規(guī)則正是出自此人之手!”東瀛九皇子滿眼復雜的看著四人漸漸遠去的背影,說道。 “是隋唐?沒想到此人竟如此年輕,應該尚且不過雙十年華吧?”板井師傅在東瀛時便對隋唐這個人頗為關注,如今見了卻是有些意外,竟會是如此年輕俊俏的男子? “且不知這人何時回宮的?有沒有可能,會是大唐派去對付契丹的新主帥?” 高麗的金先生有些難以置信的開口問道,若是大唐用此人對付契丹,豈不是太過大膽了些?這人如此年輕,雖說能看出些武功底子,但此人也許是個文采出眾,輔佐帝王的文官之材,但對于行軍打仗,出謀劃策,金先生便有些質疑了。 只是他并不知當年隋唐對付李敬業(yè)的事,一旦知道,只怕他想立刻絞斷舌頭自盡的心都有了。 當年正是因為隋唐,方才迫使李敬業(yè)得到揚州的計劃瓦解,之后又在揚州騎兵造反。最后,不忘找上隋唐以泄心中憤恨,卻不想被隋唐再次算計,拖來救兵,并對李敬業(yè)里外夾擊,兵敗垂死。 “我聽說契丹王是個好色之徒,大唐若想取勝何須如此大費周章?倒不如將這尉遲府大小姐送于契丹王,豈不是什么事都解決了嗎?”東瀛皇子笑著隨意的說道。 然而,這句話看似說得隨意,卻被不遠處的許敬宗聽了個正著,許敬宗思量了下,當即朝紫宸殿方向行去,待他來到紫宸殿外,恰好碰見從其走出的高陽長公主,許敬宗忙對其行禮道:“見過高陽長公主!” 高陽長公主目光審視的打量著許敬宗,淡淡道:“許大人因何如此匆忙,難得皇上與皇后敘舊,本宮奉勸你最好先不要進去打擾他們…” “這…微臣有極為要緊之事找皇后娘娘商議,耽擱不得…”許敬宗面露急色的道。 高陽長公主見他如此著急,眉頭微微一挑,道:“哦?究竟何時如此要緊,竟然讓許大人連皇兄與皇后的私人時間也敢打擾?你可知本宮是你好?” “公主好意許敬宗謹記,但事關邊關戰(zhàn)事,微臣不得不冒死進諫,還請公主讓微臣進去…”許敬宗絲毫不領情,婉言謝絕。雖說如今高陽長公主已是排除嫌疑,但此長公主在朝中的權勢依舊讓他忌憚。 高陽長公主聞言深深的看了一眼許敬宗,道:“既然如此,許大人便進去吧!” 許敬宗聞言暗暗松了口氣,忙沖其微微一禮,而后繞過對方,向紫宸殿行去。高陽長公主偏過頭來看了看許敬宗離去的背影,冷冷一笑,轉身離去。 紫宸殿內,李治近來顯得精神許多,身子也比以往要好了許多,這也是他為何執(zhí)意要留在高陽長公主那里的根本原因,只因為高陽長公主能夠令他康復!從而李治對于自己這位meimei,也是相當的信任。 李治坐在龍椅上看著近來呈上來的戰(zhàn)報,眉頭緊蹙,少許,只見他將奏折放下,抬眼看向坐在下方安靜飲茶的武媚娘,微微一嘆,起身來到武媚娘近前。 “朕,近來身體抱恙,讓媚娘一人抗下國事,實屬不該。如今朕在高陽長公主的調理下,身體正日漸康復,今后只要有朕在,皇后便無需如此cao勞,待朕康復便親自帶兵征討契丹!” 武媚娘鳳眼微垂,不動聲色將茶杯擱置一旁,抬頭迎上李治那試探性的目光,溫和笑笑:“皇上做主便是,這天下終歸是皇上的天下,媚娘與皇上夫妻同心,這些事情本不該我一介女子能管,但為了皇上能夠好生調理身子,媚娘頂著悠悠眾口,總算堅持下來,如今看來倒也沒有給皇上搞砸。如今弘兒與太平都返回京城,隋唐也被我調派了回來,如何用他們,全憑皇上調配…” 李治哪里受得了武媚娘這般酸溜溜的話?雖說清楚武媚娘的野心,但畢竟兩人這么多年的感情,他對武媚娘的情意,總歸與旁人不同。 無論如何?他終究還是感激武媚娘的,若是沒有武媚娘替他把持江山,這大唐江山遲早亂作一團,落入旁人之手。 而今,他一回來,非但沒有一句貼心的話,倒是先對其試探起來,也難怪武媚娘會如此說,的確是有些委屈。 只是對武媚娘而言,會在意這種試探嗎? ※※※※※※※※※※※※※※※※※※※※ 其實,我想說后面不虐,只不過會有些小波折。這本書比王者要輕松許多,多多留言...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