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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流微微皺眉,弟子還未下去查看,就見車門被打開,一個俏麗的少女出現(xiàn)在眼前。 姬姣今天盛裝打扮,頭上戴著非常漂亮的金冠,金子做的枝葉伸出來,微微顫著,一動就發(fā)出悅耳的碰撞聲。為了顯得身姿苗條,特意穿上了夏日的羅裙?;鸺t的仿佛雪地里的一只火雞。 她已經等待八日了。不知使了多少錢,派了多少眼線,才等到墨染流出宮的消息。這八天,她每日都盛裝打扮,就為了節(jié)省時間,光同樣的羅裙就做了十幾件。 呵,她可是最尊貴的王女,才不穿昨日的衣裙。 這次一見,可比上次光看到側臉,清晰許多。這個男人,完美的俊臉,徹底擊中了她的心。她羞答答地捻著裙帶,“鉅子,我是姣姣,我……” “把車移開?!蹦玖鞯馈?/br> “移開我還怎么跟你說話?”你不就跑了嗎?姬姣輕輕跺腳,含羞帶怯,帶著一股嬌憨撒嬌的勁兒。她一般這樣做的時候,男子都移不開眼。 “不移開?”墨染流看著她裝模作樣的姿態(tài),微微勾唇。 姬姣以為對方對她也有好感,嗓音酥噠噠,“我叫姣姣,你記住了嗎?”就在這時,鐘樓的鳴鐘響了起來,“咚咚咚”的響了幾聲。 “鉅子,快要來不及了?!彪S行弟子焦急道。 墨染流輕“嗯”一聲站起,下了車朝姬姣走去,姬姣面紅耳赤,緊張到雙手交握。但是那人卻從她身邊走了過去,連眼鋒都未曾掃一下。 墨染流走到攔道的犢車前,抽出短刃對著黃牛劈下,快得宛如一道流星。 黃牛吃痛,疾行幾步轟然栽倒,帶著華麗的車側翻在路面。正正好好讓開了堵著的路口。 姬姣被噴出來的血濺了一身一臉,頭皮發(fā)麻,動都不敢動。那刀快得嚇人,若是給自己也劃一刀,也不用疾行了,當場就完蛋。 墨染流漫不經心地用短刃在牛身上抹了兩下,擦掉血跡,轉身回到車上。車夫立刻駕車往城外駛去。 寒風刮過,姬姣凍得發(fā)顫,藏在一旁的婢女忙跑過來,給她披上狐裘。 旁邊圍觀的毛人們笑哈哈道,“姬王女,你昨天不還到處問,哪里能弄到牛rou?這樣多好,這么一整頭,你可吃個夠吧?!?/br> 婢女勸道,“王女,我們回去吧,還是夷光郎君比較好追啊。” 姬姣抬起頭,眼里露出一絲迷茫,楚人都這么生猛的嗎?簡單粗暴。好羨慕姬雯蘿啊,跟這樣的男子鉆小樹林,得是什么感覺啊。 —— 雯蘿從水鏡那里又訂購了三個車頭。這樣,原先那個還用做運貨。新的三個作為客運車。 其實鑄鐵司可以仿造出一樣的車頭,但是她要得急,所以還是直接訂購比較快捷。但是,車廂是他們自己造的。一列火車十節(jié)車廂。每日三趟,極大的方便了毛國自己的商賈。早晨進貨,晚上回。 因為在毛國境內,距離并不遠,所以車票也不貴。甚至算下來,比租一輛犢車合適。而因為打仗逃往毛國的人,也不用往扶風城里擠了。完全可以住在別的城縣,反正交通很方便。 現(xiàn)在毛人們都懂得看時間了,可以生產小型的座鐘以及機械手表了。只不過座鐘的造價不會便宜,買得起的人不多。手表估計還是咬咬牙還是可以買一塊的。 她點開水鏡,兌換出機械手表的圖紙。關水鏡前,習慣性地看了一眼建設幣,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里多了一大筆。 她點開建設圖標,這里還是沒有頒布新任務。之前完成一半的溫室任務,顯示進度全滿。 她這才恍然,原來水鏡是把欠的一半建設幣給了她。但是目光再往下移,又發(fā)現(xiàn)一條沒見過的內容。上面顯示著,劇院任務成功。 她蹙起眉,看來水鏡確實是壞了。它不顯示任務了,但是任務卻還存在。碰巧哪件事做對了,就能得點建設幣。比如,她就碰巧建設了劇院,因此得到一堆建設幣。 這么看起來,至少天無絕人之路。她就擔心有一天晶體耗盡,毛國重新陷入黑暗。 她正在這邊研究水鏡的事情。那邊婢女來報。 “翁主,城里都在傳。說鉅子當街救了周地的姬王女。姬王女當場以身相許,鉅子也同意了。” “什么?”雯蘿睜大眼睛,覺得自己幻聽了。她噗呲一笑,“聽誰說的?” 婢女道,“都在這么說。” “不可能?!宾┨}把目光移回水鏡。 婢女見雯蘿不信,也有點著急。墨家鉅子,那樣神仙的人物,當然只能給自家翁主享用。那個什么姬王女哪里配?!叭f一,萬一是真的,那要怎么辦?” “那就讓他們兩個在一起唄?!宾┨}彎彎唇,“你還怕我嫁不出去啊?!?/br> “翁主不會嫁不出去,翁主的郎君一定是這世上最好的男子?!辨九J真道。因為翁主,她家里的日子也越過越好。她阿爹找人捎口信給她,說等她出宮,要一起和和美美的過日子,再也不會因為窮而把她賣掉了。 雯蘿微微一笑,沒有再就這件事說下去,反正她是不信的。 但是,城中的謠言卻越濃越烈。墨染流回來的時候,就連推車人都跑去問他要成親了嗎? “與誰?”墨染流皺皺眉,這話定不是雯蘿讓問的。 “與姬王女啊?!蓖栖嚾说?,他眼神中有種說不清的指責,更多的是委屈,覺得自己狗糧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