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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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誰讓他惹老大的,活該?!?/br> “對呀!早看他不爽了,若不是老大攔著,早打一架了。” “要是這事被追查,我們也不一定會出什么事,我們只是孩子。畢竟,這只是玩笑??!” “對對對?!?/br> …… 眼里是劇烈的疼痛,耳邊有著無情的嘲笑,嘴里發(fā)出絕望的叫喊,心中是無限的恐懼。 朔嚀很疼,疼得他直流眼淚,可是,眼淚卻無法從眼中流出。這種感覺很難受,他很討厭。 “他們在這里?!笔鞘绦l(wèi)的聲音,不知是誰去喊了侍衛(wèi),侍衛(wèi)找到了小溪等人。 朔嚀好像聽見了慕容素在叫他,隨后,他被人抱住了,他并未多想,也沒有精力多想,只是尋著現(xiàn)在的本能,向那人靠近。 抓住她的衣袖,囔囔道:“好痛,我的眼睛……好痛……” 一刻鐘后,小溪他們的父母被召喚到宮殿,還有一些位高權(quán)重的軍臣,慕容素抱著朔嚀站在一旁。 “我的眼睛,母后,我的眼睛……”朔嚀緊閉雙眼,雙手死死的抓著慕容素的衣服,趴在慕容素的懷里哭訴。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朔若寒看著面前的幾個孩童。 “我們只是開玩笑而已,想不到居然進(jìn)眼睛了?!?/br> “對對對,我們也不知道的……” “我們不是故意的。” ………………………… “對??!尊上,他們都只是孩子,什么都不懂,這些也不能怪他們啊!只能說是……”一旁的某位城主道。 “說是什么?是他倒霉?他是本尊的孩子,這個魔界唯一的殿下,這種委屈,是他該受的嗎?”朔若寒聽見他的話,心中的怒火難以平息。 “嗚哇哇哇……”孩童們見朔若寒發(fā)火,嚇得全都哭了出來。 另一個人道:“尊上,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也不能對這些孩子怎么樣吧!他們可都是你的子民啊!” 朔若寒把手中的茶杯摔在說話那人的面前,道:“對自己未來的君主都敢開這種玩笑,那我保護(hù)他們做什么?給他留隱患嗎?” “你們無法拿他們做什么,我能。若是嚀兒的眼睛出什么問題,我用我蛇族大公主,妖界三長老的名義做擔(dān)保,我慕容素,絕對不會放過讓嚀兒成為這幅模樣之人?!蹦饺菟乇е恢笨薜乃穱?,伸手撫上他的雙眼,為他緩輕疼痛。 大長老趕到時,就看見這樣一副場景,聽到慕容素的話,他走到慕容素面前,伸手抱過朔嚀,道:“尊后切勿動氣,您的身體還未養(yǎng)好,把殿下交給我吧!” 魔界大長老,善醫(yī)術(shù),與天界那位不相上下。 大長老把朔嚀抱到一旁的椅子上,手心靈力聚集,輕撫上朔嚀的雙眼。 漸漸的朔嚀感覺到眼中的疼痛正在慢慢的消失,他眼睛外的紅色也漸漸的變淺了。 一刻鐘后,大長老放下手,對朔嚀道:“殿下這幾日還是別睜眼的好?!?/br> 說完,他從袖中摸出一卷繃帶,用繃帶蒙住了朔嚀的雙眼。 “什么?”朔嚀感覺到眼睛被蒙住,伸手想去觸碰,卻被大長老抓住了手。 大長老輕嘆,側(cè)目一旁的小溪等人道:“你們有什么好哭的?還委屈你們了嗎?要是失明了,你們誰擔(dān)當(dāng)起這個責(zé)任?” 失明? 聽到這句話在這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小溪他們的父母聽到這句話,連忙跪地,齊齊對朔若寒道:“尊上,是我們教子無方,還望尊上罰我們,放過他們吧!” 聽到“失明”二字,朔嚀的身體明顯的顫了一下,甩開大長老的手,雙手抓著自己的衣裳,低頭沉默不語。 “現(xiàn)在他的傷勢如何?”朔若寒并沒有回他們的話,則是比較擔(dān)心朔嚀的眼睛。 大長老起身,越過朔若寒時,說了句:“已經(jīng)無事了。”走到小溪他們面前,瞇眼,笑道:“你們誰撒的毒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br> 他們被大長老嚇得不敢說話,只是默默的看向站在他們面前的小溪。 雖未所說,但也用另一種方式告訴了所有人,這事是小溪所做。 “哦?”果然是物以類聚?。〈箝L老冷笑出聲,擺了擺手,離開前對朔若寒道:“想必尊上也清楚了,我就先行告辭了?!?/br> 朔嚀沉默著,所說看不見,但至少他聽得見。剛才大長老的確屬于半火狀態(tài),最后,卻還是并未發(fā)火。 大長老走后,他便聽見朔若寒說:將小溪他們幾人打入天牢,關(guān)上四十年。 四十年?。∧菚r候我便滿百歲了吧!朔嚀對于朔若寒的決定,并無怨言,可是,他卻聽見了小溪他們父母所說,讓朔若寒留情。 留情?關(guān)個四十年,難道不已經(jīng)留情了嗎?還有什么不甘心的?朔嚀不明白,也不甘心。 他的眼睛接近失明了,關(guān)他們四十年又怎樣?又沒殺他們,還憑什么再讓留情? 接下來的日子里,朔嚀被蒙住了雙眼,生活無法自理,身邊總會帶著個侍女或侍兵。 可是,有一日,他身邊的侍衛(wèi)來晚了,他便自己穿好衣裳,跌下床時,磕得他膝蓋生疼,自己走出房門。 或許,是有些習(xí)慣了黑暗,他也不怎么期待光明了。 朔若寒在接過朔嚀房間時,便看見了靠在門前,揉著自己發(fā)紅的雙手,被蒙住雙眼的朔嚀,有一種說不出的孤寂感,那模樣實(shí)在讓人心疼。 他想走上去去詢問朔嚀如何了,卻又想到朔嚀有些怕他,便隱去了屬于自己的氣息,走到朔嚀身邊。 朔嚀感覺到他的靠近,立馬停住了揉手的動作,并用衣袖遮住了自己發(fā)紅的雙手,朔若寒走到他身邊時,他又恢復(fù)了往日那副太子殿下的模樣,言道:“今日來得好晚?!?/br> “……殿下說的是,這事定不會再有下次?!彼啡艉读艘幌?,才反應(yīng)過來朔嚀把他當(dāng)成了服侍他自己的侍衛(wèi),連忙換了個聲音。 “嗯。”朔嚀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沒有再說話。 朔若寒低頭看著朔嚀,因?yàn)楸幻勺×搜劬λ穱摕o法整理自己的儀容,小臉有些臟,衣服有些地方還有褶皺,頭發(fā)有些凌亂的披在肩上。 朔若寒扶額,有些無奈的扶住朔嚀,言道:“由屬下為殿下來整理儀容?!?/br> 朔嚀沉默了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畢竟他剛才只是隨便的穿上了衣服與鞋子,至于具體他現(xiàn)在看起來如何,他還真不知道。 朔若寒扶著朔嚀重新回了房間,看著有些凌亂的房間,朔若寒倒是明白,為何朔嚀的雙手是紅的了。 微微運(yùn)用靈力,朔若寒用靈力把那些東西放回了原位,隨后,他便開始為朔嚀整理儀容。 伸手為朔嚀把衣裳理好,手握木梳,為他梳發(fā)。 朔若寒也就只為兩人梳過發(fā),一是他的夫人,在懷有身孕那段時間,慕容素的頭發(fā)都是由他代勞,一人便是朔嚀,也就是現(xiàn)在。 真的長大了許多。朔若寒啞笑。 他因魔界事過多,而無法與朔嚀有過多的交談,朔嚀心中是什么滋味,他明白。他曾經(jīng)也是如此過來的,常年只有母后在身旁,對于自己的父王想近卻怕。 朔若寒并不希望朔嚀變成他??墒?,他不知該如何去接近朔嚀,像現(xiàn)在這般為朔嚀梳發(fā),若是用他原本的身份,根本不可能。 低眸,朔嚀現(xiàn)在的頭發(fā)無法梳成馬尾,他便用簪子把朔嚀把頭發(fā)束起,看著朔嚀眼上的白色繃帶,心疼的皺眉:一定很疼吧! “好了?”朔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十分滿意的笑了。 “好了。不知,殿下想去何處?”朔若寒看著銅鏡中的朔嚀,眼中染上了幾分溫和。 朔嚀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遮住嘴角揚(yáng)起的一抹輕笑,洋裝失落道:“也沒什么地方能去,再好看我也不能看,去了也是白去?!?/br> “不過……”朔嚀伸手在梳臺上摸了摸,摸到了梳臺上的一本書,拿著書,書面向銅鏡,語中帶笑,道:“你給我念念這個吧!之前在藏書閣找到的,還未開看?!?/br> 朔若寒伸手把朔嚀手中的書,拿在書中,看著書面上的二字時,愣了,皺眉。 “書名叫做《六界》,曾經(jīng)便聽聞,這書記載著各界的史記,六界各有一本,想不到是真的?!彼穱撾p手放在膝上,一臉乖巧,等待著朔若寒開講。 難怪,一直未曾找到,原來被拿來這兒了。朔若寒嘴角抽了抽,看著朔嚀一臉期待的模樣,又不忍心人朔嚀失落。 于是,他便依靠在梳臺,翻開《六界》輕聲念道:“萬物初生,劃分六界,六界各有一尊,六界安和……” 輕風(fēng)把花瓣帶入了房間,陽光散落在地上,略帶低啞的念書聲,朔嚀的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時不時問上幾句,朔若寒也會為他回答,場景倒是格外的和睦。 房門外,原本是今日服侍朔嚀的侍衛(wèi)見此景,便識趣的退了下去。 今日不知為何,尊后找他,像往日一樣詢問了一些殿下的事后,還多叮囑了幾句,才把他放回來。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今日倒是不需要他陪殿下了。 午膳是別人送來的,朔若寒把朔嚀牽到書案前坐下,他把書案上的東西全部放在一邊,把飯菜依次擺放在書案上。 他看著朔嚀伸手去摸竹筷,摸了許久也未摸到,還差點(diǎn)打翻了其他的飯菜,便親手給朔嚀喂飯。 朔嚀張口,他便喂。他夾菜喂給朔嚀時,總會觀察朔嚀的表情,朔嚀只要一皺眉,他便不再夾那道菜給他。 用完午膳后,朔若寒便讓朔嚀小憩一會,等著朔嚀熟睡以后,他才趴在床邊睡著。 原本已經(jīng)睡著了的朔嚀動了動手,放在朔若寒的頭上,揉了揉,道:“辛苦您了,父王?!?/br> ※※※※※※※※※※※※※※※※※※※※ 什么時候才審核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