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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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君顏昔帶回魔界后,她的成長速度卻在朔嚀他們的意料之外,短短十日就已經(jīng)比朔嚀還要高許多了。 朔嚀看著君顏昔在一處與侍女玩,依靠在柱子上,一臉嚴肅,毒蝶乖巧的待在他的身邊。 “她不會長了?!鼻褰^從房中走出來,解答了朔嚀的猜想。 朔嚀側目看向他,道:“嗯?!?/br> “她也是魔界的人,生長期間是一樣的,不過魔界不是可以根據(jù)自己的思想改變自己的體態(tài)嗎?”清絕把目光投向在不遠處玩耍的君顏昔,看見君顏昔高興的模樣,心情也不自覺的變好了。 朔嚀解釋道:“除了人界,其他的都可以不是嗎?只要你去學,不是都行嗎?” 清絕想了想道:“只是不錯的技術呢?!?/br> 時間過得很快,沒有多久便是上元佳節(jié),街道燈火通明,整個魔界變得紅白相加,感覺整個魔界都從寒冬中蘇醒了過來。 這一日,君顏昔并沒有去找朔嚀他們,而是自己行走在街道,打算為他們買佳節(jié)禮物,看了幾樣東西,卻沒有找到合適的。 這時,走來了幾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他們正是從牢中出來了,有些時日的小溪等人。 他們在朔嚀把君顏昔帶回來的時候就盯上了她,純潔而高雅的圣女,足以讓他們幾個青春年華的男孩心動。 他們走到君顏昔面前,告訴她,他們知道一些好東西,或許她會喜歡。君顏昔一心只想與朔嚀與清絕找禮物,并沒有想那么多,便跟著小溪他們?nèi)チ艘粋€木屋。 “別碰我——”絕望的聲音從木屋中傳出,驚得林中的鳥兒展翅高飛。 半個時辰后,朔嚀才迷糊的從床上起來,毒蝶為他穿衣、梳發(fā),朔嚀坐在書桌前看了會兒書,算了算時辰,才想起今日君顏昔還未來過宮中。 問了問往日陪君顏昔的人侍女,卻聽說她今日一早便出去了,然后,去清絕那里尋人,也仍然無果。 “小昔是怎么了嗎?可是出什么事了?”清絕見朔嚀有些慌亂,問道。 朔嚀搖頭,心中總是感覺不妙,道:“不知道。但是,今日卻未曾見到她,心中也是說不上來的感覺,總感覺小昔……有危險?!?/br> “應該是因為尊后是蛇族的,蛇族的感覺能力很強,若你有這樣的感覺的話,我們現(xiàn)在得趕快找到小昔?!鼻褰^拿起一旁的外裳就往外走。 “嗯,找到了,毒蝶會帶我們到對方的地方。”朔嚀說完后就往一處跑,留下幾只毒蝶與清絕前往另一個飛向。 魔界很大,大得不可思議。但,好在有毒蝶在,他們可以以宮殿為中心往外找。但是,若想找一人,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也不知找了有多久,朔嚀累得靠在一旁的樹上大喘氣,大腦不停的運轉,排除他找過的地方,還有很多很多。最近又要上元了,人也是多得可怕,熱鬧的煩人。 朔嚀的雙腳因為跑得太久而發(fā)軟,他只好跌坐在地上,毒蝶停在他的鼻尖,蝶身微微發(fā)光,一股清涼的靈力進入了朔嚀的身體,幫助朔嚀恢復體力。 “好多了,多謝?!彼穱摪衙弊臃畔?,露出他因為跑得太久而變得紅潤的小臉。 這是,一只毒蝶幽幽的從森林深處飛了出來,輕碰了一下朔嚀的臉頰后,就往一處飛,其余的毒蝶把朔嚀扶起,跟上那只毒蝶的腳步。 毒蝶把朔嚀帶到森林的深處,那里只有一間木屋,木屋外的樹上,還有些烏鴉停在上面,給人一種十分怪異的感覺。 朔嚀皺眉,向木屋走去,伸手打開木屋的門,一股血腥味夾雜著另一個腥味從木屋中涌出,朔嚀有些厭惡的捂住了鼻子走進木屋。 木屋的燭火已經(jīng)被熄滅,看不清什么,可是朔嚀卻感覺到了木屋的不對勁。越往里走味道越濃,濃得他想吐,特別的另一種不知道是什么的腥味。 毒蝶把燭火點亮,一瞬間光芒照亮了整個木屋,他下意識的遮了遮眼睛,等他放下手時,發(fā)現(xiàn)木屋中的一切卻讓光芒顯得格外的寒冷。 君顏昔就平躺在離他不遠的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破爛的不能遮體,她的身體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烏青與紅點,臉上已經(jīng)布滿了眼淚,左臉仿佛被人扇了一巴掌,又紅又腫,她的嘴唇已經(jīng)破皮,血已經(jīng)流了出來,她的身上還有些白色的液體,下身是血淋淋的一片。 她身上的每一處都在向朔嚀訴說,她剛才經(jīng)歷的一切有多么可怕。 朔嚀已經(jīng)不知該做什么反應,他跑到君顏昔的面前,蹲下,解下披風為她遮住身體,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還活著。 他的眼睛已經(jīng)變成了紫紅色,甚至,紅色還有增長的趨勢,毒蝶停在君顏昔的身體上,為她穩(wěn)定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怎么會……怎么會……”嘴里不停的嘟囔著這幾個字,現(xiàn)在他眼前的這幅場景,與他腦海中當年朔若寒的模樣完美的重疊在了一起。 背后莫名的瘙癢,朔嚀伸手去撓,卻因為衣服有些厚而無法碰到。然后,慢慢的從瘙癢變成了疼痛,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從他身體出來一樣,生生都把他的后背撕開,很疼,疼得他要暈厥。 “啊啊啊……”慢慢的從他背后開始流血,猩紅的血液把他紫色的衣服染成了紫紅色。 然后,從他的背后開始長出一對類似于骨翅的東西,慢慢它不斷的長大,長到一雙翅膀那樣大,一對白色的骨翅出現(xiàn)在朔嚀的背后。 “呼呼……”一對骨翅的出現(xiàn)仿佛消耗了朔嚀大量的精力,額頭上的汗珠順著他的臉頰落下。 骨翅仿佛鴻門宴生長完成,漸漸的從骨翅上開始冒出一些密密麻麻的小點,它們開始慢慢的長大,直到長成血色的羽毛,直到讓骨翅成為了一對血翼,才得以結束。 等清絕到達時,一進門他便感覺到了濃郁的魔氣,而朔嚀正坐在君顏昔的身邊,他身后的血翼格外的耀眼,頭發(fā)披散在肩上,遮住了他此時的表情。 感覺到清絕的到來,血翼被收了回去,朔嚀起身,向門口走去,路過清絕時,囑咐了一句:“照顧好小昔?!?/br> 毒蝶見朔嚀要離開,紛紛跟上,卻被朔嚀禁止了它們的行動:“別跟過來?!倍镜犜挼耐W×?,朔嚀轉身離開。 清絕看了眼君顏昔身上的傷痕,臉色變得凝重,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起,生怕碰到了她的傷口,心中是說不出的悲傷。 看著在屋里漫無目的的飛著的毒蝶,問道:“你們告訴他是誰做得了吧?” 毒蝶的身體開始漸漸的化為透明,最后卻消失了,連靈力的氣息也沒留下,仿佛它們的到來的這段時間只是一場幻夢。 清絕皺眉,毒蝶的消失更加認證了他的猜想。它們知道是誰讓君顏昔變成如此,也是它們告訴的朔嚀,清絕不懂那個人是在幫朔嚀,還是在害他。 朔嚀的血翼出現(xiàn)應是在他成年之后,可是,現(xiàn)在血翼提前出現(xiàn)朔嚀的身體怕是會撐不住。血翼是他身為皇室的象征,也是他成王時必要的東西。 看了眼懷中傷痕累累的君顏昔,轉身離開木屋,現(xiàn)在他還是先為君顏昔把傷治好為妙。 朔嚀自顧自的跑了一會兒后,身體里那股強大的魔氣才得以緩解,他停了下來,平息了一下身體里的人氣息。 感應了一下方圓十里的人,最后他在他跑的另一個方向找到了小溪他們,一雙紅色的魔瞳平靜而可怕,身后的血翼再次張開,向小溪他們所在的方向飛去。 朔嚀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正在談論他們對君顏昔所做的一切,朔嚀咬破手指在他們的空中寫了個“繩”字,字體發(fā)光,一瞬間從那里面出現(xiàn)幾根血色的麻繩,向蛇一樣的向小溪他們飛去,將小溪他們綁住。 “這是什么東西啊?”小溪他們不明所以的準備從繩中掙扎出來,可是無論他們怎么弄還是無法掙脫麻繩的束縛。 朔嚀落下,停在他們的面前,眼中沒有絲毫的情緒,對麻繩道:“帶他們回去。” 麻繩仿佛有什么一般拖著小溪他們就往木屋的方向走,小溪他們連忙向朔嚀求饒,說什么當初他們不該把他的眼睛弄傷,都是他們的錯,希望朔嚀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他們…… 可是,他們卻絲毫不敢提起關于君顏昔的事,一句也沒有,仿佛他們沒有做過,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 麻繩把他們拖到木屋里面,朔嚀走到最后隨便帶上了門,小溪他們看著這間熟悉的木屋有些心虛的咽了咽口水。 朔嚀走到小溪面前,蹲下,笑了笑道:“聽過上古十大靈器嗎?” 小溪搖頭。 “上古十大靈器,它們能殺魔斬神,世間有靈力的東西都能殺。但是,被它們所殺了的無論是神還是人,他們都直接灰飛煙滅、魂飛魄散,從今以后,這世間將再無他們的存在。它們既是圣器也可為魔器。”朔嚀一邊說著,一邊右手聚靈,一把匕首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匕首的刀柄處有著格外好看的花紋,卻在燭光的照耀下讓它顯得格外的陰冷。 “啊啊啊……”朔嚀一刀刺在小溪的左肩處,小溪痛苦的大叫,不知道是不是他錯覺的原因,他感覺這把匕首刺在他的身上仿佛刺在他的靈魂里一樣,刻骨銘心的疼。 “還有??!它們可以根據(jù)自己主人的想法而變成任何的模樣。我來幫你們看看你們有沒有良心吧,可以這么淡然的待在你們犯事的地方,真是惡心呢。”話音剛落,朔嚀拿著匕首沿著他刺下去的方向一路向下,在小溪的身上留下了長長的痕跡。 “啊啊啊……” 這世上不會有人教你善良,但,會有人教你作惡。 ※※※※※※※※※※※※※※※※※※※※ 我……肝不動了,還是下一章結束回憶篇吧! 你們能告訴我你們看這幾章是什么感覺嗎?我怕我寫的太過了﹋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