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下山
清云道:“回去我一定要告訴清啟讓他好好教教你,一天到晚胡鬧還頂撞長輩,他若是你管你,我便好好管管你?!?/br> “我不要,師伯太可怕了,我才不要師伯教!”清絕絕望的大喊。 “好吵!”朔嚀往清幽的懷里縮了一下。 陳沉道:“原本二師伯脾氣就不好,現(xiàn)在清絕又惹他……” 結(jié)果,可想而知了。 “其實,二師兄性情挺好的?!鼻逵目粗臭[的二人,輕聲道。 朔嚀:“可是……” “不可以貌取人?!鼻逵姆砰_朔嚀,用折扇在他頭上輕敲一下,言道。 “子衿知道了” “朔嚀師侄昨晚可是遇險了?可有受傷之處?”清墨與墨竹交談完之后,向他們走來。 被叫到的朔嚀下意識的看向清墨,回道:“多謝師伯關(guān)心,師侄并無何事?!?/br> “嗯”清墨伸手揉了揉莫辰的頭發(fā),問道:“不去與師尊說說話?” “不用,他也不需要?!蹦降皖^,無所謂道,可是緊握的雙手卻出賣了他。 或許在外人眼中,都會認(rèn)為清墨是他的師尊吧!而清云與清絕的相處方式更偏向于師徒。 “……”傻子。朔嚀在心中對莫辰現(xiàn)在的模樣評價道。 而陳沉則是更加直接,抓住莫辰緊握的手,強迫他松開:“傻!” “……”莫辰皺眉,甩開陳沉的手。 陳沉并不在意,回歸正題道:“師伯,你們來此可是有何事?” “來尋寒軒宗的少主” “尋他們少主作甚?”朔嚀想到昨晚清幽對寒軒宗的反應(yīng),對著宗門有些好奇。 “聽聞,寒軒宗的少主失蹤了,兩位師兄作為清玄宗的長老自然要關(guān)心幾分?!鼻逵穆曇羝降?,聽不出任何情緒,倒是眼睛會不經(jīng)意的略過莫辰。 朔嚀心道:也是,宗主要掌管宗門之事無法脫身,師尊又在閉關(guān),師叔他……自己都無法照顧自己,出了清玄宗怎么辦???所以,就只剩兩位師伯了嗎? 清墨道:“你們打算去何處?” “還未做決定”墨竹道。 “不如,師兄你們帶上墨竹他們吧!我與子衿還有些事要做,也不方便同行。”清幽決定道。 “哦?”子衿?清墨看了眼朔嚀,笑道:“好?。煹苋羰怯惺?,那我們便先帶上墨竹他們,若是辦完了你們直接回清玄宗便好?!?/br> “那我們便先行離開了。”清幽點頭,牽起朔嚀的手消失在人群之中。 “子衿??!”清墨手放在下顎,自語道。 “不對是嗎?”清絕與清云鬧完后,走到清墨身邊,低聲道。 清墨低頭,看見清絕離開天真的看著他,讓他感覺剛才聽到的那聲屬于少年的聲音,不是從清絕身上發(fā)出的。 “師伯覺得如何?”清絕問道。 清墨道:“倒是沒什么感覺。” 清絕笑道:“是??!若是有什么才奇怪吧!” “他們這是去做什么?”清云疑惑道。 莫辰淡道:“師叔他們有事。” 清云對莫辰道:“怎么師尊來了,連個問好也沒有?” “師尊”莫辰敬道。 “……”清云對于莫辰的稱呼,微微皺眉,對清墨道:“師兄,我們現(xiàn)在是回清玄宗?” “……”莫辰轉(zhuǎn)過臉,走到陳沉身旁。 “師尊,我們?nèi)ズ翁??”朔嚀被清幽瞬移到一片森林之中?/br> “這種地方除了收拾人還能做什么?!鼻逵牡?。 朔嚀道:“收拾人?” 誰?我嗎?我沒做過什么吧? 清幽道:“怎么說呢,我討厭麻煩的事,什么事情還是先解決為好,不然,日后又是麻煩?!?/br> 朔嚀感覺清幽身上的靈力加重了,一瞬間四周的毒蝶變的多了起來。 “十里內(nèi)之人,都別放過。”清幽話落,毒蝶向四周飛去。 “師尊?” 清幽蹲下身,抱住朔嚀,手輕撫上他左肩的圖騰,輕嘆了一口氣。 “師尊,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朔嚀見清幽如此,心里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清幽:“……” “吶!子寧,若是你的話,你會讓他自行解決,還是,你幫他呢?”紅衣男子輕笑,櫻樹上的紅線落下。 他又道:“若小祖宗遇到此事的話,我可是會殺了那人的。” 清幽想起那人的話,他從來沒有想過他會遇見,那種只在那人話本子中出現(xiàn)的景象。 朔嚀不解,他聽見不遠(yuǎn)處的地方有慘叫聲,大概是剛才出去的毒蝶干的吧! 因為長年在萬毒窟那種危險之地,朔嚀的各種感觀可以說,已經(jīng)格外的敏銳了,再加上先天的優(yōu)勢,便更不用說了。 啊啊??!有血的味道啊!朔嚀在心中想道。 這種事情他已經(jīng)能猜過大概了,他可沒有讓別人保護的習(xí)慣啊!哪怕是演戲也只能開頭做做樣子,更別說現(xiàn)在這種情況了。 “師尊,別浪費靈力了?!彼穱摶乇ё∏逵?。 “……” 朔嚀又道:“師尊本就在閉關(guān)靈力受限,要是師尊耗盡了怎么辦?自己還想與師尊一起呢。” “……” “這事本就與師尊無關(guān),所以,師尊沒事的?!?/br> “……” 朔嚀抬頭,看向前方,發(fā)現(xiàn)一個人手中拿著一把劍正向這邊沖來,驚道:“師尊!” 嗡——男子的劍被擋住了,清幽身后出現(xiàn)一道綠色的保護罩。 清幽嘆氣,放開朔嚀起身,伸出一只手,食指彎曲,放開,男子被彈到半米開外的樹上,手中那把劍直接刺穿了他的身體。 “果然麻煩”清幽收回手,“還是毒蝶方便。” “!”朔嚀看著被清幽動動手指,就離世的男子,有些震驚。 他知道清幽是唯一一個還未結(jié)丹,便可以單挑元嬰級的人,也知道清幽厲害,但卻不知道他如此厲害。 “那個,師尊……” 清幽看向朔嚀,微微抬眸,看見一根箭向朔嚀的心臟處飛來。 “子衿身后” 朔嚀微楞,側(cè)身躲過,笑道:“師尊不用擔(dān)心?!?/br> 清幽神識一凝,箭轉(zhuǎn)了個彎,向射箭之人飛去。 “真是……讓人厭惡啊!”清幽眼中閃過一絲紅色,一道氣流以清幽為中心迅速散開,十里之內(nèi)全都夷為平地。 毒蝶紛紛飛回清幽的身邊。 一道光影閃過,沖向朔嚀,朔嚀連忙閃開,光影仿佛在朔嚀身上裝了定位,他往哪躲,它就往哪里追,朔嚀習(xí)慣性的握了握右手,可惜已經(jīng)沒有了匕首。 朔嚀停了下來,光影飛快的沖向他,朔嚀咬破了自己的食指,血滴落在地上,當(dāng)光影要碰到他時,血液包圍住它,血液消失后,只留下了劍的殘片。 魔界禁術(shù),以血為術(shù)。 朔嚀的瞳目在哪瞬間變成了豎瞳,但又變回來了,含住被自己咬破的手指,有點疼。 “……”原來是他的祖孫。清幽看著朔嚀的動作,眼中的光亮暗了幾分。 “師尊。”朔嚀把手指的血止住后,向清幽跑去。 一根針準(zhǔn)確無誤的刺入了清幽的靈體,清幽捂住心口,面色難受。 “師尊!”朔嚀跑到清幽身前,擔(dān)憂的看著他,最終還是連累了他??! 清幽難受道:“定神針,有人故意用來禁錮為師的神識,有些不妙啊!” “師尊會受傷嗎?怎么辦?要拿出來才行?!?/br> “沒事,傷不我,過會兒便不疼了,只是,子衿怕是會有危險了?!鼻逵恼{(diào)整了自己的坐姿,淡道。 朔嚀道:“這些事,本就應(yīng)子衿而起,還好師尊不會有事?!?/br> “子衿” “師尊何事?” 清幽伸手,從他手中幻化出朔嚀的匕首,道:“子衿可知它的名諱?” “不知,子衿還以為它沒有名字?!痹瓉硎潜粠熥饟熘恕K穱摻舆^匕首仔細(xì)的觀察。 “這般嗎,看來子衿還得自己去想啊!畢竟,這可是子衿的伴身佩劍呢?!?/br> 朔嚀不解:“佩劍?它不是匕首嗎?” 清幽道:“因為是子衿所希望的?。∷皇请S了你的意?!?/br>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