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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風(fēng)城是毛國都城,算起來就是翁主的親兵。何況待遇也超棒。一日三餐,有菜有rou,還有兵俸。關(guān)鍵是,聽說毛國的兵都不拿刀劍拼殺,而是人手一道天罰。就像雷公電母那樣,啪啪閃電。 他們眼饞著那些小鐵桿,知道那就是天罰的武器。這幾日天天都聽見天空中的雷聲,但是見不著雨,有知情人說這就是毛兵在訓(xùn)練天罰的準(zhǔn)頭了。 一時間人人都想報名。短短幾日,就有八千多人成為一名光榮的新兵蛋子。 子狐并不信任這些新進(jìn)的毛兵。他們大多來自剛被秦國滅了的那個小國家。誰知道里面有沒有混著秦兵。 他把原先的毛兵提進(jìn)火槍隊和火炮隊。這些新來的兵分發(fā)的都是弓箭和矛,進(jìn)行最基礎(chǔ)的訓(xùn)練。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jìn)行中時,熊耳來了。 這回熊耳是被楚王直接派來的,雯蘿得按照國禮接待他。 熊耳來時還帶了一些禮物,是楚國的特產(chǎn)珠璣、犀角和玳瑁。 雯蘿笑道,“楚國最有名的不是楚腰細(xì)嗎?” 熊耳亦笑著看了一眼墨染流,“說起楚腰,屬我王兄宮中的美人腰最細(xì)。啊,王兄你別這樣看我,我也沒瞎說,本來就是嘛。” “原來如此?!宾┨}輕瞥了墨染流一眼。 “你有何事?”墨染流神情淡漠。 “哎呀,增進(jìn)兩國友情嘛?!毙芏?,“咱們離得這么近,又有源遠(yuǎn)……”他眼睛突然瞪大,“你輪椅呢?” 墨染流懶得多瞥他一眼,也懶得回答他的話。 “鉅子腿好了?!宾┨}笑盈盈道,仔細(xì)觀察著熊耳的表情。 “好啦?”熊耳一臉懵逼,下一刻滿臉遺憾道,“太好啦。”但誰都能看出他并不覺得好。 看來他并不知情,雯蘿想。 “姬候知不知道最近秦國的事情?!毙芏鷨?。 “不知?!宾┨}笑著答道。 熊耳嘆口氣,“秦國果然沒白做準(zhǔn)備。當(dāng)年姬候?qū)⑻鞎殖蓭追?,給了幾個國家。但是因為天書實在玄奧,沒有人能夠破解,所以一聽秦國高價來買,就都賣給他了。誰知,秦國集齊七頁天書,還真破解出來了?!?/br> “如今,除了毛國,秦國第二個使用天罰的國家。在戰(zhàn)場上,簡直勢如破竹。當(dāng)初因為毛楚兩國剛打完仗,有了嫌隙,所以姬候沒有把天書分給楚國。如果姬候給了,楚國絕對不會像那幾個國家一樣短視,看不懂就賣了。現(xiàn)在秦國也不會如此囂張?!?/br> 雯蘿彎彎唇,“殿下到底想說什么?”要天罰那是絕對沒有可能的。 熊耳道:“我們楚國也不是不知輕重的國家,并沒有把主意打到天罰上?!?/br> 雯蘿看著對方的表演,心里沒有認(rèn)真。那幾個扔到公田里的別國jian細(xì),昨日就有一個,因為挑糞忍不下去的,承認(rèn)了自己從楚國來。 “我們是想,”熊耳坐直了點,“跟毛國建立盟約,互利互助。如果一方發(fā)生戰(zhàn)爭,另一方就要援助。且雙方友好相處,互不侵?jǐn)_。姬候意下如何?” 雯蘿知道楚國是對秦國的天罰嚇得發(fā)憷了。畢竟他們是第一個品嘗天罰的國家,深知利害。但是這個盟約對毛國來說根本沒有益處。因為暫時不會有國家敢打毛國的主意,另外一個掌握天罰的國家也訂好了三年互不侵犯。 反觀楚國,如果毛國答應(yīng)了就是給自己找事。因為打仗,楚國一定會借機讓毛國沖到前面,自己好在后面觀察天罰。 就好比一個拳擊手和一個弱雞達(dá)成了友好協(xié)議。問題是就算拳擊手遇到了另一個來找事的拳擊手,弱雞也幫不上忙啊。反而弱雞一挨揍,拳擊手就得助架。 “互不侵犯的盟約可以,互助就不必了?!宾┨}道。她本來也沒有侵略別國的想法。前段日子,因為秦國吞并了麥國,麥國百姓爭相逃竄。當(dāng)大批百姓來到扶風(fēng)城下,一個個拖兒帶女,背著小包袱渾身上下都是絕望。 他們匯集在城外不敢進(jìn)來,怕毛國不歡迎他們。有沒有吃喝,紛紛插著草標(biāo)兒自賣。臉上掛滿了被滅國無所依靠的凄涼,和任人宰割的認(rèn)命。 當(dāng)雯蘿下達(dá)允許入城,可以接納的命令,城外一片激動的哭聲,連毛人自己都動容。他們這才明白,自己生活在一個多么安全,被外人羨慕的避風(fēng)港。也是因為這樣,后來限制領(lǐng)糧的政令才實施地分外順利。 熊耳目光中頓時出現(xiàn)了一絲復(fù)雜,果然還是不行啊。父王料得真對。因為并不意外,所以也沒太沮喪。“既然這樣,互不侵犯也行?!彼⒖掏肆艘徊?。 見辦完了正事,他放松下來,提出想去小吃一條街溜達(dá)溜達(dá)。扶風(fēng)的小吃一條街名聲都傳到楚國去了。 雯蘿自然不無不可。 幾人乘坐犢車出了王宮。 熊耳跟墨染流坐一輛,他在車廂里極不老實,東瞅西看,“我剛剛看到了,這車的輪子很奇怪啊,是鐵的包著一層黑黝黝。但是卻怪穩(wěn)的,車一點都不晃蕩。王兄,這是什么?” 墨染流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吃飽了就滾回去?!?/br> 熊耳早就習(xí)慣了對方的冷漠,他嘿嘿一笑,“不急著滾。對了王兄,父王讓我問你,這么多年你還沒消氣呢?” 墨染流不語。 “父王還讓我問你,你如今二十有二,婚姻大事是不打算考慮,準(zhǔn)備在墨家孤獨終老嗎?他說,如果你心里打著別的主意,那更要回楚國了?!毙芏钢盖懊婺禽v犢車,“那里坐著的可是一個君王,毛國日漸強大,連我們都隱隱覺得害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