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之后幾天安寧都在想法子讓潤玉舒服一些,三萬道天刑下來,全身經脈臟腑都是殘存不散的天雷電火,任何療傷的法子都會讓人幾乎再受一次刑罰之痛,即使是安寧的心頭血也要慢慢修復,這絕不比死了干凈。安寧不忍他痛苦,只得想盡辦法幫他鎮(zhèn)痛。 潤玉見安寧每日小心翼翼的模樣,笑了一笑:“阿寧不必如此小心....…水神仙上前幾日為潤玉調息過一番,已是好多了。眼下,不必特意費心,我......” 這是安寧編的說辭,告訴潤玉是水神幫他治的,一來水神確實幫他治過,說起來不會穿幫,二來就算是去和水神說起這件事,水神也只會以為是潤玉在吃了她從斗姆元君處求的藥才好的,而兩人也不會懷疑什么,從而發(fā)現什么。 安寧:“你乖乖聽娘子的話就是了!” 門外傳來鄺露的聲音,安寧看見潤玉在聽她說“娘子”時看著她柔和無比的眼神,突然有點兒羞窘,連忙揚聲叫了鄺露進來。 鄺露端著白粥推而入,安寧接過鄺露遞過來的白粥,自己嘗了一下,覺得溫度正好,便將這勺子白粥朝他的嘴邊遞了過去。 他愣了一下,抬頭看她。安寧盯著他的嘴:“你吃?。」?!” 被她這樣哄勸,他心頭一陣溫熱,乖乖地張開嘴,將那勺子白粥咽了下去。 鄺露早便悄悄地離開,離去時還小心地掩上了殿門。 等他咽下最后一口,她將碗放在一邊,從他對面起身,坐到他身邊,讓他半靠在自己身上,“小魚仙倌......我有話和你說!” 潤玉:“好。阿寧說,我聽?!?/br> 安寧有些害羞:“小魚仙倌,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卻聽潤玉輕聲說:“我知道,我也喜歡你?!?/br> 安寧看他這反應,就知道是誤會了,“不是,我說的喜歡……是……是男女之間的喜歡?!?/br> 潤玉以為她是怕他太難過了,故意安慰他,“阿寧,其實你不用這樣的,只要有你永遠陪著我就夠了。不需要你說這些違背本心的話來討我歡心?!?/br> 安寧被他說的一怔,后道:“是真的,我的情根好像長出來了,師父說過雖然長情根幾乎不可能,但是也說要是我碰上我的有緣人了,說不定能長出來,原來他說的是真噠!”安寧怕他不信又補充到:“你還記得那時候我與你在一起時老是不是暈倒就是心口痛嗎?我最近才知道,每次其實我都會進入夢境,只是每次一醒來就忘了做了個什么夢,最近一次做夢才知道,那就實是把情根和我的心連在一起?;ハ嗳诤稀K?,現在我會動情了。每次看見你都會……都會臉紅心跳,但還是忍不住想要與你……與你親近?!?/br> 她的聲音響在他耳畔,那樣輕,那樣柔,那樣緩。但他聽著她一字一句地說著,內心的喜悅溢滿了全身,感覺像喝了好多的香蜜一樣,甜甜的??粗滩蛔√ь^吻上了她。 她一驚卻不敢動彈,怕一動就傷了他,只能由他作為,她的反應可方便了潤玉,摟著她,按著她的脖頸,吻著她。 安寧輕輕一顫,潤玉輕笑一聲,安寧本想告訴他他身上有傷,不要這樣,話還沒出口,就又被吻住了,這次不同與剛剛的,唇上傳來柔嫩而溫軟的觸感時,她睜著眼睛看著他,他被看的心神一蕩,一陣恍惚,近在咫尺的面頰緋紅,雙眼一眨一眨的,長長的睫毛不住地顫抖著,讓他連呼吸都錯亂了起來。他環(huán)著她的手臂漸漸用力,讓她向自己更靠近了幾分,慢慢閉上了眼睛,沉浸在這一次的纏綿之中。 起初,只是簡單的唇瓣相觸,很快他便不再滿足于這樣簡單的相貼,忍不住動了動唇,將她的唇瓣含入口中,細致而又曖昧地吮吸舔咬。 安寧覺得臉頰越燒越燙,心跳越來越快,遂后將自己的眼睛連忙閉得緊緊地不敢睜開,她感覺到他的手臂用力了一些,將她又抱得靠近了他幾分,微微張開嘴輕呼一聲,卻讓他在她口中放肆地侵略品嘗,托在她腦后的手將她牢牢制住不給她絲毫逃離的機會。她忍不住嗚咽出聲,卻不敢推拒與他,不由得攥緊了自己的手。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結束了這個吻,劇烈地喘息著,微微離開了她已經帶著點兒紅腫,泛著瑩瑩水光的唇。 他看著她睜開的雙眸里面的水意,眼角甚至帶了一絲極淺的淚光。一雙桃花眼眼波流轉間,極是勾人,她微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喘息,他的眼神在將眼前的一切收入眼中之后,變得愈發(fā)幽深了起來。 安寧輕輕用上了一點兒力氣推他,卻不料推了兩下,這人竟是紋絲不動。她抬頭朝他看過去,卻被他眼里深沉的暗光驚了一下,頗有些怯怯地開口:“小魚.....唔!” 她還未能說出什么,這人便又吻了過來,重新堵住她的唇。他灼熱氣息與她的呼吸交纏。她也不敢用力,只能握緊拳頭閉著的眼角。 等他再次放開她的時候,她微垂著眼睛靠在他懷里,腦中一片空白。安寧連握著拳頭的手都有些失去力氣! 看著眼前這人懵懂的可愛模樣,潤玉不由得笑了笑,下了地,蹲身為她脫下鞋襪,上床躺在她旁邊,又拉過了一旁的錦被蓋好。做完這些,他伸手輕輕摩挲了一下她仍帶著紅暈的臉頰,俯身在她額頭上輕柔地烙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