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抽出(昔,劇情,某梗)
書迷正在閱讀: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個、卑微奴隸的贖罪計劃、團寵無限綜藝、帶著系統(tǒng)去春秋建城[基建]、女主她撩人[穿書]、穿書之這都是命啊、穿書女配神助攻、七零之穿成惡霸他媳婦、我在七十年代激活直播系統(tǒng)、傾心你呀
“放松,花兒,聽話?!鳖櫜烧娴恼Z氣很輕柔,若非四周垂下的床幃將聲音集中反射,昏昏沉沉的花正驍幾乎反應不過來她是在對自己說話。這些年,除非必要,芳菲殿的魔侍沒人敢和他多說幾句話,他聽得最多的人聲,唯有來自于顧采真。而她的聲音無論高低,總是充斥著積怨,哪怕是在床榻之上,纏綿之時,他就算聽不清她的話言,卻也能感受到她語氣里貫穿歲月從始至終的冷漠。而此刻,他知道自己是醒著,但她的語調(diào)卻如同夢中——可他的夢中,她也不會是這般。她在他遙遠的記憶中,也不是這般。 而這一回,他已經(jīng)數(shù)不清這是她第幾次叫他放松了。她的紅唇輕輕落在他屈起的膝蓋上,柔軟的舌尖帶著一點潮濕微熱的溫度,在離開妍唇接觸空氣的瞬間,緋色的舌頭就變得微涼,不緊不慢地舔舐過他膝蓋上那一層薄薄的肌膚,比得他內(nèi)扣的腳尖顫了顫,下意識差點就踢了出去。但他忍下了這股想把她能踢多遠踢多遠的沖動,腳趾蜷扣著徒勞而無力地在床單上蹭了幾下。因為,他以前嘗試過不止一次,均以失敗告終。而且,一旦她有了理由抓住他的腳踝,也許下一個動作就是掰開他的雙腿,整個人都壓下來…… 女子的纖纖素手撫過他大腿內(nèi)側(cè)緊繃的肌rou,像是故意提醒他做好準備,又像是提前開始享受掌控他身體的快感,“我要……拔出來了?!?/br> 明明說的是那玉勢,偏偏她故意含混了言語,仿佛說的是她的……那個東西……一樣,花正驍喉頭輕輕滾動了兩下,將滿腹的羞憤不甘咽了下去,偏過頭不朝自己下身看,也不朝她看,只是凌亂的呼吸到底泄露幾許了他內(nèi)心的不平靜。 從他為了見師傅而妥協(xié)開始,像是為了嘲弄他的服軟,女子也收起了貫常的強硬粗暴,配合他演戲似的展現(xiàn)著難得一見的包容與耐心。不管是交合前,還是交合中,甚至是交合后,他們之間的氣氛都充滿了令人無端焦躁的怪異平和。豈不知,這樣的她,更令他恨不得退避三舍。他本以為,只要自己咬死了不說那個繩結(jié)的秘密,她一定會比之前更加狠戾霸道,自己大概會被折磨得下不了床??蓻]想到,她瘋過了那一陣兒之后,即便沒從他口中撬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也好像對于這種溫柔的游戲還沒過癮一樣,又變臉似地變了回來。 她不肯就此撕破臉皮,是不是代表著他們之間的約定……還有效?那自己是不是還有機會能見到師傅?之前醒來時,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就在外頭,他只覺得提了師傅被旁人聽去都是褻瀆,所以發(fā)現(xiàn)有人就沒再開口。加上顧采真后來又給他“上藥”,借著機會弄得他又去了一次,他羞恥激憤又被情欲折磨得神智發(fā)昏,就更加沒了機會問她?;ㄕ斨雷约旱倪@個念頭有些可笑,但又忍不住會這樣想下去。畢竟,她在做那種事情以外的時候,真的沒有食言過……他心緒萬千,暗暗想著除了不能說出繩結(jié)的事情,免得連累師傅,她要是有旁的要求,就是再非分再羞恥,他也會比著自己去做到的。 花正驍吸了一口氣,努力摒除她莫名溫柔的態(tài)度帶給他的不適應,無可奈何地盡量讓身體不那么緊繃。在顧采真沒有徹底說出,不讓他見師傅之前,他必須要讓自己“乖”一點。但這真的很難……對他來說,太困難了…… 在顧采真離開的期間,插在他身體里的這根“藥杵”他一直強忍著沒有動手拔出來。盡管他已經(jīng)在等她回來的時候,無數(shù)次動過想這么做的念頭。以前,他也不是沒嘗試過,但是拔出東西的行為本身就足夠羞恥,不論是雙腿并攏側(cè),單手繞過身子從T后將其抽出,還是雙腿岔分門戶大開地張著,從前面把手伸進腿間捏住東西,光是姿勢與動作都是那么的yin亂無恥,簡直太不堪入目了。而當他好不容易咬牙將玉勢一點點抽出時,那玉石制成的長柱攪弄藥膏摩擦腸rou的咕嘰聲,又像是從身體里直接透出來,與他軀體的戰(zhàn)栗發(fā)生共振一般傳至耳膜,幾乎要在他腦子里炸開,羞憤得他恨不得原地自殺。更別提,隱秘之處因為泄身高潮撕裂受傷等等原因,而不肯配合他的快刀斬亂麻,嫩rou總能理所當然地纏裹著玉勢不愿松開,他越急,那兒咬得越緊,倒弄得他自己更加手忙腳亂。他不擅長做這種事,也永遠不會處理這樣的情況,到頭來完全是自找罪受。 而且,顧采真用來“上藥”的玉勢材質(zhì)似乎也有溫養(yǎng)的功效,他若將東西提前拔出來,沒有大到她想要的恢復效果,她一定會再給他插進去。他不想自己再遭一次罪,萬一在那過程中顧采真又起了別的興致,他等于是把自己送到她手中,讓她又有機會隨意玩弄。以前便有這樣的情況發(fā)生,他自己抽出到一半,發(fā)現(xiàn)本該就此離開的女子不知何時去而復返,臉上帶著微冷的笑容雙手抱臂站在床榻前看著他,他的手臂一抖又一僵,還沒等他狠狠心把東西一下子拔出來,那只柔軟卻力量大得驚人的手就抓住他的手肘一推,本來只剩個傘菇狀頂端卡在xue口內(nèi)側(cè)的玉勢,瞬間狠狠擦過已經(jīng)放松戒備的腸rou,直直搗進最深處!他不想去回憶自己當時失聲尖叫、拼命想要蜷縮身體扭動躲避的狼狽模樣,但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依舊歷歷在目:她隨即壓著他,困住他的四肢不肯他亂動,一邊在他身上肆意落下吻痕,一邊除去衣物單手將藥膏抹在她下身那可怖的巨物上,“咕滋咕滋”的涂抹擼動聲令他頭皮發(fā)麻,她的聲音更是透著一股寒氣森森的笑意,“我的花兒,既然你不喜歡藥杵,那還是換我親自給你上藥……”他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根本無力掙扎,身體里的異物如愿所償?shù)乇凰樖殖樽?,可他因為備受刺激而挺起的腰身被壓得落回床榻,她那根巨物就立刻一寸寸釘了進來…… 及時剎住只能帶來羞辱和恐慌,對于自己此刻的情況完全無益的不堪回憶,花正驍繼續(xù)集中精力比迫自己勉強放松身體。顧采真看著男子勁瘦的腰身因為吸氣而凹下去,連胯骨都緊張地發(fā)顫——他似乎是想配合她來著,奈何身體實在不聽指揮。若非看到他面上強忍抗拒又不做抵抗的模樣,她會以為他根本不想理她的話。 看來,他還遵循著他們先前的約定。不愧是她師傅最疼愛,啊不,是唯一疼愛的弟子呢。為了見到季芹藻,他也算是夠能忍的。 顧采真笑了笑,倒也沒有想要借題發(fā)揮,只是又稍微得寸進尺地垂頭親了親他緊繃的小腿。依照他這會兒的身體狀況,她也不能再對他做什么了。反正來日方長,更何況……她想到在寢殿門外站著的季芹藻,他們共同的師傅,她如今的貞妃,還在等她一同離開。 花正驍?shù)暮髕ue經(jīng)過多番交合和抽插后,哪怕抹了藥也還是色澤紅艷,現(xiàn)如今由于撕裂浮腫,xue口外側(cè)一圈的褶皺都是rou嘟嘟的,被藥膏和水液浸得濕潤發(fā)亮,xue兒像是咬著玉勢一般,嚴絲合縫地裹住了它。等這玉質(zhì)的假陽具被一點一點地拔出來,xue口就像是被生生撬開了一樣,內(nèi)里的艷色嫩rou被帶得翻出來一小截,還有混了藥液蜜汁的黏水順著拔出的玉勢滴滴答答?;ㄕ?shù)暮粑y免急促,他咬緊牙關(guān)不出一聲,幸好,疼痛被藥效緩解了許多,顧采真也沒有刻意制造快感令他難堪,可以忍受的細碎酸麻隨著玉勢“?!钡囊宦晱氐纂xT,終于不再撕扯他的神經(jī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