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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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一心掛在重光身上,他甚至完全忘掉了還有這一茬。 傷口結(jié)了痂,雖然還在隱隱作痛,卻比不過重光帶給他的最新鮮的痛楚。 可是倘若這不屬于重光的痕跡暴露在了重光眼前,他僅憑想象,甚至都猜不出對方會是何等的憤怒。 空氣都安靜了一瞬,安靜得像是時空在這一刻全然靜止。 林翾仰著頭,姿勢被限制得很不舒服,完全暴露在重光那雙眼眸之下的感覺更是給了他莫大的壓力。 他感覺到對方冰涼的指腹摩挲在了他的傷口處,動作難得的輕柔和緩,卻叫他鼻尖都滲出了一點冷汗。 他視力不差,能夠看清重光的表情。那是一種帶著斟酌意味的神色,目光沉沉,蘊含在其中惡意已經(jīng)難以掩藏。 林翾完全有理由大膽做出猜測,重光會不會直接剜掉他這一塊咬痕處的皮rou,以消除其他人留下的痕跡。 這假設聽上去有些殘忍,不像是對待心愛之人的行為,更像是對待仇敵或是死囚。 可倘若做決定的人是如今失去了最基本道德觀念與理智思考的重光,林翾相信對方做得出來這種事情。 完全受本性的惡念支配的人,做出什么似乎都不是很奇怪。 而重光松開桎梏,牽起他那只手緩緩挪到眼前的動作,就像是在迎合他的猜測一般,叫他不由得心生惶恐。 “這是他咬了你?” 一雙眸子危險的瞇起,重光的聲音冷得像是能結(jié)出冰碴,叫聽者不受控制地瑟縮。 他一手扯著林翾的手腕,一手按住林翾的腿根,整個人都帶著強烈的威脅,像是隨時有可能將手中掌控著的愛人撕扯開來,揉碎了吞進自己的身體之中。 “他喝了你的血?喝了多少?” 接二連三的質(zhì)問叫林翾無從應對,面色泛白,無意識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緊接著,他就開始敬佩起了自己的預知能力。 重光的動作很快,強硬而暴躁,將那尚且脆弱的血痂盡數(shù)碾碎在指腹之下,并擦出一片更加具有破壞性的血痕。 原本刻在那里的深深牙印被他以最暴力的方式抹除。 作為一切的被動承受者,林翾疼得失聲,喉嚨發(fā)不出任何聲音,胸腔震動,也只存氣鳴,吸氣呼氣都是冰冷的,如同在冷風呼嘯的懸崖邊緣掙扎,并逐漸失去力氣。 然而這種感覺并沒有持續(xù)很久,一大口腥咸的液體就被渡進了他的口中,被他毫無防備地吞咽下去。 若非嘴唇被啃咬著不肯松開,他一定已經(jīng)連連干嘔了幾下。哪怕給別人喂過許多次自己的血,他終歸還是不能接受自己喝下別人血液的事實。 可是也就在血液入喉之后,一種被救贖的感覺便猛地涌上了他的心頭,一發(fā)不可收拾,像是某種心理與精神上的□□麻痹。 重光分明是傷害他的人,卻又打一巴掌給一顆甜棗,既要做他的疼痛源頭,也要做他的救世主和神明。 腕上猙獰可怖的傷口在重光那一口血液的催化之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連原本的齒痕都消失不見。 這也正是重光最想要達到的目的—— 他要以強烈的痛苦沖擊震撼林翾靈魂,用這種方式作為懲罰與警告,同時也抹除掉其他人留下的痕跡。 當然,在這過程中,他付出的遠遠不止一口血,而更是咬在自己舌根那種不亞于林翾的瀕死劇痛。 哪怕是疼痛也好,他也要和林翾一同去接納。 在這種偏執(zhí)的想法催化之下,他給予自己的傷口創(chuàng)口很大,失血量很多,像是以這種方式來等同地陪林翾一起感知痛苦。 之所以并不擔憂自己會失血過多,無非是因為他信任與林翾的親吻會輕而易舉地拯救他。 這種彼此交融的接觸于他們而言就是互相救贖的過程。 他松開對方飽受折磨的唇rou,一路向下,在鎖骨處留下滲血的咬痕,又心滿意足地看著那里的皮rou在他剛剛渡給林翾那一口血液的催化之下快速地恢復,最終變得平整。 于是他又故技重施,在林翾的胸前,腰間,乃至于大腿內(nèi)側(cè)的根部,留下屬于自己的短暫烙印。 林翾渾身抖得劇烈,自知無法阻止已經(jīng)失去了理性的重光,只能暫且忍耐一切,盡可能不進一步激怒對方。 他以為自己的溫順表現(xiàn)可以得到一點克制與收斂的對待,可事實告訴他他想得太多。 重光的滿足點還遠遠沒有達到,就絕不會如此輕易地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