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魔尊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魔徒、瑾墨憶顏、再嫁農(nóng)夫、一品誥命夫人、嫡女重生:甜寵暮王妃、藏不住的歡喜、反派求生日常[穿書]
毒蝶飛到朔嚀所在的地方落下,幻化成了清幽,看著面前的荊棘,清幽抬步,正準(zhǔn)備走進(jìn)去。 “不要。師尊,求你別去……”小朔嚀伸手拉住了清幽的衣擺,此時的小朔嚀被荊棘給纏住了腳,甚至荊棘還有生長的趨勢。 嗡——流寧劍幻化而出,清幽把小朔嚀抱在懷里,用流寧劍把纏住他的荊棘斬斷。 “師尊……”小朔嚀抱住清幽的腰肢,貪戀的在清幽身上蹭,鼻息間是清幽身上的味道,讓他格外的安心。 清幽以外小朔嚀是被剛才的荊棘嚇著了,伸手安慰性的拍了拍小朔嚀的背,看了眼身后的荊棘,低頭對小朔嚀道:“小子衿聽話,乖乖的待在這里,師尊過會兒便回來?!?/br> 說完,清幽伸手把黏在他身上的小朔嚀給扒了下來,握緊手中的流寧劍,打算一劍將荊棘斬斷。 “不要!師尊會受傷的,子衿不想讓師尊受傷……太黑了,這里好黑,師尊會變黑的……” 聽著小朔嚀前言不搭后語的話,清幽直接把他的話分成了兩部分,一是讓他不要接近荊棘,二是這里太黑了,小朔嚀怕他被染黑。 沉默了片刻后,清幽把手放在小朔嚀的頭上,小朔嚀不解道:“師尊?” “吶!為師剛才說了什么小子衿忘了嗎?為師讓你在這里好好待著,小子衿不聽話的話,為師會生氣的,你也不希望為師生氣的吧?!鼻逵亩紫律?,伸手捏了捏小朔嚀的小臉。 小朔嚀垂眸,思考了一會兒,才抬頭,對清幽道:“子衿也去。朔嚀就是個二貨,我想告訴他的不是那些的,他都不看完……” 越說小朔嚀越覺得委屈,明明他想告訴朔嚀的是其他的,可是朔嚀卻只看了前面,并未看完。 “嗯,對?。∽玉葡騺砣绱四?,世人也都是如此,永遠(yuǎn)只相信自己了解的,哪怕那是錯的?!鼻逵呐c小朔嚀的額頭相靠,對于小朔嚀的話并沒有否認(rèn)。 小朔嚀看著清幽近在咫尺的臉,向前湊了湊,在清幽的嘴角落下一吻,甜甜的笑道:“子衿喜歡師尊。從毒蝶開始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然后在毒蝶的記憶中看見了師尊時,便喜歡上了?!?/br> “書上都說一見鐘情是見色起意,但師尊真的很好看啊!書上說的果然沒錯?!?/br> 哪怕最初接近的心思是什么,但他最后的確是喜歡上了清幽。 若無見色起意一般的一見鐘情,又哪來想去接觸他的想法? “真是沒辦法。”清幽把小朔嚀抱在懷里,站了起來,看著面前的荊棘道:“這話,你們?nèi)跒橐惑w的時候再說一遍吧!為師很是喜歡?!?/br> “嗯?!毙∷穱擖c頭,伸手抱緊了清幽的脖頸。 清幽勾唇輕笑,手中流寧劍的劍面發(fā)出淡淡的幽光,揮劍。 責(zé)任是什么? 是你應(yīng)做之事,卻又不得不做之事。 那為了責(zé)任可以什么東西都舍棄嗎? 嗯…… “好黑……”朔嚀的身體被荊棘給綁住,話落后,荊棘卻又長了幾分,也把他纏得更緊了些。 朔嚀的眸色暗淡,整個人沒有絲毫的生氣,仿佛這只是個沒有靈魂的軀體,纏住他的荊棘如同鎖鏈一般,讓他無法掙脫,也不可掙脫。 世上何來那么多的身不由己,身在危險之中,你也只能迎難而上,沒有目的的前行,只知道自己還不能死。 兩百年,朔嚀并未體驗過真正所謂的溫暖,父王忙著魔界的事不會見他,母后嚴(yán)厲又讓他不敢靠近,其他人……怕他、懼他也畏他。 所以,何為溫暖?何又為光明…… “子衿……”清幽的聲音傳入了朔嚀的耳中,朔嚀微微抬眸,只見荊棘被流寧劍劈開,而清幽一手抱著小朔嚀,一手持劍的向他這邊走來。 小朔嚀從清幽的身上下來,噠噠噠的跑到朔嚀跟前,雙眼強(qiáng)忍著這眼淚,道:“白!癡,笨蛋,傻子,蠢貨……這才不是你一個人的身體,這還是我的,我還要回去救父王母后,還要回去救橘子,還要見師尊……” 朔嚀:“……”我絕對不會承認(rèn)這是我自己。 流寧劍消失,清幽伸手揉了揉小朔嚀的頭,小朔嚀一瞬間就哭了出來,抱著清幽不準(zhǔn)備放手了。 “子衿,這才一會兒沒見,怎么成了這副模樣?”清幽伸手輕碰朔嚀的臉,荊棘在一瞬間竟化為靈力消失了。 “師尊,對不起,讓你擔(dān)心了?!彼穱撋焓肿プ∏逵牡氖?,清幽的手很溫暖,溫暖到朔嚀心中最冰冷的地方,一瞬間有些莫名的酸楚。 清幽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小朔嚀的背,道:“把還未告訴他的說出來吧?!?/br> 小朔嚀蹭了蹭清幽后,睜著一雙哭紅了的雙眼,看著朔嚀,一瞬間空間發(fā)生了變化,又變成了他們第一次看的場景。 待小朔嚀離開后,慕容素拿著小朔嚀的字畫,走到書案前,想看看小朔嚀究竟寫的是什么東西。 看見書案上翻開的書本,慕容素愣住了,書本上只有兩個字:父王與母后。 慕容素抿了抿嘴,一瞬間眼睛紅了一圈,像是被小朔嚀的笨拙氣笑了,聲音顫抖道:“真的是……” 真的是……讓人出乎意料。 “想不到夫人也有如此感性的一面,真是讓為夫意外。”朔若寒從窗外的樹后站了出來,雙手撐著窗沿,對慕容素道。 慕容素伸手拂去眼角的眼淚,對朔若寒道:“在樹后藏多久了?魔界的事辦完了?” “這是自然?!彼啡艉p手用力,翻進(jìn)房間,走到剛才小朔嚀所坐的地方,拿起書案上翻開的書,看著翻開的那一頁,又看了眼慕容素手中小朔嚀寫的字,頓時笑彎了腰。 “有什么好笑的?嚀兒第一次練字,你還笑話他,有你這么當(dāng)父王的嗎?”慕容素不滿朔若寒的笑,皺眉冷聲道。 “是是是,為夫的確不應(yīng)當(dāng)笑話嚀兒??墒?,為夫從他進(jìn)入書房開始便在樹后站著了,看他練字時信心滿滿的模樣,為夫還以為他會寫的比這好,卻想不到會是如此這般?!彼啡艉畬竞仙?,把被小朔嚀弄亂了的書案簡單的整理了一下。 “畢竟是第一次練字,多練幾次便好了。”慕容素手中字畫上的墨水漸漸的干了,她把字畫折疊起來,放進(jìn)了自己的袖中。 朔若寒一手拖著臉,看著慕容素的小動作并沒有說什么,只是道:“夫人這話還是親自對嚀兒說的好。三遍千字文,他可才剛開始練字,連筆都不怎么拿得穩(wěn),又這么在明日交于夫人你?!?/br> 想到剛才小朔嚀聽到千字文的模樣,眼底閃過一絲心疼,起身走到慕容素的面前,伸手拂去慕容素為擦干的淚水,言道:“夫人,嚀兒還小,你的身體也未曾恢復(fù),你不用對他多嚴(yán)厲,現(xiàn)在還有我,一切交給我?!?/br> 畫面一轉(zhuǎn),還是那個書房,可是房中的人卻變成了慕容素與韓辰輝,慕容素坐在書案前,整理著她曾經(jīng)收集的小朔嚀寫的所有字。 韓辰輝拿過一張字,看著紙上的字跡并非慕容素所寫,也不想朔若寒的字,倒像是個孩子的問道:“這是小朔嚀的字?jiejie,你為何要收集這些?” 慕容素繼續(xù)整理著字,眼中染上一絲柔情,語氣并沒有往日的冰冷道:“有用,這些都是嚀兒認(rèn)真所寫的?!?/br> “認(rèn)……真?那這寫的是什么?”韓辰輝晃了晃手中的紙,紙上面的字跡已經(jīng)不能用字來形容了,簡直就是亂畫一通,這便是小朔嚀第一次練字時,所寫的那張。 慕容素看過去,眼角彎了彎,語氣中帶有絲絲的笑意道:“這是嚀兒第一次練字時所寫的,內(nèi)容是父王與母后?!?/br> “……原來如此?!甭犚娺@話,韓辰輝倒是明白了自家jiejie的幸福感有何而來了。 初為人母,能看見自己的孩子如此,也是心中一大喜事。 “嗯,嚀兒很聽話,也很乖巧,我并無什么能給他的,只能好好的把他培養(yǎng)成能夠繼承魔尊之位的人。這些都是嚀兒所寫的字,從他剛開始練字開始,我便收著了,這也是他的成長。”慕容素向韓辰輝伸手,韓辰輝把手中的字還給了她。 “母后……”朔嚀走到慕容素的面前,伸手去碰她,可是還未碰到畫面便又換了。 這一次的畫面是朔若寒受重傷時,朔嚀看著這一幕,是他一直想知道的真相,卻和他所想不同。 朔若寒并不是因為前魔尊而跟著走,也不是因為慕容素,而是因為他,因為他朔嚀。 看著朔若寒轉(zhuǎn)身毫不猶豫的追了上去,朔嚀伸手想把他拉回來,告訴他:別去,那個人是假的,你會受傷的。 畫面消失了,這一次又是朔若寒受傷躺在床上養(yǎng)病的那段,清絕找上了朔若寒,這個時間段,應(yīng)該是他第一次找了清絕后,清絕第二日找他的時候。 “尊上可真是狼狽,尊后與殿下可是為你cao碎了心?!鼻褰^走到床邊坐下,看著面色憔悴的朔若寒。 朔若寒見是清絕,輕聲道:“大長老來此處并不是只是說這些的吧,可是嚀兒去討擾了大長老?” 清絕聽到他這句話,想到小朔嚀來找他時的模樣,扯了扯嘴角,道:“差不多,不過尊上可知殿下他把那個刺殺你的人殺了。” “嗯,干得挺好。”朔若寒贊許的點了點頭。 “挺好?他可是將那唯一的線索殺了,再說,他只是孩子,殺人終究對他不好,更不用說擅自對犯人用刑了?!鼻褰^并不滿意朔若寒的反應(yīng)。 “那人想殺我,自然不能放過他,嚀兒想做就讓他做吧,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我相信他。”朔若寒向清絕擺了擺手,表示自己累了,讓清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