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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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體雖然與你們修魔者王族糾葛甚多,但對于其他人也同樣有著非凡的吸引力。他就類似于一個活著的寶藏,誰都想得到,或是至少分一杯羹?!?/br> 哪怕是鸞鳥,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對于林翾存有一些別樣的心思,雖然沒想過要完全據(jù)為己有,但也希望能夠從林翾身上得到些好處。 可以這樣說,如果林翾不是藥體,當初在極意谷中他絕不會那樣干脆利落地與林翾建立契約。 藥體,本就是一個容易引起爭斗的存在。 “在得到林翾之前,你這里對邪修而言都屬于未攻克的區(qū)域,他們不會草率地進入下一步,急于對別的勢力下手?!?/br> 這其實對鸞鳥來說是一個好消息。雖然看起來他們要面對的壓力更大了,但其實只是壓力集中了而已。 倘若邪修真的開始了全面攻擊,無差別地sao擾這世間全部修者勢力,他恐怕會被打個措手不及,不知該如何支援挽救局面。 而如今邪修的目標十分明確,就盯緊了重光與林翾二人,所以他也只需要保護好林翾,就能拖住時間,有更多的機會去繼續(xù)探尋躲藏在幕后的那些存在。 重光安靜地沒有插話,完完整整地聽完了鸞鳥的一番分析,面色漸漸趨于平靜,把心頭那些舊日的傷痛都收拾干凈。 他把目光投在林翾身上,仿佛一瞬間就有了寄托與港灣,心情安寧下來。 至少在這世間他不是最清貧的那一個,他還有深愛的人,恰好這個人也愿意愛他。 鸞鳥所說的一切之中,最能被他記掛在心上的,無非就是林翾被邪修盯上的這一點。 事實上,就算鸞鳥不說,他也已經(jīng)對此有所察覺。 “我要怎樣做,才能避免使他暴露在邪修的探查之下?” 他的目光盯在林翾身上,卻發(fā)現(xiàn)林翾似乎有些失神,始終不給予他回應,便稍微有些失落,壓抑著從喉嚨中擠出這樣一個問題,難得虛心地詢問因年長而經(jīng)驗要比他豐富的鸞鳥。 順著重光的視線,鸞鳥同樣瞥了林翾一眼,目光觸及林翾的神情,臉色便微不可查地變幻了一下,眉心微微皺起,好像想要說些什么,卻又吞了下去沒有說出口。 他幅度微小地搖了搖頭,回答重光的問題,但答案并不與重光設想之中的選項相符。 “你最好不要試圖藏著他。你要知道無論怎么藏,你都藏不過那些邪修。相對于邪修而言,我們始終是暴露無遺的狀態(tài)。敵在暗我在明,倒不如直接放出消息,光明正大地把林翾帶在你身邊?!?/br> 他們越是時時刻刻待在一起,邪修越是難以抓到機會碰到林翾,說不定就會派出更核心更強悍的成員前來。 這是一個類似于釣魚的辦法。 撒網(wǎng)捕魚數(shù)量雖然多,但質量參差不齊,都是些小蝦小蟹,倒不如直接釣一條大魚,能得到的東西更多。 對于這個提議,重光思考了很久。有關于林翾的事情,他不得不百般斟酌。 因為林翾實在是太容易出現(xiàn)意外。他總是太過想當然地以為不會有狀況,然而每一次現(xiàn)實都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他的臉上,按著他的頭告訴他他有多么大意和考慮不周。 沉默半晌,他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而實施的辦法也很簡單直接。畢竟那一天的沖天火光太過扎人眼球,又經(jīng)過他離開去尋找林翾這幾日,流傳出來的消息持續(xù)發(fā)酵,以至于如今每一個來客都已經(jīng)清清楚楚地知曉是他的“新婚夫人”虞鸞縱火,所燒的房間里是他真正記掛在心頭的人。 重光的做法便是直接面對所有人,開口承認了這一事實。 在聽完鸞鳥的話之后,林翾的腦子很亂,結合著原書的內容,叫他一時間難以消化,就放任重光帶著他站到了眾人面前,待到回過神來,他的頭上已經(jīng)被官方冠上了一個“真正的重光夫人”的名號。 而始作俑者重光,就站在他身邊,臉上寫滿了“渣男”二字。 112 雖說除了鸞族后人一干人等顯得有些情緒激憤之外,其他的無關修者都很沉默,并不發(fā)表意見。 他們或許心頭也有些想法,但并不敢露出表現(xiàn)。沒有人會不驚懼于二次墮魔之后實力強悍而心性不可琢磨的重光。那日的爭斗毫不掩飾地發(fā)生在他們眼前,明明白白地告訴著他們什么才是真正的強者。 無論是邪修蕭沐沐還是重光所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都不是他們輕易能夠接下一擊的存在。 就連因為數(shù)日見不到虞鸞也找不到重光而耐性告罄的鸞族后人們也不得不忍耐。面對惹不起的人,識時務者都知道不應該表現(xiàn)出強硬的態(tài)度。 重光滿意于這種說話時無人打斷,說完話一片沉默的局面。他也沒有繼續(xù)解釋為什么自己明明心有所屬卻又與虞鸞成婚,只是表明這一切都是事出有因,且是雙方達成了契約的公平交易,不存在感情上的腳踏兩條船,也不存在威逼脅迫。 他就站立在原地,被魔紋覆蓋滿了的臉沒什么表情,十分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