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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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千愁整個人被黑色的衣物籠罩,神色表情叫人看不分明,雖然依舊十分沉默,卻明顯不像方才那樣輕松而游刃有余。 他能看到重光身上正翻涌著薄薄的一層黑霧,若隱若現(xiàn),忽而消失,忽而又加倍地涌現(xiàn),非常不穩(wěn)定。 與此同時,他也能感覺到重光身上傳來一陣陣令他心驚的強(qiáng)悍力量波動。 房間之內(nèi),林翾正擺弄著那一串從自己腕上摘下來的鈴鐺靈器,夾在指尖輕輕搖晃,仔細(xì)地聽那不算太大的清脆響聲。 “他們來了?!?/br> 他聽到鸞鳥忽然說了一句,渾身便是反射性地一繃,手上將東西攥緊,堅硬的東西硌在皮rou之上,帶來陣陣冰涼的刺痛感。 “他們”這一詞匯毫無意外,明顯指的就是重光與蕭千愁。 林翾的身體瞬間繃緊了,手指不太耐煩地勾住又松開,整個人彈身站直。 猶豫了一下,他緩緩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抬手扣住門鎖,略微停頓,而后似乎是下定了決心,用力將門推開。 并非一個門縫,而是大大地敞開,能與屋外之人互相看得清清楚楚,異常分明。 從他的角度,入目的恰好就是三人對峙的場景,一眼瞧見的便是重光那張面無表情的冷厲面孔,心頭不由得狠狠向下一沉。 重光的面部表情并不豐富,平日里也幾乎不會出現(xiàn)什么劇烈的變化。只有林翾這樣熟知他微表情的人才能只通過簡單的觀察就猜得出他的情緒狀況。 就譬如現(xiàn)在。 只看一眼重光的狀態(tài),林翾就能敏銳地覺查出不妙,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他將目光定在重光的臉上,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了數(shù)秒,不安的感覺漸漸變得更加強(qiáng)烈,一直沖擊著他的心頭。 也就在這短暫的數(shù)秒時間,重光就將目光挪到了他的方向,與他四目相對。 那深沉又帶著隱隱狠厲的眼神看得林翾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忽然聽到腦中傳來鸞鳥帶著驚疑的聲音。 “……他瀕臨二次墮魔的邊緣了,看起來狀況似乎不太妙……” 林翾一愣,忽然想起原書中對“墮魔”這一過程的描述—— 但凡是修魔者,一生中總要經(jīng)歷墮魔,這是屬于他們的成人禮,只有在墮魔之后,修魔者才能獲得強(qiáng)大的力量。 經(jīng)過墮魔的修魔者,身體上的某些部位會出現(xiàn)魔紋,魔紋越深,位置越上,就意味著墮魔得越徹底,實(shí)力越強(qiáng)悍。 大多數(shù)修魔者的魔紋都會隨時間流逝而慢慢淡下去,力量也漸漸衰減,是以一生中最強(qiáng)悍的時間是剛剛墮魔的那一刻。 但也有例外,譬如重光。 重光臉上的魔紋黑得異常純粹,又在臉上這種逼近最頂端的位置。在林翾印象之中,它們似乎一直不曾淡褪過,如今甚至更有蔓延的趨勢。 眼瞧著重光一步步走近,鸞鳥的聲音開始變得匆忙,又帶著警告的意味。 “墮魔會有一定程度上的幾率影響修魔者的性格,過去曾經(jīng)有過被墮魔影響了心性的修魔者,淪為了殺戮的機(jī)器……” 當(dāng)年的事情鬧得很大,沸沸揚(yáng)揚(yáng),哪怕是一直都并不關(guān)注人族的鸞鳥都對此有所耳聞。 那個修魔者曾是個普通得挑不出來毛病的平凡人,一招墮魔,便開始大開殺戒,一發(fā)不可收拾,無論是無辜的外族人,還是同根相生的修魔者族人,都大批大批地死在了他的手上。 林翾聽得連連皺眉。想起現(xiàn)存的修魔者殘族勢力那一群嗜殺成性,毫無三觀可言的烏合之眾,不由得懷疑起了“墮魔”這一過程的影響力。 就重光而言,哪怕有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濾鏡加持,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重光與過去很不一樣。 當(dāng)年那個本性純良的孩子,如今儼然是一個只對他懷有柔情的存在,對于其他人,重光是絕對稱得上殘酷的,輕而易舉便能決定一個人的性命。 冷漠嚴(yán)肅起來的重光,就和書中描繪的反派重光別無二致。 曾經(jīng)林翾把這當(dāng)做是對方從同族的尸體之中掙扎爬出,在生死邊緣徘徊而自然成長出的極端性格。 可是如今他合理懷疑,是不是因?yàn)橛小皦櫮А边@一過程對心性的影響作為加持,才會讓重光偏執(zhí)至此。 “當(dāng)年那個因?yàn)閴櫮Ф愿翊笞兊男弈д?,?shí)力很強(qiáng)嗎?” 猶豫了一下,他問了鸞鳥一句,帶著幾分探尋。 而鸞鳥的回答也完美地印證了他的猜測,答案是肯定的。 林翾眉間的皺痕更深了幾分,沉重地吐出一口氣來,手指骨捏緊,發(fā)出幾聲令人牙酸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