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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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之初,明日當頭,清玄宗所有的弟子都忙碌了起來,空中飛過一些御劍之人。 紫竹峰的竹林中,兩位男子相對而站,樣貌有些相似。 少年看著與他眉眼間有幾分相似的男子,淡薄道:“交給我吧!” 朔若寒道:“你要知道,我是不會把魔界尊主之位,交于一個不顧他人安危之人?!?/br> “是嗎?但我的確是最好的選擇,不是嗎?” “嘖!”朔若寒見自己的心思被拆穿,咬牙切齒道:“沒錯?!?/br> 朔嚀笑了,道:“我雖不會顧他人安危,但,只要我是魔尊,我定會護著他們。” 朔若寒最見不得朔嚀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諷刺道:“現(xiàn)在你不就是已經(jīng)是了嗎?到時候可別讓人笑話,那才是真正的難看。” “放心吧!我最不會的便是丟面子?!彼穱撧D(zhuǎn)身,揮手道:“師尊快醒了,我先離開了。” “放心?你若是何時能對魔界未來的尊后這么上心,我的心才放的下去?!?/br> “已經(jīng)在了?。 彼穱摿粝逻@句話,留給朔若寒自己去想。 朔若寒品了品這句話,氣的有些牙癢癢:“本來就只有你一個,現(xiàn)在又讓我斷后,果然是在報當時把你丟進萬毒窟的仇吧!” 紫竹峰: “師尊睡的可好?”朔嚀拿起外裳披在清幽的身上。 清幽下床,由著朔嚀為他穿衣。 “嗯,去找?guī)煹馨?!許久未見他了?!鼻逵碾p手環(huán)上朔嚀的脖頸,頭靠在他的肩上,抱了片刻,才道。 朔嚀應道:“好” 墨峰: “如何了?”清幽喝了一口茶,對面前的清寧道。 “一直如此,讓師兄費心了,再說如今過了已經(jīng)兩年,習慣了便好?!鼻鍖幷f道,但語氣卻仍然有些失落。 過了兩年又如何?他們可是相處了八年??! 清寧拿起身前的茶杯。 “師叔,杯中無水,你拿錯了?!彼穱撎嵝训?。 “……”清寧看了眼手中的茶杯,又默默的放了回去,拿起自己的茶杯,裝作無事的喝著。 “笨,當初就不該收他做親傳弟子,嘗到苦頭了吧!”清幽見他這幅模樣,忍不住諷刺道。 “師兄,我并不是因為……” “那當初把自己灌的大醉的又是誰?每日不顧墨峰之事也罷了,還不珍惜身體,你是在與自己賭氣呢?還是在麻煩我們這些師兄?”清幽把清寧還未說完的話堵了回去。 清寧:“……” “師叔可想明白讓那位師兄同行?”朔嚀問道。 “啊?這個??!還是讓零擇一同吧!其他的我也不放心?!鼻鍖幟嗣^上的玉簪,言道。 “那……子衿,你先去寒峰,為師與師弟回頭便來?!鼻褰^道。 “遵命。”朔嚀離開了墨峰。 寒峰: “朔嚀?!毖缛捷房匆娝穱摚蛩麚]了揮手。 朔嚀走到宴冉莘面前,笑道:“本以為第一個見到的會是清絕,想不到居然是你?!?/br> 宴冉莘捂嘴淺笑:“一起去見宗主吧!他說不定就在師叔那里?!?/br> “走吧!” 朔嚀與宴冉莘并肩而行,時不時還聊上幾句,看得那些師兄弟都再次失去了希望。 “對了,這次你要小心點,最好不要接觸其他宗門的人,放心吧,我不會害你的。”宴冉莘提醒道。 “我可沒說過懷疑你的話?!?/br> 宴冉莘笑道:“的確,但是你也沒有說相信我,你對其他人也沒說過吧!” “你倒是一個好伯樂,送給你?!彼穱撋焓终乱慌詷渖系幕?,遞給宴冉莘。 宴冉莘接過花,道:“決明。” “你們在干什么?要討好人拿紫竹峰的薰衣草去,那花更適合討好姑娘。”一身男裝的清啟與清絕一并向他們走來,清啟看見這一幕言道。 “三師叔(伯)” “嗯,你們的師尊呢?”清啟扶額,揉了揉眉間,眼底有一圈淡淡的烏青。 宴冉莘道:“回師叔,師尊說他還有事,所以先讓我來看看有什么能幫忙的。” “師尊他與五師叔一同來。” “那你們這些小輩先聊著吧!我先去看看他們?!鼻鍐⑥D(zhuǎn)身離開。 “……”師尊……清絕眼巴巴的看著清啟離開了他的視線。 “別看了,三師叔走遠了?!毖缛捷纺弥鴽Q明花在清絕的眼前晃了晃。 “小姑娘家家懂什么?”清絕撇嘴,走到朔嚀面前,一把抱住他,嚷嚷道:“提子,好無聊?。 ?/br> 朔嚀抬眸,淡道:“和我無關(guān),放手?!?/br> “你覺得在我們兩個男子身邊好嗎?”清絕看著宴冉莘。 宴冉莘點了點頭,笑道:“說的也是,那我便先行離開了,兩位慢慢玩?!?/br> 宴冉莘走后,朔嚀道:“還不放開。” 清絕放開朔嚀,皺眉道:“你什么時候與她如此要好了?” “沒有吧?” “先不說這個了,來來來……”清絕拉著朔嚀向寒峰的大殿走去,“你知道今日來的有哪些人嗎?” “五大宗門的人?!彼穱摳褰^走。 “嘻嘻,聽聞寒軒宗的大少爺找到了,過不了多些時日他便要成為宗主了。” 朔嚀微微皺眉道:“這與我們有何干系?” “這次言律宗的少主也會來,還有隱世宗的長老,隱世宗的人可是超級神秘的,想不到今日居然能見到他們……” “你很期待嗎?”朔嚀對清絕道。 若說,朔嚀對清絕的印象,一句話便能總結(jié):那一定是什么事情都要參一個。 “我只期待重逢……”清絕與朔嚀停在大殿門口,轉(zhuǎn)身看著下面那些忙忙碌碌的弟子,清絕笑道:“你看,他們都在忙碌著,只有我們格格不入呢?!?/br> 朔嚀抬眸,他們現(xiàn)在所站的位置剛好沒有被太陽所眷顧,看著太陽下的眾弟子,朔嚀心中那熟悉的感覺又這一次的浮現(xiàn)…… 黑…… 一望無際,沒有邊緣…… 說只有孤獨的人,他們至少還有孤獨,可是,黑暗中的朔嚀又還有什么? 用著一雙還不如瞎了的眼睛,看著這個他永遠格格不入的世界,有什么意義? “……習慣了?!彼穱搹埩藦堊?,小聲的嘟囔。 “?。磕銊偛耪f什么?”清絕回頭,一臉迷茫的看著他。 朔嚀搖頭:“我說,他們何事能來?” 清絕想了想,放棄思考道:“差不多還有半個時辰吧!他們來了后,還要安排他們住的地方,他們可是要在清玄宗待幾日的?!?/br> 最好不要接觸其他宗門的人! 宴冉莘的話在朔嚀耳邊回蕩,皺眉:“是我們?nèi)ビ麄儯俊?/br> “不不不,你隨便浪,只要在午宴時到場便行了。”清絕笑的有些可怕。 “……你打算去看?”朔嚀不確定道。 “真聰明,走走走,我們一起去大門口?!鼻褰^拉起朔嚀就向清玄宗的大門沖。 一路說卷起一陣風,忙碌的弟子的弟子只是看了一眼,便又開始了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