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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雯蘿想的那樣,把澡堂放在了一條未開發(fā)的街上。沒有多久,就有商賈看出了周邊的商業(yè)價值。食肆像雨后春筍一般開遍了整條街。 甚至有人根據(jù)糖葫蘆,自行研發(fā)出了燒烤。因為無法解決小攤的照明問題,所以這條街的食肆都是以店鋪形式存在的,在店里面點上油燈,倒是跟小吃街的路邊攤區(qū)分了開來,成為毛國第一條正規(guī)小吃店一條街。 而這個時候,新三城的身份卡片也全部制作完畢了。亮眼的毛國身份證讓毛國四座城的百姓一下子覺得自己不一樣了。這卡片的精致程度,足可以做傳世之寶了。 同時其他諸侯國來往毛國的商旅們也注意到了,毛國百姓與他們的不同。一進(jìn)城門,他們忙拿出用竹簡寫的路引,而毛國百姓瀟灑地一亮卡片。 買東西也一樣,毛國自從推行身份卡片以后,像油鹽醬醋糖這種生活常用品,用身份卡片購買都會有一定的優(yōu)惠,雖然仍舊每個人都有限量,但是日常所需是足夠了。真是看得見的實惠。 商賈們本來想利用毛國百姓的身份證占些便宜,比如多出一些錢讓毛人幫忙購買物資。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即使不限量,他們加的錢算下來,還不如自己購買合適。自己購買大量也是有優(yōu)惠的。真是一點便宜也沒法占。 而周天子也聽到毛國最近整出許多新鮮玩意,比如水管,比如身份卡片,派出了自己的親王弟姬禹訪毛學(xué)習(xí)一下。 姬禹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生性喜歡享受。把這次赴毛當(dāng)做一次公費吃喝。至于學(xué)習(xí)?毛國素來貧瘠,不過靠奇yin巧技在列國賺點花銷而已。說白了就是一個周游列國的商賈而已。 他也不是一個人來的,周天子還把蘇棠的父親一并派了來,想打親情牌。 一行人乘坐著犢車帶著數(shù)百名侍衛(wèi)來到毛國。毛國連通著周地的路還是黃土路。原本雯蘿要用水泥修路來著,但是新三城的加入,她只能拿水泥先蓋墻了?,F(xiàn)在水泥成功燒制出來了,修路又排上了日程。因此,黃土路現(xiàn)在坑坑洼洼的,惹來姬禹好一頓抱怨。 “陛下把毛國推崇太過,依我看,還不如咱們周地一個鄉(xiāng)下地方,瞧瞧這路,嘖嘖?!?/br> 蘇父翻個白眼,心道,井底之蛙。一個連封地都沒有的王族,也好意思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 其實也不能怪姬禹沒有封地,周朝發(fā)展到現(xiàn)在早就衰落的不成樣子。周天子自己的地盤不過六百里大,哪里有地方封給姬禹。所以姬禹一直認(rèn)為自己生不逢時,對有封地的姬姓成員,都暗暗有股仇富心理。 終于靠近了扶風(fēng)城邊,蘇父道,“姬候看,毛國的城墻如何?” 姬禹早就知道毛國蓋了座磚頭城墻,列國誰不知道呢?一股暴發(fā)戶的做派。他摸摸胡子,“不過爾爾?!?/br> 蘇父心道,周國自己都是小破土城墻,人家磚墻你說爾爾? 到了城門,蘇父又看見毛人排著隊出示卡片,笑呵呵指著道,“姬候你看,這就是毛國人手一張的卡片,有了這個就立刻能分清毛人與其他國家的人。上面的頭像畫風(fēng)之細(xì)膩,之寫實,平生未見啊?!?/br> 姬禹心中已經(jīng)有些驚駭,但是表面仍道,“小技而已?!?/br> 蘇父瞥了他一眼,你就裝吧,這還小計?整個周室也找不出一個這樣能耐的畫師。 扶風(fēng)城內(nèi),街道整齊,主道是青石板,輔道是磚路。沿路都是桑榆和菱形的花壇,處處顯示出不一樣的風(fēng)氣。毛人們臉上也洋溢著滿足和喜悅。而不是像別的國家,都是麻木和困苦的神情。 雯蘿在大殿中接待了他們。除了跟姬禹呼叫姬候有些奇怪,別的都還可以。 “不知姬候此次來毛國,所為何事?”雯蘿笑著問。 姬禹摸摸胡子,“陛下派我來,就是看看毛國如今的新事物,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他一個沒封地的諸侯,到底是心中沒底氣,別看在周王室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到了真正的諸侯們面前,立刻慫了,講話極為客氣。 “原來如此?!宾┨}點點頭,畢竟毛國一直也沒消停過,引起周圍鄰居的注意也不奇怪。前一段時間,熊二不就被他爹派過來了嗎? “這個簡單,”她笑道,“姬候想看什么都可以,請隨意,我就讓蘇棠作陪好了?!?/br> 姬禹連忙站起來,“蘇棠就很好,蘇棠是我看著他長大的,我們極親切。姬候日理萬機,也要保重身體啊。這次我來,陛下特意讓我?guī)Я嗽S多人參之類的山珍給姬候。大家同宗,姬候把毛國治理得如此好,我們也倍感殊榮啊?!?/br> 這番馬匹拍的,就連雯蘿這種不愛聽奉承的,都被拍地極為開心,“姬候有什么需要只管對蘇棠說,不要與我客氣?!?/br> 看著他們出了殿,雯蘿若有所思道,“楚國來了,周國也來了,接著估計是趙魏韓三國,畢竟我們當(dāng)時跟晉國關(guān)系不錯。那么,還有一個鄰居會不會來呢?”她下意識瞥了一眼墨染流。 后者似笑非笑,“翁主想見秦太子凌?” 雯蘿心里一個哆嗦,連忙道,“太子凌是誰?”她站起來走下王座,一副思忖的模樣,“對了,也不知道今天這窖磁燒的怎么樣?周天子送來這么多禮,就用這窖磁還他吧。” 路過墨染流身旁,卻被對方扯進(jìn)懷中,嗓音啞啞,“翁主先把剛才的事說清再走。”接著溫潤的唇就堵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