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七十二章代價
安寧這兩天元神開始消散有點嗜睡,連錦覓起身離開都不知道,等她醒來已是下午,朦朧睜開眼睛,“大覓覓?大覓覓?”哪去了? 等安寧收拾完就聽仙侍說錦覓和月下仙人去了翼渺洲上的蛇山,趕忙御劍追去,正趕上錦覓要用真身承玄穹之光,趕緊阻止,“大覓覓!” 眾人回頭,月下仙人搶到,“你這個黑心的女人,是不是要阻止我們救鳳娃。” 安寧正想開口,就聽錦覓冷聲道:“狐貍仙,你不準(zhǔn)罵我jiejie?!?/br> 月下仙人看錦覓冷了臉,也不說什么了,安寧說道:“覓兒,你的真身怎么能受的了玄穹之光呢!” 錦覓:“可是我想彌補,冤有頭債有主,我錯殺了旭鳳,我愿意還他,還了他以后,從此我們……我們兩不相欠!” 安寧搖著手里的扇子,輕聲道:“旭鳳是廢天后的兒子!大伯救不救他,都不是我們能管的了的,救不救是他的事,你就不要參和了。這關(guān)系已經(jīng)夠亂的了!” 廉晁:“等等,你什么意思?” 安寧:“我的意思大伯自然知道,當(dāng)著幾個小輩就不說了吧!旭鳳你要去救就去救,不救拉倒!反正旭鳳是廢天后留在世上唯一的聯(lián)系了?!?/br> 廉晁:“好伶牙俐齒的丫頭啊!” 安寧:“多謝大伯夸獎,小神當(dāng)之不愧?!?/br> 廉晁轉(zhuǎn)向月下仙人,眼神的意思是介紹一下是誰! 月下仙人:“她是水神長女,潤玉的天妃!” 廉晁:“原是如此。也罷,我親自去,正好也打算了一樁心愿!” 眾人喜上眉梢,安寧道:“多謝大伯!” 說完廉晁便化作流光飛去。 安寧看著錦覓,柔聲道:“覓兒,跟我回去吧!” 錦覓突然拉著安寧的胳膊,安寧回頭就看見錦覓滿臉的淚痕,只聽她道,“原來是真的,jiejie你要騙我到何時?” 安寧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揮手將月下仙人和彥佑弄到門外,下了結(jié)界,低垂眉眼,“你是如何得知的!” 錦覓哭著道,“昨晚,我感到身體一陣痛,檢查一番,發(fā)現(xiàn)只是一種感覺,并無不妥,我下意識扭頭看向jiejie,發(fā)現(xiàn)jiejie平平穩(wěn)穩(wěn)的睡著,便覺不妥,jiejie你平時睡覺很愛亂動,可那時卻是規(guī)規(guī)矩矩一動不動,我心里便有了感覺,我趕忙抓起你的手號脈,果然,卻原來你對陛下如此決絕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這個!我安慰自己不是這樣的,定是我號錯了,一定不是這樣的,可我還是跟著他們來了這!我剛剛抓你就是為了確定自己昨晚是不是珍錯了,卻原來是真的,jiejie,嗚嗚……” 安寧:“不哭,不哭了!” 錦覓激動道:“jiejie,九轉(zhuǎn)金丹定能救你的,一定能的!我來這求金丹不光是為了鳳凰,還為了jiejie,jiejie一定會好的!” 安寧只是搖了搖頭,“沒用的,九轉(zhuǎn)金丹救不了我!” 錦覓:“jiejie,你告訴我,你的身體怎么會……” 安寧低頭不語! 錦覓:“你若不告訴我,我便上九重天去問天帝陛下!” 安寧拉著錦覓:“不要,不要去問她!” 錦覓回頭盯著安寧:“那你告訴我!” 安寧無法只得將實情告訴了她,錦覓聽完哭的更大聲了,“那怎么辦!對了,jiejie,我如今已經(jīng)是花神了,我也有心頭血,我把我的給你一滴,這樣你就有兩滴了,你就沒事了!” 安寧:“那有那么簡單!我的身體現(xiàn)如今根本受不住你的心頭血!沒用的,這世上沒用任何東西能救好我的!” 錦覓哭喊道:“jiejie!我要如何才能救你啊!我要如何才能救你啊!嗚嗚……” 安寧幫錦覓擦去眼淚:“你若是真為jiejie好,就為jiejie保守秘密,不要告訴任何人!” 錦覓搖了搖頭:“你為他付出良多,可他……” 安寧:“你若是說出去,就再也別認我了!我再也沒有你這個meimei了!” 錦覓:“jiejie……”猶豫再三,“我答應(yīng)你!” 之后領(lǐng)著錦覓出了結(jié)界,月下仙人看著錦覓滿臉淚痕,問什么也不說,只以為是因為旭鳳的事被安寧訓(xùn)斥了,也不說什么! 眾人一起離開,可在半路上,蛇山突然開始消散,月下仙人猜測,他那大哥估計已經(jīng)……頓時悲傷不已。 下邊還未駕云的安寧卻是突然感覺靈力運轉(zhuǎn)不上來被蛇咬了一下,更是虛弱。眾人只以為是蛇山限制了靈力,錦覓等人只能在云上干著急,錦覓想下去救jiejie,這時潤玉出現(xiàn),二話不說,摟著安寧就飛回了天界,月下仙人和彥佑一見松了一口氣,知道安寧沒事了,也回了天界。卻沒注意到錦覓看潤玉的眼神里滿是憤恨! 回了天界,傳來消息,廢天后跳了誅仙臺,太上老君有了九轉(zhuǎn)金丹的最后一味藥引! ………… 璇璣宮安寧寢殿 安寧坐在床上,潤玉撩起她的裙擺和褲子,看見她腿上的傷,氣憤不已,“你自己看看你的腿!” 安寧縮了一下,“沒事,抹點藥就好了。” 潤玉拉著她,直接用嘴幫她吸毒,安寧躲了一下,潤玉強硬道:“龍的唾液可以解蛇毒!” 安寧鄭重道:“那謝謝天帝陛下了!” 潤玉冷聲道:“你一定要和我這么生份嗎?” 安寧別開臉:“你是天帝陛下嘛!我是水神,君臣本就應(yīng)如此的?!庇诌^了一會兒,“對了,九轉(zhuǎn)金丹練成了,可是沒有天帝陛下的命令,太上老君不敢隨意送人,陛下可不可以下令讓他把金丹給覓兒!” 潤玉氣急,她為什么總想著她那個meimei,從不想著她自己,“憑什么,本座憑什么要下令?” 安寧也知道,自己如今沒資格求他,“那……那陛下如何才肯下令呢?” 潤玉怒急反笑道:“呵,本座如何才肯?求人要有求人的態(tài)度。水神仙上總要拿出一些誠意才好!” 安寧:“陛下想要什么,只安寧有的,定如數(shù)奉上!” 潤玉強忍著憤怒,“我若說我想要你呢?” 安寧一驚:“什……什么?” 潤玉摸著她的臉下滑勾著她的下巴,“本座想要你!” 安寧與潤玉靈修過,自然明白他說的要是什么,“陛下這是什么意思?我……我已經(jīng)不是陛下的天妃了?!?/br> 潤玉冷聲道:“是走是留,自然是由水神決定,當(dāng)然,九轉(zhuǎn)金丹去向自然也是由水神決定的!” 安寧手握成拳,“你……你說的是真的?只要我……就下令?” 潤玉背對著他,看不見表情,“對,本座金口玉言?!?/br> 安寧想要幫錦覓,但也為了自己的私心,她真的好舍不得他,“我……我答應(yīng)你。” 潤玉冷聲道:“水神仙上可不要勉強??!” 安寧手握得死緊,“不……不勉強?!鄙倒希c你一起怎么會是勉強呢! 潤玉皮笑rou不笑道:“那好,水神仙上晚上收拾好了就來本座寢殿,本座會讓仙侍來接你?!?/br> 之后潤玉果然下令讓太上老君把金丹給了錦覓,安寧也松了一口氣,可剛松一口氣,心又緊了起來,她與他只靈修過一次,他明明不愛她,為什么還要與她…… 她就這樣讓仙侍將她梳洗好,送到了潤玉的寢殿,那些仙侍將她推進去就關(guān)上門離開了,偌大的寢殿不知何時多了許多夜明珠,夜明珠照的恍然白晝,安寧的眼睛受不了強光,抬手擋了一下,眼前的緞帶出現(xiàn),之后,安寧放下手,潤玉一手撐著自己半臥在床上,穿著淺藍色的睡袍,另一直手里拿著一杯酒,看見她的動作,心緊了一下,她的眼睛受不了強光。靈力在指間翻轉(zhuǎn),將寢殿的周圍的紗帳扯下,覆蓋到夜明珠上。 之后他又變成了冷情的潤玉,他像她伸出另一只手,“過來!” 安寧慢吞吞的走到他面前,低著頭,不知該怎么辦,就聽著潤玉的冷冷的聲音傳來,沒有一絲感情,“脫!” 安寧有些緊張:“你……我……” 潤玉冷聲:“怎么?侍寢不會?脫!” 安寧顫巍巍的抬起手拉衣帶,今日那些仙侍只給她套了一件外衫然后就是肚兜和小褲了。衣帶一拉外袍就掉到了地上,裸露出了曼妙身姿,頭發(fā)全部披散下來,只把額頭兩邊的兩股頭發(fā)編起來束到后面,所謂燈下看美人,自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潤玉看著她,目光灼灼。 安寧已經(jīng)不好意思再脫下去了,聲音帶了哭腔,“小魚仙倌,我……”淚水已經(jīng)出來。 潤玉坐起身來,拉著她光滑的手腕兒,一使勁安寧就坐他腿上了,手上輕撫上安寧的臉,從額頭慢慢下滑,動作明明就是紈绔子弟的流氓樣子,可由他做來,只說不出的風(fēng)流曖昧,倜儻旖旎,說不出的溫柔,可薄唇里說出的卻無比傷人的話,“水神仙上不是要侍寢嗎?呵!又不是沒有過,怎么,害羞?”潤玉抬起她的下巴,輕輕一笑,“本座能下令……自然也能……” 安寧自是知道她說的是九轉(zhuǎn)金丹的事,“不要!我……我……”說著便輕聲啜泣起來。 潤玉沉聲道:“哭什么?”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你若不愿……”就算了。 安寧卻以為他要反悔,不管不顧直接吻上他的唇,堵住他的未盡之言。 安寧學(xué)著他上次的樣子,先親他的唇,見他也不回應(yīng)自己,心里著急,將他推到塌上,手伸進他的衣領(lǐng)里,另一只手想要扯他腰帶要脫他衣服,卻突然被他壓在身下,“誰教你的?” 安寧手腕被他扯的一疼,她從未見過他對自己如此疾言厲色過,心里害怕,怯怯的回答,“你……你上次就是這樣做的,我……你……你不喜歡這樣嗎?我……唔……你……唔!”話還沒說完便被吻住了。 天知道自己忍的有多辛苦,當(dāng)她靠近他時,他已被蠱惑,只是強忍著不回應(yīng),當(dāng)她嬌小微涼的身軀抱住他,吻著他時,他的堅持全部失敗,在她面前,他永遠都是輸家。 手腕被他緊緊握住,唇被他吻著,黑眸看著她,目光變得炙熱,屋內(nèi)的氣氛曖昧到了極致,周圍的空氣漸漸凝固,溫度慢慢上升,灼熱的吻落下,冰涼的唇瓣被他纏住,他抱住她,他的體溫很高,燙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guntang的舌纏住她的,攫取她口中所有的空氣。 她有些喘不過氣來,試圖掙脫他,可她如今的靈力修為,哪里是他的對手。 “阿寧~”柔軟纏綿的呼喚使的她全線放棄,他黑眸透著痛楚,似乎有些微醺。 他在她的脖子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印記,她痛呼出聲,淚水滑落。 他心下一動,想像曾經(jīng)那樣馬上安撫她,可又想到她的戮心之言,狠下了心,在她的唇上撕咬 雙臂堪堪的環(huán)住他的脖頸,她在他懷里哭出聲來! 他看著她這樣心里痛的要死,他終究是狠不下心對她。溫柔纏綿的吻落下,一點點的拭去她臉上的淚珠。 她漸漸停止哭泣,身體放松,柔軟了下來,聽道潤玉的輕聲誘哄,“乖阿寧,叫我!” “陛下!” “不對,換一個!” “小魚仙倌!” “再換!” “殿下!” “再換!” “夫君!夫君!” “阿寧,我是夫君,你一個人的夫君!”他嘴里不停地低喃:“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阿寧。”阿寧,只能是他的。 ………… 淚珠滑落,她完全迷失。 激烈的情/事,持續(xù)了一晚,潤玉沒有布結(jié)界,外面的仙侍聽著聲音全部都羞紅了臉,璇璣宮上方,龍繞著霜花舞動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