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梭哈局
四個人都下了底,荷官開始發(fā)牌。略微掃了一眼,謝東涯嘴角揚(yáng)起一絲笑意。這把他的牌最大,但面上卻是最小。 這種時候梭哈是最好的,其余的兩個人都有不小的牌,沒準(zhǔn)會跟。在那個皮大少和田中信男的臉上掃了一下,見他們都是一副淡然的樣子。 他們的牌都不小,皮大少是一對q,而田中信男則是一張a,和一張老k,兩個人的牌都不小。 而且他們都是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不過只要是玩梭哈的人都知道,不到最后一張牌誰都不知道結(jié)果。 “五百萬吧,這把牌還不錯?!?/br> 用癟嘴的華夏語說了一句,田中信男直接扔了五百萬的籌碼。皮大少略微想了一下,便也扔上了五百萬。 而謝東涯則是一副要扣牌的架勢,不過好像又有些舍不得似的。最后謝東涯一咬牙,也跟了五百萬。 不得不說謝東涯演戲的本事還是十分到位的,那兩個人一看謝東涯的架勢,就知道他指望著下一張牌呢,只要下一張牌不如意,那謝東涯立馬就得撤退。 “我的牌好小哦,我看我還是不跟的好?!?/br> 撅起可愛的小嘴,慕容雪說了一句,隨后就將自己的牌扣下扔到一邊。而皮大少一見到慕容雪那副可愛的模樣,眼中頓時就射出兩道yin光。 女人他是玩過不少,不過像慕容雪這種既性感又可愛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不管怎么樣也得把她給弄到手。 至于她身邊的那個男人,皮大少在心里冷笑了一聲。如果他不識相的話,那自己就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謝東涯沒想到,那個皮大少對他已經(jīng)動了殺機(jī)。這時荷官將三張牌分別派給三人,田中信男拿了張q,而皮大少則拿了一張十。 謝東涯原來的兩張牌是紅心十和紅心六,第三張牌發(fā)了一張紅心j。這把謝東涯能拿到同花,無疑是最大的牌。 不過謝東涯的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的喜悅,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就好像隨時肯能都會棄牌一般。 “還是我說話,那這把下一千萬吧?!?/br> 見還是自己的牌最大,田中信男扔了一千萬籌碼。輪到皮大少的時候,他想都沒想就直接跟了上去。 可是謝東涯卻沒有馬上跟,而去想了好一會兒才跟了一千萬的籌碼,一看就知道還是在買牌的階段。 “哼,還敢跟,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跟的起?!?/br> 荷官一發(fā)牌,皮大少的眼睛就瞇了起來,臉上也掛起了絲絲的笑意。他這把發(fā)了一張q,加上底牌的那張q,他已經(jīng)有三張q了。 本來田中信男發(fā)了一張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沒什么機(jī)會拿三條了,沒想到幸運(yùn)之神這么眷顧他,竟然把最后一張q發(fā)到了他的手里。 而田中信男則是發(fā)了一張j,如果下張是十的話,那他就能湊成順子了。這時謝東涯將牌輕輕掀開,是張紅心三。 其余兩人一看謝東涯的牌,眼中都露出一絲不屑。雖然不知道謝東涯想買什么牌,不過看他的樣子應(yīng)該是沒買到,不然的話他不會哭喪個臉。 牌面上有一對,這把是皮大少說話。皮大少掃了一眼其余兩家的籌碼,隨即便將自己的籌碼全部推到桌子上,微微一笑。 “剛才這位小姐梭哈的一次,這把我也梭哈?!?/br> 說完皮大少就朝慕容雪眨了眨眼睛,不過慕容雪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這讓皮大少心里很不舒服。 心說現(xiàn)在你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但等一下如果你知道我是誰,你就會后悔你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 “哦?居然梭哈?我看我還是不跟了吧?” 看了看自己的底牌,田中信男搖了下頭,但他想了想又將牌放下,隨后便將籌碼都推到了桌子上。 “不就是一對q嗎,如果我下一張買到牌,那我就吃你的三條。” 說著田中信男就將他的底牌給亮了出來,是一張a,加上他牌面上的j、q、k,如果最后一張牌是十的話,那他就能贏了。 “田中先生,你認(rèn)為那種幾率會很大嗎?” 笑呵呵的說了一句,皮大少就將目光落在謝東涯的身上。他最希望的就是謝東涯能跟牌,然后自己把他贏光再羞辱他一番,讓他在慕容雪面前好好的丟一下人。 “這位先生,到你了,我們已經(jīng)梭了?!?/br> 見謝東涯有些發(fā)愣的看著他的牌,皮大少眼中露出一絲不屑,但臉上卻是笑容依舊。 “啊?都梭了,那我也梭了?!?/br> 這次謝東涯沒有遲疑,既然另外兩家都已經(jīng)梭了那他也不用客氣。皮大少和田中信男都沒想到謝東涯會直接跟了,在他們的想法里,這小子應(yīng)該是丟牌才對的呀。 不過震驚過后兩個人便開始興奮,雖然多了一家跟牌的就多了一個競爭對手,不過錢也會贏的多。 尤其是皮大少,他好像已經(jīng)看到謝東涯被自己羞辱的無地自容的樣子,臉上的笑意也更濃了。 荷官將最后一張牌分別發(fā)到三人的手中,皮大少一看只是一張散牌不僅有些失望。如果能湊成q副的話贏的幾率會大很多,他最擔(dān)心的就是田中信男那里。 如果他買到順子的話那自己就沒有希望了,而且也失去了參加賭王大賽的資格。皮大少對這個賭王的稱號十分重視,他可不想提前就退出比賽。 “哈哈,天照大神眷顧,還真的讓我買到了順子。” 將最后一張底牌掀開,田中信男頓時便高興的哈哈大笑,而皮大少的臉色則是難看到了極點(diǎn)。 他沒想到田中信男竟然真的買到了順子,幾率這么低的牌都能被他買到,這家伙的運(yùn)氣還不是一般的好。 “嘿嘿兩位,承讓了。” 朝謝東涯和皮大少嘿嘿的笑了一聲,田中信男就準(zhǔn)備收籌碼。而謝東涯將最后一張牌掀開,也是一張紅桃,再加上他另外三張,一副同花的架勢。 “田中先生,還有一家沒有開牌呢,你干嘛那么著急?” 聽到謝東涯的話,田中信男才朝謝東涯的牌面上看去,見都是紅桃田中信男的眼睛縮了縮。 “難道你還是同花不成?” 謝東涯一說話,皮大少的目光也落在了他的牌上。見上面的四張都是紅桃,皮大少的眼睛也縮了一下。 “呵呵,還真是同花,同花吃順子,天經(jīng)地義?!?/br> 將自己的底牌掀開,一張紅桃二頓時便出現(xiàn)在幾人的眼前。而田中信男和皮大少則是一臉的震驚,這小子一直在買牌,沒想到居然真的被他給買到了。 “看來我可以直接晉級半決賽了?!?/br> 笑呵呵的將桌子上的籌碼劃拉到自己身邊,謝東涯在慕容雪的臉蛋上親了一下。而慕容雪被謝東涯一親,頓時就“咯咯”的笑了起來,也反親了謝東涯一下,一臉的甜美。 看到謝東涯和慕容雪在那里黏糊,皮大少的頓時“哼”了一聲。只要是他看上的東西向來都一定要得到,女人更不例外。 慕容雪和謝東涯如此的親密,頓時就讓皮大少心里十分不爽,看著謝東涯的眼神也帶上了一絲殺意。 “呵呵,看來你還真是不一般,青田栽到你手里也不冤。不過笑到最后的人并不一定是你,你還是好自為之吧?!?/br> 眼光陰鷙的看了謝東涯一眼,田中信男起身便走了出去。本來他還想以正常的手段得到那顆血菩提,現(xiàn)在看來只能采取非常的手段了。 “親愛的,這里的人都被我們贏光了,我想我們也該走了?!?/br> 輕輕的對慕容雪說了一句,謝東涯便走椅子上站起。而皮大少見謝東涯兩人要走,頓時說道:“別急著走,我想咱們可以再賭一局。” “哦?” 聽到皮大少的話謝東涯有些迷惑的看著他,那意思是你都沒有籌碼了我還和你賭個屁呀。 “籌碼我是沒有了,不過我還有支票,你可以找人驗(yàn)證?!?/br> 好像知道的謝東涯的想法一樣,皮大少從身上拿出了一個支票本,朝謝東涯揚(yáng)了揚(yáng)。謝東涯見著家伙要給自己送錢,哪還能走,這好事可不是能經(jīng)常遇到了。 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謝東涯笑呵呵的看著皮大少,說道:“你想怎么賭?” “我就賭你手中的籌碼,你那里有三億多,那我就出雙倍,七億,這樣公平吧?” 點(diǎn)了點(diǎn)頭,謝東涯并沒有異議,這個皮大少既然這么好心給他送錢,那謝東涯就沒有不要的道理。 看來這次到澳門是沒白來,泡了個純陰之體的女朋友不說,而且還有這么多的額外收入,看來沒事的時候可以經(jīng)常到這里來玩玩。 “一把定輸贏,你沒意見吧?” 目光咄咄的看著謝東涯,皮大少緩緩的說道。他想一把就將那些籌碼都贏過來,他不想再浪費(fèi)時間。 “可以。” 沒有異議,謝東涯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便示意荷官發(fā)牌。那荷官見這兩個人賭的這么大,心里也十分激動。 要知道,有的荷官做了一輩子都主持不到過億的賭局,沒想到他今天遇到的這場賭局賭碼加在一塊朝過了十億,這哪能讓他不激動。 謝東涯將所有的籌碼都推到了桌子上,而皮大少也將七億的支票分兩張開好。銀行支票的兌換最多不超過五億,這是澳門銀行的規(guī)定,這個皮大少倒是細(xì)心。 那個荷官也十分的盡責(zé),雖然他知道皮大少根本不會開假支票,不過還是將支票核對了一下,跟謝東涯說在賭場就能兌換才給兩人發(fā)牌。 這場牌局不用叫價,所以荷官一次性就將兩人的牌發(fā)完。皮大少今天好像是和q有緣,居然又發(fā)了兩張q。而謝東涯則是一副散牌,牌面上也有一張q。 雖然是一副散牌,不過謝東涯已經(jīng)十分的淡然。皮大少將底牌翻開,他是一對q帶老k,而謝東涯只是看著皮大少沒有說話。 “怎么?不敢開牌?是不是沒我大呀?” 皮笑rou不笑的說了一句,皮大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謝東涯。而謝東涯則是嘆了口氣,緩緩的將底牌掀開,當(dāng)皮大少看到謝東涯的底牌居然也是一張q,頓時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