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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要找一段時間才能找到,沒想到唐元就這么大喇喇地將卡放在書桌上,她一進(jìn)去就找到了。 她飛快地將卡拿走,揣自己兜里。 從唐元的書房出來時,正巧遇到唐元端著一碟香辣蝦從廚房出來,他看過來時,目光幽幽的:“你在做什么?” 陸之韻有一瞬間的心虛,眨了眨那雙清澈的眼,在她成熟美麗、小巧精致的面容上瞬間便有了幾許孩童的靈動:“爸爸。” 唐元手一抖,差點(diǎn)把盤子摔了,沒好氣道:“誰要做你爸爸?!?/br> “你啊?!?/br> 安全度過危機(jī),陸之韻心頭松了一口氣。 總之,她和唐元,現(xiàn)在,大概是以她住在他這里為結(jié)局了。 也許,一個多月后,就只有唐元一個人。 但,她不管她死后的事,她只管活著的時候。 第二天一早,又是一個清新的秋日清晨。 唐元是被陸之韻玩兒醒的。 他一睜眼,她就吻住了他,然后坐了下來。 唐元一直是一個勇敢的人,也一直是一個自信的人。他從不恐懼未知,幼年時家庭環(huán)境優(yōu)越,在家里備受寵愛,父母也都是極有修養(yǎng)極體面的,有沒有過強(qiáng)的控制欲,因此,他更愿意相信自己的能力——不論發(fā)生什么事,他都能處理。 起床后,他問陸之韻:“你什么時候帶我見父母長輩?” 陸之韻從梳妝鏡前回過一張訝異的臉,面頰微紅:“你說見什么?” 唐元說:“我想和你結(jié)婚,理應(yīng)在婚前拜會岳父岳母。” 陸之韻梳頭的手一頓。 唐元:“難道你不想負(fù)責(zé)?” 陸之韻:“可以嗎?” 唐元危險(xiǎn)地一笑,從陸之韻身后俯下身,雙手撐在梳妝臺上,將她圈在他和梳妝臺中間,對著鏡子里的她一笑,笑容危險(xiǎn)又迷人:“你說呢?” “那就是可以?!?/br> “不可以?!?/br> 陸之韻:“那你還讓我說個屁。” 這時候,陸之韻又說:“我的事,他們管不著?!?/br> 因?yàn)樵陉懼嵱啄陼r,他們除了給生活費(fèi),誰也沒管過她,誰也不想帶著她融入新的家庭,所以,當(dāng)陸之韻成名后,哪怕陸之韻很孝順,給她父母雙方一人買了一套房,他們卻從來不敢管她的事,只好在周圍有閑言碎語時,在家宴上委婉地提點(diǎn)一兩句。 但每當(dāng)陸之韻微微笑著話中有話地駁了他們,他們便不敢多說什么了。 在這一點(diǎn)上,陸之韻從來不會是逢迎別人想法的人,也不是逢迎輿論的人。她有她作為一個文人的傲骨,思想上是十分與時俱進(jìn)十分開放的,桎梏她的,是二十多年來,環(huán)境在塑造出她的人格時產(chǎn)生的負(fù)面影響。 打個比方。 假設(shè)一個人因?yàn)橛啄晔艿降募彝ビ绊懎h(huán)境影響變成了一個自卑的人,她知道自己該自信,也一直在努力告誡自己要自信,但遇到人和事時,這個人的第一反應(yīng)仍舊是自卑。哪怕收獲再多的肯定,她第一時間做的,一定是自我懷疑。 幼年的不被選擇,體現(xiàn)在陸之韻身上,就是不敢接觸別人,害怕惡意,遇到人和事第一時間會想到逃避。 她有她的傲骨,但因曾經(jīng)被群體排斥過,于是做事情時下意識地會考慮后果,去選擇不去做讓她有可能被群體排斥的事。 要從根本上改變,不可能一蹴而就,而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持久戰(zhàn)。 在陸之韻,突然間生命所剩無幾,仿佛加快了這場持久戰(zhàn)的進(jìn)程,讓她的掙扎和改變更明顯,也讓她放飛了自我。 從小到大,她的事從來都是自己負(fù)責(zé)的。 她一個人一個戶口本。 “所以,如果你想和結(jié)婚,和我父母談是沒用的,你只能和我談?!?/br> 唐元就笑了:“哦,那不用談了,我覺得我們今天可以領(lǐng)證結(jié)婚了?!?/br> 陸之韻氣得回身打他,被他捉住雙手就親了下來。 親過她后,他在她耳邊問:“你答不答應(yīng)?” “不?!?/br> 她都快死了,結(jié)什么婚? 唐元想了想,說:“那肯定是我不夠賣力,伺候得不好?!?/br> 他說著,便蹲下,手往裙擺里探。 陸之韻嚇得一邊推他一邊說:“挺好的?!?/br> “肯定還不夠好?!?/br> “夠好了,真的?!?/br> 接下來的幾天,唐元就差把陸之韻拴褲腰帶上了。 他每天都在家辦公,辦公時陸之韻必須在他的視野內(nèi)。如果有事要出去,陸之韻也必須跟著他一起。 否則,他就會說:“是和我走,還是被關(guān)著等我回來,你自己選?” 陸之韻便“委委屈屈”地跟著唐元一起行動了。 唐元連續(xù)忙碌了好幾天,終于騰出一天的假期。早上,得知唐元要帶她出去兜風(fēng),她心中不由暗暗竊喜——幸好卡拿回來了,以唐元的反應(yīng),他應(yīng)該沒看過里面的內(nèi)容。 為除后患,她要?dú)У裟菑埧ā?/br> 于是,唐元從衛(wèi)生間出來,就看到陸之韻正在翻箱倒柜。 “你在找什么?” “有錘子嗎?螺絲刀也行。” “你要干嘛?” “有用?!?/br> 當(dāng)陸之韻終于找到一把榔頭要砸那張SD卡時,唐元說:“沒這個必要?!?/br> 陸之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