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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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子衿認(rèn)為……算了,等這次的事情解決了,為師便與你一同回魔界看看?!鼻逵牟]有打算繼續(xù)試探下去,而是,說起了以后的打算。 “師尊說的可是真的?”朔嚀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差一個激動的站了起來,卻顧忌清幽還在他身上靠著,就只是輕微的動了動。 清幽垂眸,看著他與朔嚀十指相扣的手,眼底滿是柔情,笑道:“嗯,我想見見子衿的家人,以子衿道侶的身份。” 是道侶,既不是那個在六界中高高在上的清幽星君,也不是清玄宗的四長老清幽長老,只是朔嚀的道侶,僅此而已,也就如此而已。 “嗯,好?!彼穱撐站o了與清幽十指相扣的手。 “子衿,這些毒蝶是由為師身體里的靈力所化,就算它們死了,我也不會死,但是,我死了的話,它們必然會消散,它們認(rèn)主,不會背叛你的?!鼻逵牡穆曇艉茌p,仿佛沒有力氣一般,也更像是睡夢中的嘟囔。 朔嚀伸手,一只毒蝶落在他的手上,他并不明白為何清幽會說這話,卻還是應(yīng)道:“子衿明白了?!?/br> “嗯?!甭牭剿穱摰幕卮?,清幽笑了笑后,便靠著朔嚀睡著了,這幾日他這個身體越來越疲憊了,怕是撐不到現(xiàn)在的事情落幕了。 身邊傳來清幽淺淺的呼吸聲,朔嚀微微側(cè)目看著已經(jīng)睡熟了的清幽,輕聲道:“師尊,這一次子衿一定會贏?!?/br> 清幽說想與他一起去魔界,簡直就是他的動力。原本他對現(xiàn)在這件事情,還有些不確定,但是,現(xiàn)在莫辰在那人的身邊,而清幽又抱有這樣的想法,他無論如何也要贏。 朔嚀,你絕對不能讓他們失望,這一次一輸,輸?shù)牟粌H僅是他們幾人的生命,而是整個魔界與修仙界。 他又怎能輸? 半夜,莫辰從一個陌生的房屋中醒來,身上的毒已經(jīng)沒有了,傷也綁上了繃帶,甚至還給他換了件衣裳。 睜開雙眼時,莫辰見得到的并不是把他帶來此處的人,而是一位身著桃色衣裙的女子,女子的側(cè)臉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女子見他醒來,柔聲道:“公子醒了,可有什么地方不適的?” 女子生的很清秀,額前的頭發(fā)從中間放開,一朵紅色的荷花在她眉間綻放,彎彎的柳葉眉,一雙橙色的雙眸,像極了高高掛在青天的驕陽,鼻子高挺,淡色的雙唇,嘴角勾起,一身如同桃花色的衣裳,使她更加的可人。 莫辰從床上坐起,看著面前的女子,問道:“請問姑娘是何人?” “小女子是這宮中的樂師,公子叫我初夏便好?!背跸钠鹕碜叩阶肋?,為莫辰倒了杯水后,又折了回來,把水遞給莫辰。 莫辰接過水,拿在手中,又道:“初夏姑娘也不用公子公子的叫我,還是叫我莫辰吧。” “初夏明白了。不過莫公子你的傷還未好,還是不要隨便走動的好。”初夏見莫辰想下床,上前立馬制止了莫辰的行為。 “這樣嗎,初夏姑娘可曾見過將我?guī)碇??”莫辰又乖乖的縮回了被窩,才想起一開始他想問的問題。 “莫公子說的應(yīng)當(dāng)是朔公子了。朔公子他還有事,事一忙完,定會來見莫公子的,到時候若是還有問題,莫公子可以直接問問?!背跸囊徽Z阻止了莫辰接下來想問的話。 莫辰扯了扯嘴角,勾起一個禮貌的微笑,道:“有勞初夏姑娘告知了。不過,現(xiàn)在天色已晚,姑娘還是去早些歇息的好,我已經(jīng)醒來了,姑娘也是時候歇息了,累著姑娘了可不好?!?/br>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初夏也并不打算死死留在此處,便道:“莫公子說的也是,那初夏便先告辭了?!?/br> “嗯,昏迷時間還多謝初夏姑娘照顧了?!蹦娇粗跸某隽朔块T,隨后又將門關(guān)上,才將手中的水倒在了一旁的地上。 誰知道這里的水有沒有什么毒,或者被下藥之類的,還是小心為妙的好。 “唔……還在疼??!”莫辰動了動身子,卻不小心扯到了自己的傷口,額頭上瞬間爬滿了密密麻麻的細(xì)汗,臉色變得蒼白。 過了一會兒后,疼痛感才變得輕了,他才慢慢的躺在了床上,今日的確有些累著他了。 他需要好好的睡一覺才行,既然那人要明日才能見,那他便先休息好,才能好好的對付他,誰讓那個人是誰不好,偏偏是朔嚀。 房間外,初夏剛走了沒幾步,便遇見了來看莫辰醒沒醒的朔公子,初夏攔住他的去路,道:“他已經(jīng)醒了,剛剛才睡下,還是不要打擾他的好?!?/br> “那便好,初夏,麻煩你了。”朔公子松了口氣。 初夏微微搖頭,道:“也沒什么,只不過你說他是我的命定之人,可是真的?” 朔公子點了點頭,道:“只是自然是真的,我根本不可能騙你,你也清楚,不是嗎?” 的確,前一世的寒莫懼與初夏的確是在一起了,甚至還有了孩子,不過,卻都因他而被殺了。那時候他若是記得不錯的話,寒莫懼那個未出世的孩子才僅僅三個月大。 “朔言聽,你到底想做什么?毀魔界與修仙界,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甚至到最后你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算有萬毒窟的毒物在,你也沒辦法贏?!背跸目粗费月牐链硕疾幻靼姿胱鍪裁?,這種事情簡直就是自討苦吃。 “我與魔界也沒多大的仇,只不過有一個我必須殺死的人,而修仙界……”說到這里,朔言聽并沒有再說下去了,而是對初夏道:“你放心你的兄長不會死的,這件事與隱世宗沒多大關(guān)系?!?/br> 聽到這句話,初夏笑了,道:“如此便好,那便祝你心想事成了?!?/br> “客氣,不過,你能幫我個忙嗎?” “什么忙?” “你能……” 翌日,莫辰一醒來看見的并不是初夏,而變成了朔言聽,看著面前這張與朔嚀一模一樣的臉,他竟有些不知如何言語。 “傷勢如何了?”朔言聽坐在離床不遠(yuǎn)的榻上,拿起桌子上的糕點開吃。 莫辰皺了皺眉,道:“還行,過不了幾日便會好?!?/br> “那就好。”吃掉手中的糕點,朔言聽端起糕點碟子,走到床邊,把糕點碟子湊到莫辰的面前,道:“吃點東西,我不會對你用毒的?!?/br> 莫辰看了眼面前的糕點,伸手拿了一塊,咬了一口,軟軟的,甜甜的,口感倒是還不錯。 “哦!對了,我該怎么叫你?”莫辰一邊吃著糕點,一邊問著面前之人。 不問一下難道就叫朔嚀嗎?開玩笑,那到時候誰分得清誰是誰??!就算他自己不膈應(yīng),他都真心覺得兩個朔嚀都會膈應(yīng)。 朔言聽的眸色暗了暗,等莫辰小飽了一下肚子的時候把碟子放了回去,才道:“朔言聽,叫我言聽也行?!?/br> “朔……言聽?”是那個言聽嗎? 見莫辰一臉若有所思,朔言聽便知道,他想到了何處,苦笑道:“如你所想,言聽計從的言聽,很可笑不是嗎?誰讓我的母后是一個能獨擋一面之人,她巴不得我乖乖聽話?!?/br> “……”莫辰皺眉,他并不怎么認(rèn)同朔言聽的說法,因為聽見“言聽”二字,他第一個想到的并非言聽計從,而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朔言聽……是個好名字,不過,卻很容易讓人誤以為是,言聽計從中的言聽。”陳沉雙手抱胸,靠在朔嚀房中的書案上。 清絕坐在桌邊,吃著桌上的糕點,咽下一口糕點道:“不是誤以為吧!說不定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 “那這個字又是何意?”墨竹坐在清絕的對面,輕抿一口杯中的水。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若是加上名的話,那意思便是:愿你能成為言語之人,而并不是所聽之人?!标惓羵?cè)目,看著放在書案上翻開的書,那一頁的第一句便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朔嚀微愣,他倒從未想過這點,現(xiàn)在陳沉一說,他倒是了然了。 言語之人嗎?我可沒這個本事。朔嚀在心中無奈的笑了,對于朔若寒他們對他的期望,有些好笑,期望還是太大了。 另一邊,朔言聽為莫辰重新?lián)Q了藥,并穿好衣服后,才開口道:“恢復(fù)的很好,這幾日便讓初夏來照顧你吧!這宮殿你可隨便走走,并沒有什么禁地?!?/br> “嗯,好?!蹦教ы?,看見不知何時,房中又多了一名白衣女子,問朔言聽道:“你確定真的沒不能去的地方嗎?” 正在收拾藥瓶的朔言聽微愣,并沒聽懂他的意思。 “夫君,夕兒meimei醒了?!蓖顗魡镜?。 朔言聽聽到皖夢的聲音,便明白了莫辰剛才那句話的意思,對莫辰道:“畢竟你也不會去,對吧!” 說完,端著藥瓶轉(zhuǎn)身走到皖夢身邊,與皖夢一同出了房間。 “這么信任我的嗎?”莫辰有些不明白朔言聽對他莫名的信任,才見過幾次,又怎會如此信任他,這朔言聽看起來也并不是傻子啊! ※※※※※※※※※※※※※※※※※※※※ 來了,下一章是99,我來為子衿和師尊湊一個久久了。(o゜▽゜)o☆[bin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