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閉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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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朔嚀放下手中的筆,活動活動脖頸,起身拍了拍衣物,走到清幽面前,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睡著了。 睡著了的清幽很好看,平靜優(yōu)雅,是那種讓人看一眼就很舒服的人,就像風(fēng),很溫暖。 “……”朔嚀看著清幽身上散發(fā)出的綠光,看了看四周,不知何時,這些靈物又出現(xiàn)了。 “你是不知道你睡著過后的事吧!怎么到晚上一睡著就有一群靈物出現(xiàn)?明明醒著的時候都沒有的?!彼穱撦p聲說道。 望了望四周,想找衣物與棉被為清幽蓋著,以免著涼,朔嚀看見毒蝶抓著一件衣物出現(xiàn)在他面前。 “這也太有靈性了吧!”朔嚀接過衣物道。 為清幽披上衣物,朔嚀撿起清幽掉落在地上的書,翻了翻:“魔修嗎?” “那么管我的事干什么?就算誤入歧途了,也不是你的過?!彼穱撋焓职亚逵膩y了的頭發(fā)理了理,自言自語的說道。 看著清幽熟睡的容顏,朔嚀看了看自己剛才為清幽整理頭發(fā)的手,有些恍惚:“好像還不錯?!?/br> 一只紫色蝴蝶飛來,落在朔嚀面前。 “若兮,他沒為難你吧?”朔嚀找了個離清幽比較遠(yuǎn)的地方,詢問道。 “并無,讓殿下?lián)??!比糍馇傅馈?/br> “是嗎?”朔嚀倚在窗口,偏頭看著外面有著點點星光的天空,有時飛過幾個劍修,在天空中留下瞬間的殘光碎影。 沉默了幾秒后,嘆氣道:“是母后救了你吧!” “……是” “也對,也就只有她能讓那個人做到這種地步?!彼穱撐站o雙手。 仿佛觸碰到了什么痛苦的記憶,小臉皺成一團(tuán),蒼白的臉顯得有些恐怖。 “殿下,主上他其實……”若兮見清幽走過來,立馬飛了出去,以免被發(fā)現(xiàn) “子衿?!鼻逵淖叩浪穱撋砗?,伸手想去觸碰他。 “……”朔嚀想被嚇著了一樣,驚恐的轉(zhuǎn)過身,臉上有些許冷汗,雙眼虛晃,蒼白的嘴唇微微顫抖。 “怎么了,子衿?你怎么這副模樣?是受傷了嗎?傷哪兒了?讓師尊看看,好嗎?”清幽見他如此,心都慌了。 “……師尊”朔嚀念道,晃了晃深,漸漸的恢復(fù)了神智,收撫上眼睛,歉道:“師尊,冒犯你了,是子衿的過,還望手中見諒?!?/br> “給我看看” 清幽伸手抓住朔嚀捂住雙眼的手,把他摁在窗邊。 “別……”朔嚀想用另一只手擋住眼睛,清幽卻提前抓住手,摁在窗框上。 “你敢騙我。” 清幽看著朔嚀已經(jīng)接近紅色的雙眼,雙手去探他手的脈搏,發(fā)現(xiàn)他脈象混亂,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心中一團(tuán)怒火不知向誰發(fā),話落書房里的所有東西都被清幽身上那瞬間的風(fēng)壓給翻到,毒蝶紛紛救下差點被毀于一旦的書法,那可是朔嚀幾個時辰的成果。 “我……”朔嚀感覺自己的雙腿有些發(fā)軟,若不是清幽抓住他的手,恐怕他早已跪在他面前了吧。 “你怎么不告訴我?再這樣下去,你是想死嗎?”提到這個字時,清幽眼中閃過一絲紅意,字字句句都充滿了怒火。 “……”告訴你又怎樣?你又幫不了我,我也沒有向別人求救的習(xí)慣。朔嚀竟有些不敢看清幽的雙眼。 “師尊,子衿并不是故意要騙你的,只是不想你為我擔(dān)心?!彼穱摱⒅逵牡囊聰[,沉悶道。 “你一個小孩兒有那么多顧慮作甚?這些根本不是你該想的,你該擔(dān)心的是自己的身體,管別人干什么?有師尊護(hù)著你,別人還能動你嗎?” “……”什么?。繛槭裁凑f這些?我們根本就沒認(rèn)識多久吧? “你難道就從來不為自己著想嗎?”清幽放柔了聲音,問道。 “是子衿的錯。”這世上也就只有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會這么想了,只要有勢力不是什么都無所謂嗎? 清幽松開他的手,朔嚀腳一軟癱坐在地上。 清幽轉(zhuǎn)身,動了動手指,毒蝶紛紛開始收拾殘局,半晌后才道:“別在道歉了。與子衿無關(guān),無需道歉,是為師多管閑事了?!?/br> 朔嚀閉眼,調(diào)整氣息,再睜開眼時,眼睛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樣,緩了半刻后,起身幫毒蝶收拾。 一個時辰后,房間里,清幽看著已經(jīng)窩在床上一角睡著的朔嚀,以為他在賭氣,無奈的搖頭,躺在他的身邊,看著他的后腦勺,感覺魔界被屠之事,仿佛發(fā)生在昨天。 輕聲道:“子衿,是為師不好,才讓你鑄成大錯,誰都不該因是第一次犯錯找緣由,因為,人生并無第一次,做不好就再無機(jī)會了。” 清幽打開折扇,把它丟向燭火,房間里的燭火瞬間被熄滅,折扇合并的落在書桌上,沒有絲毫損傷。 清幽看著某處微閃紫光的某處,不屑一笑:“哪來的小魔妖?還敢入我紫竹峰,找死?!?/br> “……”躲在茶杯后的若兮,不安的看著到處飛的毒蝶。 一夜過后: “殿下,殿下,醒醒……” 朔嚀睜開眼睛,睡眼惺忪的看著桌上被靈力罩,罩著的若兮,起身下床走到桌前坐下,又揉了揉眼睛。 “若兮?”朔嚀定眼一看,又道:“是師尊干的?!?/br> “是”殿下,你別說你沒叫多久就順口了。 朔嚀研究了一下,放棄了:“你先在這兒待會兒吧!我去找?guī)熥鸫蜷_。” 并不是他打不開,只是這靈力上有毒,若兮與他不同,怕是打開了后會把若兮傷著。 “找為師何事?”清幽不知何時坐在了朔嚀對面,為朔嚀添一杯茶放在他面前,“先去洗漱,為師帶你去練功?!?/br> “師尊,若兮她……” “哦,原來你叫若兮,就先在這兒好生待著吧!”清幽輕瞇雙眼,淡笑道,絲毫沒有放她出來的意思。 若兮:“……” 清幽抬眸,對朔嚀道:“還不快去,不想修煉了?” 朔嚀點頭,起身就閃進(jìn)了屏風(fēng)后,若兮眼巴巴的望著屏風(fēng)。 “看什么?你一介女子,看男子洗漱作甚?”清幽一折扇橫在若兮的面前,臉有不滿之意。 “……”若兮后退了一點,轉(zhuǎn)過身不敢看清幽。 一個時辰后,紫竹林后山,清幽伸手一只毒蝶落在他的手心,言道:“這世間最不好控制的便是靈物,天地之靈物是不被任何人所控的,是有違天道之事?!?/br> 朔嚀:“毒蝶是……” “毒蝶并非天地之物,而是為師用靈力所化,它們并不會死,而是最后回到我的身體,成為我的靈力?!?/br> 朔嚀點頭,道:“雖不為天地之物,但,我也無法掌控吧?” 清幽搖頭,手指指向朔嚀,毒蝶紛紛飛過去,“有方法的?!?/br> “師尊?”朔嚀不解的看著圍著他的毒蝶。 “可知靈力共享?” “?”那不是雙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