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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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醫(yī)館后,一只毒蝶從朔嚀的衣服中飛了出來,向遠處飛去。 “……”朔嚀回頭,看了眼毒蝶離開的方向,皺眉。 毒蝶飛回了清玄宗,回到了玄華洞,清幽身旁一米外,圍繞著大大小小的靈物,還有毒蝶在洞中飛,靈物仿佛已經(jīng)睡著了。 毒蝶飛到清幽面前,清幽伸出一只手,毒蝶落在了上面。 “這樣嗎……”清幽睜眼,一雙碧綠色的眼睛,空靈又幽靜,在他睜眼時,他身邊的靈物都紛紛醒了過來。 清幽起身,對靈物們擺了擺手,道:“你們可以回去了?!?/br> 靈物們聽見清幽的話,紛紛離開了玄華洞。 清幽在他們離開后,也走出了玄華洞,來到了寒峰的內(nèi)院。 “……清幽師弟?你出關(guān)了?”清啟見清幽出現(xiàn)在寒峰,問道。 清幽點頭,道:“嗯,只不過還是并未突破?!?/br> “看來當初那人的預(yù)言并不是開玩笑?!鼻鍐櫭?,然后道:“關(guān)于,朔嚀師侄的事……” “這我知道,也的確是我與他母親的約定?!鼻逵南肓讼耄Φ溃骸安贿^,我可能沒時間與大師兄他們敘舊了,就麻煩一下三師兄了?!?/br> 清啟挑眉,好奇道了:“為何?” “因為,我要去把子衿接回來了,他在那里已經(jīng)待得夠久了?!?/br> 陽光散落在清幽的身上,背著光的清幽仿佛天使,與朔嚀的格格不入不同,清幽就像天生與光是一體的一般。 傍晚,朔嚀找了個客棧,早早入睡,半夜卻迷糊的感覺到有人的到來。 “……”是麻煩??!朔嚀翻了個身,打算再睡一會。 那人輕輕的走到床邊,伸手掐住了朔嚀的脖子。 朔嚀睜眼,一雙眼睛不帶任何感情的看著面前的人,道:“老婆婆,你認為你這樣還能掐死我?還不如用白日的那把刀?!?/br> 沒錯現(xiàn)在掐朔嚀脖子的人便是今日朔嚀所救的老婆婆。 老婆婆皺眉,加重了手中的力度,聲音蒼老道:“我一定要殺了你,都是你殺了小漠?!?/br> 朔嚀平靜道:“我可沒有殺過一個魔族的人。” “騙子,都是尊上他們偏袒,所以當初的事,從無一人知曉?!?/br> “當初?我在魔界待的時間可不多,哪有什么當初?” “騙子……” “沐嚀!”夕從窗外跳進來,看著朔嚀被老婆婆掐著,忙道:“婆婆,你冷靜點,沐嚀他是無辜的。我都說了你認錯了的?!?/br> 朔嚀附和道:“對,你認錯了。” “我絕不可能認錯,那時的人的確是你?!?/br> “什么時候的事?” “……百年前?!?/br> 朔嚀對夕道:“要不你先來救我,然后我們再慢慢解釋?!?/br> “不可能!” “能能能,婆婆你身體不好也殺不了他的,你先歇息會兒吧!若真是他做的,按我之前答應(yīng)你的來,好嗎?”夕抬步,小心的走到老婆婆身邊,把老婆婆掐朔嚀脖子的手拿開了。 朔嚀起身,揉了揉有些微紅的脖頸,嘆道:“我才十八,哪來的百年前?” “騙子,你怎么可能才這么大?你當我老糊涂了嗎?咳咳咳……”老婆婆被夕扶到榻上坐著,聽到朔嚀的話,因為反應(yīng)過大而引起了咳嗽。 “婆婆,你冷靜點,身體重要?!毕ε牧伺睦掀牌诺谋常瑸樗槡?。 “謝謝你了,小夕?!?/br> 朔嚀起身,理好衣裳,為老婆婆倒了杯茶。 老婆婆看了一眼,接了過去,但卻沒有喝。 朔嚀走到窗邊,看向她們道:“我根本沒必要騙你,百年前,我還沒有出世,你說話時能先看清楚點嗎?雖然我知道你已經(jīng)年老色衰?!?/br> 夕:你這是在損人,還是在辯解??? “我老婆子就算瞎了也認得出你?!?/br> “你現(xiàn)在也差不多了,反正認人都認不到。白日,為什么大夫沒有幫你治眼睛?還是說他也眼睛不對?”朔嚀面無表情的看著老婆婆,嘴中說出話可以知道他的心情有多不好。 夕道:“你說話……” 朔嚀揉了揉眉間,道:“還有你,你是因為她的要求來找我的吧!為什么你們沒有在那個房中動手,偏偏是晚上?閑嗎?” 夕尷尬的笑了笑:“這個,本來是打算的,可是婆婆在我找你的時候就已經(jīng)暈了。” 這時,老婆婆身形一閃,出現(xiàn)在朔嚀的面前,手中的拐杖向朔嚀襲去,叫道:“你必須死?!?/br> “是嗎?正好我等的就是這句話,因為……”朔嚀抬眸,一雙紫色的瞳目閃過一絲光影,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 袖中的匕首滑出,握住匕首,擋住了老婆婆的拐杖,另一只手直接一拳向老婆婆的肚子襲去。 “噗……?。 ?/br> “這樣我便能隨心所欲的殺你了?!彼穱摽粗沟氐睦掀牌?,淡道:“這么久你現(xiàn)在才說出來,真是不辛苦你了。” “什么???”夕跑上去,查看老婆婆的傷勢,略帶責備道:“再怎么也不能下重手?。∮行┰捳f說就行了,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朔嚀道:“你不知道吧!才剛才到現(xiàn)在她就已經(jīng)給我下了不下五次的毒了,一次是準備掐脖子時,為了防止我反抗,一次是掐的時候,為了讓我死的快,一次是我給她遞茶杯時,還有兩次就是剛才的時候,拐杖和我打的那一拳。你覺得她還有什么資格讓我不殺她?” “這……” “反正也無所謂了?!?/br> “你放過婆婆了?” “我無所謂。”朔嚀余光看了眼街角向他們這里看來的人,然后臉色冰冷的收回了視線。 看來還是有人啊! 朔嚀轉(zhuǎn)身,坐在窗沿上,側(cè)目看她們,道:“錢我就不要了,記得把這間房的鑰匙歸還給老板?!?/br> 說完,便從窗沿跳了下去。 “小心啊!”夕連忙跑到窗邊,只見朔嚀已經(jīng)安然無恙的走在了街上,才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