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懸崖
“痛……師尊?!彼穱摽戳搜墼诳罩衅≈恼凵龋?。 “誰教你跟如此與師尊說話?”清幽言道。 朔嚀向后退了點,看著清幽,與清幽的眼睛對視,清幽道:“睡好沒有?” “……師尊,你知道這是何處嗎?” “你家,其他的與我無關(guān)?!鼻逵臒o所謂道。 “你真不與我們一同回去嗎?”清絕盯著墨竹,一臉決不罷休。 陵川擋在墨竹的面前,把他與清絕隔開,道:“公子自然是不會與你們一起走的?!?/br> 墨竹道:“還有誰與你一同?” “四師叔??!他出關(guān)了?!?/br> “四師叔現(xiàn)在與朔嚀在一同,你不知道?” “知道啊!我們就是來帶朔嚀回清玄宗的?!?/br> “嗯” “不如與我們一同回去吧!” “我……” “不可以!公子不能和你一起去?!绷甏ㄔ僖淮巫钃?。 墨竹點頭:“我現(xiàn)在還不能回去,有些原因?!?/br> “這樣??!”清絕垂了垂眼眸,“但是,沒有多久便是五大宗門的門宴了,梨子,你能來吧?” “嗯?!?/br> “那……門宴見。” “嗯門宴見?!?/br> 一個時辰后,森林里,清幽走在前面,朔嚀在后面乖乖的跟著,沒錯,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魔界了。 朔嚀看著走在前面的清幽,有些奇妙的感覺,現(xiàn)在他們這樣就像他在追逐著清幽,不是現(xiàn)在,也不是好像,是一直與就是。 一直追逐著清幽,追逐著他唯一的光,曾經(jīng)是,現(xiàn)在是,未來仍然會是,并不是朔嚀對自己不自信,只是,若對方是清幽的話,他真的不知道應(yīng)該要怎么做才能追上。 追不上的,不可能追上的…… 師尊??!我身后是萬叢荊棘,而你身后是光芒萬丈,我怎么舍得讓你同我一同被荊棘包圍,所以,我只能去追逐你,離開對我而言唯一的安全之地…… “師尊,我們?yōu)楹尾挥鶆厝??”朔嚀抬步追上清幽,問道?/br> 清幽道:“要去與清絕會合?!?/br> “他也來了?”朔嚀皺眉,那他聽到清絕的聲音是真的? “嗯,說好在魔界外的樹林里會合的?!?/br> “那……” “朔嚀師叔?”一道女聲打斷了朔嚀的話。 朔嚀看過去,只見若柔站在他們的不遠處,皺眉,不確定道:“若柔?” “師叔!”若柔跑回來,一把抱住了朔嚀,眼睛開始泛起了淚花,“師叔,許久未見,若柔好想你?!?/br> “……”朔嚀被若柔的動作與她的話,說愣了,若他記得沒錯,他與若柔的交集比不多吧? 清幽:“……” “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太好了,太好了。”若柔抱著朔嚀一個人在那里自言自語。 “我們……關(guān)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朔嚀手放在兩邊,表面平靜道。 “……!抱歉抱歉?!比羧崧牭竭@句話立馬放開朔嚀,雙手合十的道歉。 “你為什么會在此處?”清幽上前,把朔嚀拉到自己身后,眼神冰冷的看著若柔。 若柔歪頭,不解的皺眉道:“四師叔祖,你在說什么?” 清幽看著她,淡道:“此處是魔界邊境,你就不怕遇到魔族之人?” “我……嗚,其實,并非我一人,他們因為遇到魔獸,全都死了……就我逃了出來?!比羧崮ㄈパ劢堑臏I水。 “……”說的全是漏洞。朔嚀眼神暗淡的看著她,眼中卻沒有倒影出她的身影。 “這樣啊~”清幽淡笑,下一秒身邊的毒蝶就把若柔給固定在了一旁的樹上。 “四師叔祖,你做什么?”若柔驚恐的看著他們。 “一,我很不爽,以后別動不動就碰他,二,你真當(dāng)我是傻子嗎?清絕,你給本君變回來?!鼻褰^不爽的看著樹上之人。 “若柔”撇嘴,不甘心道:“知道知道,那四師叔你能先放開我嗎?” 清幽道:“想著吧!” 清絕變回了原樣,委屈的看朔嚀:“朔嚀師弟……” 朔嚀無視他對清幽道:“師尊,我們在此休息片刻,還是直接回清玄宗?” “直接回去?!?/br> 紫竹峰: 紫竹峰還是一如朔嚀走后的模樣,朔嚀打開房門,房中干凈整潔,還有些毒蝶在房中飛著。 朔嚀走進房間,手輕放在書案上,拿起書,翻開書本。 “感覺如何?”清幽走進房間,問道。 合上書本,靠在書案上,眼中含笑的看著清幽向他走來,道:“這話應(yīng)是子衿問師尊吧,師尊閉關(guān)許久,回到紫竹峰感覺如何?” 清幽開扇,遮住半張臉,眼角彎彎,道:“還行,就是我的子衿倒是越來越不懂該如何尊敬為師了?!?/br> “……怎會?” “那,你的能同為師說說,那本書是何物嗎?”清幽一把抓過朔嚀的衣領(lǐng),逼迫朔嚀與他同視。 朔嚀誠懇道:“冤枉,那不是我的?!?/br> “而且,這與師尊所說的尊敬并無如何關(guān)系?!?/br> “你還挺喜歡與我反駁的我怎么現(xiàn)在才知道?”清幽微微皺眉。 “沒,師尊說什么都對,子衿聽師尊的?!彼穱撗壑械褂俺銮逵牡纳碛?,碧綠色的極光在萬里星河中散開。 “師尊……”朔嚀伸手抓住清幽拿折扇的手,移開折扇,點頭。 微風(fēng)拂過,陽光照在房中的兩位璧人身上,毒蝶輕輕的飛過,落在書案上。 “師弟,你回來了。”清云急匆匆的走進了房間,并沒有注意他們的不對勁。 “二師兄?你來是有何事?”清幽開扇遮住半張臉。 朔嚀道:“二師伯。” 清云看了眼朔嚀,點頭道:“宗主說,幾日后便是門宴,各個峰主都要讓親傳弟子同行,一同相隨,我便來看看你?!?/br> 清幽拿過剛才朔嚀看的書,道:“多謝師兄關(guān)心,我并無什么。” “沒事便好?!鼻逶品鲱~,面色有些痛苦,擺手,轉(zhuǎn)身離開。 “二師伯好像……”有些奇怪。 “嗯,是有點不對,不過,過了門宴再說吧!”清幽把書拍在朔嚀的身上,轉(zhuǎn)身離開,“為師還有事,你先玩著吧!” “嗯……玩什么呢?”朔嚀無聊的走在紫竹峰的小道上,兩邊是一些竹子,還有薰衣草,朔嚀一度懷疑這些薰衣草是紫竹峰每處都有的。 朔嚀停下了腳步,看著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宴冉莘,淡笑:“不知師姐來紫竹峰是有何事?” 宴冉莘見他不在無視自己,道:“我以為你會像曾經(jīng)一般,看都不看我一眼?!?/br> “總不可能一直避著你吧,之前只是找不到打發(fā)你的正確方式罷了?!?/br> “現(xiàn)在找到了?” “這倒沒有,還以為你會放棄的?!?/br> “你認為我對你的喜好是騙你的?”宴冉莘眼神堅定的看著他。 朔嚀搖頭道:“你這么看重感情怎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哦?”宴冉莘抬步走到朔嚀的面前,抬頭勾唇輕笑:“你倒是很了解我。” “因為,喜歡是演不出來的,就算有表面,卻無法有本質(zhì)?!彼穱撗凵癜盗税担α?,“你也沒有必要單純的為了讓我相信而那么麻煩。” 宴冉莘轉(zhuǎn)身,雙手背在身后,眨了眨眼睛,牽強的扯出一個微笑道:“說的真對,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敏感,特別是感情這一方面的?!?/br> “我們……在八歲前見過?” “……對了,你回來,我很高興,門宴再見了,我先回去了。”宴冉莘對朔嚀揮了揮手,跑了。 “見過,只是我忘了。”朔嚀看著宴冉莘的離開的背影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