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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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后的寒軒宗,寒軒宗的弟子正在打掃,莫辰與寒凌軒站在不擋他們的一處,看著忙碌的弟子,莫辰道:“母親是怎么了?這幾個宗門就獨獨請言律宗與清玄宗的人?!?/br> “大概母親是在擔心兄長的事?!焙柢幙吭谥由?。 莫辰伸手從一旁過去的弟子端的盤子中拿了兩個桃子,一個遞給寒凌軒,一個自己吃。 “沒用的,我與他在一同一句話都不會說,更不用說其他的事了?!蹦揭Я艘豢谔易?,想到之前夜歆與水奚去清玄宗的事。 莫辰問道:“母親與水奚伯母去清玄宗她們?nèi)プ隽耸裁???/br> “聽說,好像是去見清玄宗的大長老,就是兄長你師尊的雙胞胎哥哥。結(jié)果,母親一回來就說下次要見見兄長你的師尊才行?!焙柢幧焓掷死降囊路?,道:“兄長,你要注意母親?!?/br> 莫辰看著寒凌軒,有些糾結(jié)的皺眉,道:“你知道為什么我一點也不喜歡與母親一起去宴會嗎?” “不知道,為什么?”寒凌軒好奇的看向他。 莫辰捂臉,咬牙切齒道:“你一會兒就知道了?!?/br> 寒凌軒歪頭:“?哦?” 一個時辰后,他們已經(jīng)陸續(xù)趕到了寒軒宗,他們坐在夜歆安排的位置上,似乎是皇室宴會的形式,只不過是小型的,中間有些女子在跳舞。 莫辰躲在一旁的柱子后,對身邊偷看的寒凌軒,道:“看見了吧?!?/br> “母親為何要如此隆重?有些夸張了吧。”寒凌軒皺眉。 “你們還不出來?還要在那里站多久?一個是宗主,一個是二公子,成何體統(tǒng)?!币轨]手,那些舞女也下去了。 莫辰鄭重其事的拍了拍寒凌軒的肩,轉(zhuǎn)身離開,道:“今日,我還有事,你去吧?!?/br> 寒凌軒看著莫辰離開的身影,小聲嘟囔道:“兄長,對不起……” “母親?!焙柢幷砹俗约旱那榫w走了出來,對夜歆道。 夜歆饒有興趣,道:“哥哥呢?” 寒凌軒垂眸,道:“兄長剛才去后山了……” “這樣啊,又去了那里?!币轨柢幣牧伺淖约荷磉叺奈恢?,“弟弟來與母親坐吧?!?/br> 與朔嚀坐在一同的清絕,悄聲對朔嚀道:“不如過一會我們一起去看看橘子吧。” “你說的‘我們’是你還有誰?”朔嚀抬眸看了他一眼。 “我,你,還有梨子阿!橙子不在,我又不能去隱世宗把他抓過來。”說完,清絕還露出一副可惜的表情。 “別帶上我。”朔嚀默默的轉(zhuǎn)過頭。 “這可不行?!?/br> 后山,莫辰走到一處墓碑前,是一個無字墓碑,莫辰把手中的水果放在墓碑前,輕聲說了句:“對不起?!?/br> 宴會過后,清絕拉著朔嚀,帶上墨竹,找上了寒凌軒。 “你們做什么?”寒凌軒見他們來勢洶洶,戒備的看著他們。 “我們不做什么,我們只是想知道你哥哥他在后山何處?!鼻褰^笑瞇瞇的對寒凌軒道。 寒凌軒向后退了幾步,轉(zhuǎn)身撒腿就跑。 “人跑了吧!我也去看看師尊了。”墨竹見狀,離開了。 “那我們一起去找大師伯?!鼻褰^拉著朔嚀追上墨竹,笑瞇瞇道。 朔嚀:師尊,你去哪兒了? 朔嚀看見一直毒蝶向他飛來,便向毒蝶飛來處看去,只看見清幽站在那里,清幽告訴到朔嚀的視線,看了過來,對朔嚀笑了笑。 “……”好奇怪。朔嚀微微皺眉,為什么奇怪又說不上來,只是感覺方才清幽好像和平日里不一樣了。 朔嚀走遠后,清幽身旁的樹后走出一位紅衣男子,男子向朔嚀走的方向看了眼,調(diào)笑道:“看來他就是君知的主人,你的心上人啊!” “你又怎會在此?來看子衿身上的紅線嗎?”清幽看著容塵道。 容塵點頭,手中幻化出一根紅線,道:“是啊!這紅線雖然你用玉佩的方式讓他帶在身上了,但是,若要復(fù)原他的姻緣,可是要慢慢來。不過,他選擇的人是你,你就可以放心了?!?/br> 清幽想到一個有趣的事,問道:“你的小祖宗選的誰?” 容塵聽到清幽的話,笑容僵住了,道:“我正在努力。不過,慕瑾那家伙是想都不要想了?!?/br> “畢竟,容憂是你的弟弟?!?/br> “聽說,景瑜與褚笙見過他了,好像情況不妙,怎么辦?他與他未來哥哥的初次見面都這樣,以后怎么辦?”一只鳥飛到容塵的肩上。 清幽伸手摸了摸相思鳥,開扇道:“這事我知道,但是,來日方長。” “你見過他的父王母后了嗎?” “見過慕容素,不過是以星君的身份,朔若寒……我倒是沒見過?!?/br> 容塵鄭重其事的拍了拍清幽的肩膀,笑道:“朔若寒看似不怎么喜歡他這個孩子,但是,他可是十分護短的,我先離開了?!?/br> “去吧!再不去你的小祖宗可是就跑了?!?/br> “等你回天界的時候,我們再說?!比輭m化為靈力消失了。 “看來有時間可以與子衿一同去魔界拜訪拜訪?!?nbsp;清幽轉(zhuǎn)身向朔嚀他們的方向走去。 “你為什么沒有告訴過我他們是雙生子?”水奚看著面前的清墨與清云,對墨竹道。 清絕皺眉,道:“難道伯母不知道清玄宗的大長老與二長老是雙生子嗎?” “我怎么知道?”水奚責備的看了墨竹一眼,道:“你就不知道在這件事的時候說清楚嗎?” “此事的確是墨竹考慮不周?!蹦袂敢獾馈?/br> “你們說什么呢?”清云皺眉。 水奚臉上恢復(fù)了平日里的笑容,對清墨歉意道:“剛才的確是水奚的不對,冒犯大長老了?!?/br> 清墨搖頭:“并無大礙,夫人不用在意?!?/br> “我就說為什么清墨長老為何如此不同,原來是清云長老,看來此次是我與水奚大意了?!币轨孀鞙\笑,眼睛一直在清云身上流連。 還真是與哥哥畫中之人一模一樣,不錯,看來要想方法讓哥哥把他拐到手了。 “這是怎么了?”清幽走到朔嚀身邊,看著面前的局勢。 “師尊,是墨竹的母親認錯了人,說了些不痛不癢的話?!彼穱撛趧e人看不到的地方牽起了清幽的手。 清云察覺到不對,擋在清墨面前,對水奚道:“夫人,我?guī)熜质遣豢赡芘c墨竹在一起的,你還是不要做無用之功了?!?/br> 水奚回他一個微笑,道:“我認為這點我倒是與二長老情投意合,我可是沒有答應(yīng)過這件事的?!?/br> “這樣也好,還麻煩夫人管好他,言律宗向來管理嚴厲,我想墨竹的事情也很多,還是不要讓他隔三差五的往清玄宗跑了?!鼻逶蒲凵癫簧频目戳搜勰瘛?/br> 清絕對朔嚀小聲嘟囔,道: “看來是在二師伯喜歡大師伯的事情并不是傳聞。” “若是被聽到了,你就成為清玄宗的傳聞了?!彼穱摽戳搜矍褰^,又繼續(xù)看向面前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