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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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有時候過得很慢,但有時候又過得很快。 () 對于向野來說,和簡行一起生活的這段時間,流逝的速度就很驚人,不知不覺,一個學期快要過去,秋末變冬初。 有時候他還在絞盡腦汁地想怎樣把簡行給悄無聲息地弄消失了,可下一秒他就應簡行的呼喚去教他做功課;有時候他在想可不可以有一種方法可以不用簡行付出很大的代價,只需要去給他mama道個歉,如果他mama最后能醒的話,他或許也可以大度地既往不咎,但是他又覺得這樣太便宜了那個早早死去的、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說起來,簡行的成績真的很糟糕,有時候向野都忍不住真心地替簡行擔憂——簡行只接受過他mama的一些教導,向巡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沒給簡行找任何家教,空白了這么多年學習經(jīng)歷的簡行一下子要學初中的知識,真的很難跟上學校的進度。 () 比如現(xiàn)在,簡行問向野的就是一道六年級的小學題目,圓錐的體積。 向野覺得笨笨的簡行還挺好玩的,因為他看起來好像應該是個聰明的孩子,可每當遇見了他最為頭疼的數(shù)學題,簡行就會顯得很傻很呆,瞪圓了那雙總是能讓他顯得很無辜的眼睛,把很臟的筆頭塞進嘴巴里,整個人趴在作業(yè)本上眼巴巴地看著他那道不會做的題,膝蓋輕輕往向野那邊晃動,每一次都要故意碰到向野的大腿——這是在告訴向野他不會做了,但是又不愿意主動開口,非要向野先問。 向野覺得好笑,但是對這招也很受用,于是放下自己的復習資料扯過簡行的練習冊:“怎么了?題太難了嗎?” 不可以說簡行很笨,必須得是題目的責任才行。 () 簡行趴在桌子上很慵懶地抬眼看了看向野,矜持地說:“倒也不是那么難,就是我眼睛太累了,看不太清題目。” () 向野在心里偷笑,但是表面上還得順著簡行的話說:“嗯,這個練習冊上的字是印的太小了,傷眼睛?!?/br> 簡行聽了這話才終于直起身子來,拍拍向野的胳膊讓他快點:“哥哥你快點,這題究竟怎么寫啊?” 向野拿出簡行還含在嘴里的筆,嫌棄地用紙巾把筆蓋上的口水擦干凈了,又不輕不重地在簡行嘴上打了兩下:“下次再含著筆,我就不教你了。” 簡行的嘴總是呈現(xiàn)出一種很艷麗的紅色,唇形也是那種小貓式的上翹型,看起來很好親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么,向野在觸到簡行的嘴時,那種濕潤嫩滑的感覺使他腦子里突然蹦出了這樣一種想法。 向野覺得有點尷尬,于是立刻收回了手裝作正經(jīng)的樣子給簡行講題目,但是下腹處微微的燥動告訴他剛才的一切想法和意圖都是確確實實存在過的,并且?guī)Ыo了他最直接的欲望。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久沒發(fā)泄過了嗎? 晚飯后站在浴室里洗澡,向野在心底默默想著,可他還沒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思考出個結果來,簡行那張隨著年齡增長越發(fā)長開的、鮮艷生動的面孔就再次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掌心開始微微發(fā)熱,就在那個他曾經(jīng)碰到過簡行嘴唇的位置。 向野最終還是朝心底的欲望屈服了,手漸漸探向**,無法自控地想著簡行的臉在浴室擼了一發(fā),帶著深深的罪惡感。 晚上還是和簡行一起在書房學習,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一個高三生和一個落后生,不努力學習也太不像話。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書房空調溫度開的太高,或許的晚上洗澡的水太燙,向野總覺得簡行睡衣領口處裸露的那塊皮膚,越看越紅,紅得直逼他的眼。 “哥哥?”簡行的聲音突然間傳來,叫醒了神游天外的向野,“你怎么了,臉這么紅,還發(fā)呆?!?/br> () 向野躲開簡行詢問的視線,掩飾道:“沒什么,你快做題吧?!?/br> () 但是簡行還是很擔心向野,站起來拽著向野的胳膊探過身子去摸向野的額頭,碰了一下,奇怪道:“好像也沒發(fā)燒啊?!?/br> 向野看著那塊他之前就一直盯著的領口處的皮膚就那么近地靠在他眼前,仿佛只要再近一點,向野就可以吻上去。 但是簡行好像還不知道自己正身處一種什么樣的險境,上肢運動的幅度依舊很大,就那么一瞬間,向野從松垮的衣領縫隙里——看見了一點粉紅的凸起。 很粉嫩的顏色、很可愛的弧度、很**的——是簡行的**。 轟地一聲,向野的心里、腦海里像有什么東西猛然炸開,這使得他瞬間推開了站在自己身前的簡行。 () 向野慌亂地丟下一句“今天好像有點不舒服,先睡了”,便連習題資料也顧不上收拾,匆匆離去了。 向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病,他覺得自己絕不戀童。但剛剛那一剎那所有的心慌意亂心猿意馬都真真切切地告訴他,他對一個剛滿十二歲的孩子有了不可告人的欲望。 () 瘋了,向野心想。 一定是太久沒弄過的原因,一定是青春期荷爾蒙不受控的原因。 向野死魚一般地躺在被窩里,剛發(fā)泄完的**硬得發(fā)疼,但他不打算對此妥協(xié),他必須熬過這陣欲望,才能洗脫他的罪名。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向野閉著眼睛感受夜的寂靜,感受墻壁上掛鐘的走動,不知過了多久,那種洶涌澎湃的感覺才終于得以消逝。 向野在心底松了口氣,正準備睜眼起身去喝口水,卻聽見門口傳來一點細微的聲音——有人擰開了他房間的門。 聽著熟悉的腳步聲,向野知道進來的人是簡行。 簡行小心翼翼地走近向野的床邊,向野睡覺喜歡留壁燈,對他來說倒是少了黑暗的阻礙。 向野感覺到簡行離他越來越近,最后,停在向野身邊。 向野覺得眼睛上方突然有什么東西擋住了燈源,應該是簡行俯下了身子在觀察他。 那一刻向野感到前所未有的緊張和心虛,因為自己心中懷有對簡行的惡意,他總擔心簡行也對他圖謀不軌,尤其是在深夜,這樣的情狀,他不能不多想。 誰知道,簡行就這樣看了向野大半天,久到向野疑心這一切感覺是不是都是他自己的臆想,但很快,簡行否定了他的猜測。 “哥哥,”向野聽見簡行佷輕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你好像沒事了,”向野只是一時間獸欲大發(fā)罷了。 “但是你又把我一個人丟下了,”聽到這里,向野居然有些內(nèi)疚,因為他知道自己剛剛落荒而逃的時候對簡行一定是一種很不友好的態(tài)度。 “不過你沒事就好?!?/br> () 簡行的聲音聽起來是真的在擔心向野,向野的心不禁變得有些柔軟,自從他mama躺下之后,他很少能再感受到這樣無微不至的關懷了。 只是簡行仍然沒走,就在向野變得越發(fā)疑惑的時候,向野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籠罩著一股氣息,有一個帶著熱量的東西在不斷朝他的臉逼近——越來越近、越來越熱—— 那是一個濕潤的吻,輕柔地落在向野的嘴角。 他甚至伸出自己的舌尖在向野的嘴唇上舔了一下,很像嗷嗷待哺的小奶貓。 “愛你,晚安,哥哥?!?/br> 這是向野最后聽見的一句話。 () 來自簡行——他同父異母的弟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