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蝶顯現(xiàn)
清啟的房間,清絕耐心的讓清啟洗漱完后,乖乖的躺上了床,正準(zhǔn)備離開時,清啟開口了:“你有喜歡的人嗎?” “……” “我有哦!從我進(jìn)清玄宗就是為了他,后來僥幸成為了師尊的弟子,我從未見過他,只是想見他,單純的想見他。我知道他有時候會來清玄宗,我便每日在清玄宗等著,后來發(fā)現(xiàn)好像只要成為了宗主便能見他了,我便努力的修煉??墒牵蔀榱俗谥骱?,他便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后來,我便待在清玄宗害怕那日他來了,我不在,但,他從來沒有出現(xiàn)……” “你……這么喜歡她嗎?”清絕皺眉,他感覺這幾個字都是硬生生的從他牙縫中擠出來的。 “也不算,大概是一種執(zhí)念,已經(jīng)有那么久了?!鼻鍐⑸焓秩プド戏降目諝?。 清絕伸手抓住清啟亂動的手,淺笑。 “?” “師尊可是醉了?” “???我還不能醉嗎?誰說的宗主就不能醉了?” “沒人說。”清絕抓住清啟的手,放在嘴邊,在清啟的手背上親了一下。 “你……” “師尊,你該睡覺了?!鼻褰^哄道。 一股異香撲鼻,準(zhǔn)確來說是一直都有,只是他沒有發(fā)現(xiàn)罷了,清啟看了眼清絕一開始點上的香,最后還是疲憊的閉上了雙眼。 清絕笑道:“是執(zhí)念的話,那你不是在告訴我,我有機會了嗎!” 把清啟安置好后,清絕把迷香收了回去,還刻意的把迷香所留下的痕跡消除,包括氣息。 凌云峰: 墨竹一個人正在回房間的路上,好巧不巧的碰見了清墨。 “……”墨竹直徑走過他。 “我可從未逐你出師門,現(xiàn)在連師尊也不叫了。”清墨的頭發(fā)有些未干,可見他是洗漱了一遍才來的。 “方才是墨竹不對,還望師尊見諒?!蹦褶D(zhuǎn)過身,對清墨敬道。 清墨棕色的眼眸微瞇,道:“你在躲我?” “墨竹不敢?!?/br> “不敢?你也會說這兩個字嗎?若我不是你的師尊,你怕是連看也不想看一眼吧!” “……”怎么會,對啊,怎么會?對于一個你喜歡了十幾年的人,怎么會視而不見? 墨竹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袒露自己的心意,不過,今日的清墨好像是為什么而來,話語間有些咄咄逼人的氣勢。 “怎么不說話了?”清墨笑了,卻不同于他平日里的溫和,倒像是在自嘲。 墨竹:“……” 清墨垂眸,轉(zhuǎn)身道:“很晚了,早些睡吧。” “嗯” 紫竹峰: 朔嚀端了一盆水放在桌上,擰干毛巾,遞給坐著的清幽,清幽伸手接過,埋在毛巾中敷了一會兒,抬頭看朔嚀,道:“你和宴冉莘關(guān)系很好?” “也不是很好,都在清玄宗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鼻褰^,你這家伙就知道告狀。朔嚀走到清幽的身后,手放在他的太陽xue為他按摩。 “是嗎?子衿可有想過娶妻生子?”清幽舒服的往朔嚀懷中躲了躲。 “子衿想多陪陪師尊?!?/br> “哦?學(xué)壞了,一定是與清絕待久了,不過,你也的確沒有其他的朋友?!?/br> 朔嚀笑了笑,在清幽的旁邊蹲下身,喚道:“師尊!” “嗯?”清幽側(cè)頭,朔嚀的臉近在咫尺,看著朔嚀眼中的星辰有一絲淪陷。 朔嚀抓住桌角,一點點的靠近,就在要相碰之際……清幽伸手推開了他,朔嚀無辜的看著他。 清幽起身,有些懊惱的揉了揉眉間,疲憊dao:“為師先回房了,你也早些休息。” 說完后,逃跑似的離開了朔嚀的房間,只留下朔嚀與一些毒蝶。 “……是我太得意忘形了嗎?”朔嚀起身,倒在床上。 一只毒蝶落在他的頭頂,朔嚀伸手戳了戳它,其他的毒蝶也紛紛飛過來,停在朔嚀的床邊。 “你們說,是不是我太cao之過急了?明明還有那么多的時間,明明還不是時候的……”朔嚀看著毒蝶自言自語。 與此同時的魔界地牢: “大長老?!笨词刂粋€老婆婆的兩個守衛(wèi),言道。 大長老揮了揮手,道:“把門打開,你們先下去,我來與她聊聊?!?/br> “遵命?!卑牙伍T打開后,守衛(wèi)離開了。 他走進(jìn)牢房,老婆婆披頭散發(fā),抬眸看他,聲音低啞道:“不知大長老來找老身是有何事?” 大長老笑了:“你為何要動他?” “為何?哈哈哈哈,大長老說話還真是好笑,我為什么你們不是最清楚嗎?!崩掀牌盘ь^,臉上有兩道明顯的淚痕,眼中帶著悲傷。 聲音低啞,一字一句的述說道:“當(dāng)初是他殺了小溪他們,可是你們有意偏袒才讓小溪他們死不瞑目?!?/br> “死不瞑目?”大長老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一般,淺笑道:“被那種東西所殺之人可是永遠(yuǎn)永遠(yuǎn)從生死簿中除名的,哪有什么死不瞑目,他們早就魂飛魄散,永不超生了?!?/br> 聽到這句話,老婆婆兇狠的盯著大長老。 大長老無奈的垂眸,道:“他不是告訴你他已經(jīng)忘了嗎?” “忘了就能否認(rèn)他殺了人的事實嗎?他殺了人,他便就是錯,做什么也彌補不回來。”老婆婆反駁道。 “他是有錯,但,那是他愿意的嗎?你也不看看你的孫子他們做過什么。”大長老的眼中閃過暴戾。 “那他們至死嗎?憑什么殺了他們?” “就憑他們該死,我不是為朔嚀說話,但是,他是我的君主,我就應(yīng)該為他殺掉一切要傷他之人。”大長老蹲下身與老婆婆平視,道:“你想為他們報仇?這大概是不可能的了。” 老婆婆看著大長老臉上的笑,咬咬牙,氣道:“狼狽為jian,他們還只是孩子,憑什么該死?” “我不知道親人死是什么感覺,我只知道,我是魔界的大長老,一切有利于魔界之事,我都會拼盡全力去做。所以,朔嚀他不能死?!贝箝L老起身。 “輔佐一個濫殺無辜,不顧他人感受的魔尊?你這是想害死魔界的眾人?!?/br> “他如何,你可沒有資格下定論?!?/br> 大長老說完這句話后離開了。 “你們就是在包庇他,讓這樣一個人逍遙法外,你們還有良心嗎?” 朔嚀再次睜開眼睛時,發(fā)現(xiàn)自己又出現(xiàn)在這么久以來一直重復(fù)的夢境之中。 環(huán)視四周,還是沒有什么東西,但是,那些聲音還在,一直在不停的說。 “不會我真忘了什么吧?”朔嚀皺眉,他曾經(jīng)聽清絕說過,一個人反反復(fù)復(fù)的做著同樣的夢,大概是在提醒你曾經(jīng)忘了的很重要的事。 朔嚀搖了搖頭把那些聲音趕出自己的腦海中,走向那個木屋,木屋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除了從里面彌漫出nongnong的血腥味以外。 伸手推開木屋的門,一瞬間夢境發(fā)生了變化,這次在不知是誰的府邸。 一只毒蝶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朔嚀伸手,毒蝶落在他身上,問道:“你怎么會在這兒?” 毒蝶聽到這句話緩緩向府邸外飛去,結(jié)果正要離開府邸時,卻被一種力量阻斷了。 “出不去的,大概是只有這些范圍,所以沒有多余的地方走?!彼穱摽戳搜鄹∩钐?,他剛才感覺到了一絲強烈的氣息。 抬步走向那處,最后卻停在了一個房門外,朔嚀不解的皺眉,伸手推開門,就在進(jìn)去的那一刻夢境又發(fā)生了變化,這次是在他萬分熟悉的地方——萬毒窟。 “什么???你怕不是玩我的?”朔嚀本以為在萬毒窟沒什么,可是誰能告訴他,他現(xiàn)在身后突然出現(xiàn)的大毒蛛是什么意思嗎? 大毒蛛抬腳準(zhǔn)備一腳踩死朔嚀,朔嚀轉(zhuǎn)身向后退了幾步,君知從袖中滑出,握住。 毒蛛見朔嚀有了武器,立馬向他吐絲,朔嚀一一躲過,豎瞳在一瞬間變成圓瞳,甚至還變成了紅色,下一秒朔嚀消失在了原地。 毒蛛:“?” 在毒蛛分神之際,朔嚀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它的后面,眼中閃過一絲暗光,刀起刀落沒有絲毫的猶豫。 朔嚀伸手抹去嘴邊的血跡,淡然的看了眼毒蛛的尸體,道:“太弱了?!?/br> ※※※※※※※※※※※※※※※※※※※※ 不會寫打戲的我瑟瑟發(fā)抖/(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