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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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道身影像是時間停滯了一般,驟然頓住了一切動作。 下一秒,他們便化作了三團炙熱的火焰,叫聲凄慘而尖銳。 這是一種恐怖的手段,傷人傷己,叫鸞鳥感到五臟六腑都在被灼燒,不由得捂住了胸口。 鸞族的禁忌之火,焚化一切,包括魂體。 他原本沒想用如此極端的方法來解決邪修,一來是他沒有被逼到無路可走的境地,用不出這樣透支幾身的術(shù)法,二來是不愿意傷及這些軀體原本所屬的無辜靈魂。 將目光從凄慘的景象中挪開,他望向了蕭千愁,只瞄到了對方一個飽含憤怒的眼神。 鸞鳥的心頭反射性地震顫了一下。 當年那場大戰(zhàn)之中,他還只不過是一個實力中庸的普通鸞族,沒有經(jīng)過這數(shù)千年的沉淀。而邪修領(lǐng)導者,在當時便已經(jīng)是當之無愧的最強人。 盡管最終鸞鳥活了下來,而邪修悉數(shù)“死去”,但那并不意味著鸞鳥面對這位曾經(jīng)掀起驚濤駭浪的強者時會毫無壓力,平起平坐。 一股暗色的力量帶著強大的吞噬性,毫不避諱地接觸到了鸞鳥幾乎獻祭了半條性命才喚出的火種,一點點地將它們剝離開三個飽受其困擾的邪修身上,而后吸收得半點不留。 灰色的蒙蒙煙霧繚繞,蕭千愁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隨手丟下已經(jīng)倒地的重光,下一刻便來到了鸞鳥面前,二話不說便是一擊迎面而來。 鸞鳥瞳孔驟縮,數(shù)千年來第一次嗅聞到了如此強烈的危機味道,如同裹挾著死亡,要將他也一起吞噬。 這種力量無疑是帶著強烈破壞性的,來得快而迅猛,讓剛剛付出了禁術(shù)代價受了傷的鸞鳥無法應對。 他下意識的第一反應就是調(diào)動起渾身僅存的全部力量去應付,或許這樣可以逃過一劫,或者僅僅是暫緩死亡。 林翾被己方這樣摧枯拉朽式的潰不成軍震驚,但發(fā)呆發(fā)愣這種行為對于如今的他是奢侈品,不被允許擁有。 他與鸞鳥是共生契約纏繞束縛著的,鸞鳥若是死去,他也無法存活,只是對于如今的場面,他又不能逞強地攔到鸞鳥身前,畢竟他比鸞鳥要弱小不知一星半點。 鸞鳥都未必能夠扛得住的攻擊,他自然也無法扛得住。 危急關(guān)頭,沒有奇跡發(fā)生。 但是蕭千愁卻在攻擊到達的前一刻精準地收住了動作,將力量四下散開,沒有真的作用在鸞鳥身上。 在眾人茫然而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中,“蕭千愁”露出了一個有些輕蔑的笑容。 “我知道你和藥體是共生契約,所以你還不能死……” 話鋒一轉(zhuǎn),他的面色忽然又猙獰可怖起來,猝不及防地甩手向側(cè)一擊,直取盤旋在那里的巨蛇蒼的軀體。 暗色映在鸞鳥與林翾黑色的瞳仁里,仿佛蒙上了一層涼的霧。蒼那巨大的身體在鸞鳥失聲的呼喊之中瞬間化為了齏粉,一片鱗甲也不留。 林翾怔愣著,茫然地盯著這叫他窒息的一幕,第一次能夠感覺到鸞鳥的情緒在強烈地通過契約傳來,心臟幾欲撕裂。 鸞鳥的表情有震驚有悲痛,卻沒有落淚。反倒是林翾代替他被淚水糊了眼睛,被蒼的軀體所化的冰涼碎屑覆蓋了滿身,耳朵聽不到任何聲音,萬籟俱寂。 直到一個聲音輕描淡寫,宣判了這一切。 “你還不能死,但你總要換個方式來為你無禮的行為付出代價?!?/br> “蕭千愁”站在那里,目光淡漠,仿佛高高在上的神明,俯視螻蟻般的眾生。 違逆他意愿的,就要品嘗痛苦到極致的滋味。所以他殺了蒼,要鸞鳥墮入悲痛的深淵。 他滿意地看著暫時失去了行動力的鸞鳥與林翾,忽然又聽到了些許叫他不悅的嘈雜,便回頭去看。 本該已經(jīng)被他殺死白九歌如今竟然與一眾浩浩蕩蕩的修魔者一起出現(xiàn)在了這里,守在了倒地的重光身旁。 而方才都已經(jīng)進入半死狀態(tài)的重光似乎恢復了不少,竟然能在白九歌的攙扶之下站起身來,很快便能自己站穩(wěn)。 “蕭千愁”的臉色抽搐了幾下,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流露出近乎兇狠的嫉妒。 據(jù)說被藥體自愿施救過,并服下過大量藥體血液的人,本身的體質(zhì)就已經(jīng)被改變,頑強不易消滅。 那日他漫不經(jīng)心地動手,以為白九歌肯定活不下去,卻沒想到如此疏漏,竟然放了對方一命。無論是白九歌也好,重光也罷,竟然都得到過藥體的自愿奉獻。 這對“蕭千愁”來說,實在是一種精神上的刺激。得到藥體對他而言已經(jīng)是最大的一個執(zhí)念,一則是為了更加強大,真正永生于世,掌控一切,二則是為了彌補當年曾經(jīng)的缺憾—— 身為修魔者王族的他曾經(jīng)深愛過一個藥體,卻不料造化弄人,他并不是與那藥體最相匹配的那個人。 他的兄長得到了修魔者的王位,也得到了那個藥體,而他一無所有,沉浸于痛苦之中,鉆研邪術(shù),終究成為了旁人口中的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