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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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心而言,他一直以來都十分嫉妒重光,甚至一度幾乎到了一種病態(tài)的程度。 同為年少時就已經(jīng)失去親人庇護與愛的存在,重光顯然比他要幸運得多。雖然自始至終他們二人差不多都身陷泥潭泥沼,無法自拔,可重光身邊卻有一個林翾。 這已經(jīng)足以讓他心生妒火。 他甚至曾經(jīng)想過,若是有完美合適的機會,他一定會選擇趁機殺了重光,而后試圖取而代之。 可是如今面對著林翾主動向他提出了這樣的問題,其中藏著隱隱的請求之意,叫他根本無法拒絕,只能點頭認了。 答應了林翾的要求,他再不想停留片刻,只感到滿心的疲憊,轉(zhuǎn)身便奪門而出,只留下一句話,尾音幾乎遠得聽不見。 “如果不想被重光太快找到,你最好就不要隨便一個人出去……” 他沒給林翾回答的機會,林翾也沒有主動應聲,只淡然地目送著對方匆匆離去,面色沒有絲毫變化。 他的眼底本來總是一片溫和之色,如今卻被漠然的冷霜掩埋,轉(zhuǎn)而向鸞鳥重新提出疑問。 “剛剛你還沒來得及告訴我,重光為什么可以治療我受的傷?” 聽鸞鳥方才的意思,就好像這個緣由重光本來應該主動告訴他,但卻很怪異的隱瞞了一般。 就如同現(xiàn)在一樣,他始終被以一種近乎愚蠢的方式蒙在鼓里,若不是鸞鳥發(fā)現(xiàn)了蒼的表現(xiàn)有異,又恰好在離開那邊之后撞見了蕭千愁,他恐怕直到重光已經(jīng)成了婚之后才會聽聞這件事的消息。 “這不是很重要。” 作為目前共用身體的契約者,鸞鳥對林翾的情緒能夠有一定程度上的感知,一時間沉默著沒有開口,良久之后才冒出這樣一句話。 作為一個始終高高在上的存在,他向來不善于討他人歡心,更不用說是林翾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 只是有些話現(xiàn)在說出來明顯有些不合時宜,于心而言他也不愿意告訴林翾真相,因為真相在眼下的事實面前顯得十分諷刺。 可是林翾不肯善罷甘休。 鸞鳥越是吞吞吐吐地顧左右而言他,他越是一定要知道。 他向來沒什么脾氣,為人溫和沒有棱角,是最不會讓人感到為難的性格。但在某些時候,他也會堅持要一個答案。 似乎是經(jīng)過了仔細的斟酌,鸞鳥再度開口,說話緩慢而顯得十分遲疑。 “他是修魔者的王族,而且看他的天賦得天獨厚,應該是十分血統(tǒng)純粹的王族核心成員,在他的身上甚至出現(xiàn)了潛力超越上古時期修魔者的情況……” 說了這么多,無非是在說重光的天賦絕佳。 林翾聽了半天,只捕捉到了這一點,不由得皺了皺眉,卻沒有打斷。 他不知道鸞鳥說這些與他的問題究竟有什么關系,只是禮貌性地繼續(xù)聽下去。 “在我還算年輕的時候,對如今而言已經(jīng)算得上是上古時期了,那個時候像你一樣的藥體雖然也十分稀有,但是每隔幾十年總會出現(xiàn)一個?!?/br> “藥體與修魔者王族每一代的天賦最強者就像是神奇的伴生關系,總會在前后差不多的時間現(xiàn)世,在某一天以各種各樣可能的形式相遇,而后每一對最終都會綁定在一起,成為彼此最好的輔助力?!?/br> 林翾抿了抿唇,眼神也暗了幾分,心頭亂如一團麻。 在這個世界,無論是什么樣不科學的存在都可以變成理所當然。 在鸞鳥的描述之中,藥體與修魔者的天賦最強者顯然就是天作之合,命運生來就是兩條攪纏在一起的紅線,注定要相遇,注定要綁定束縛。 這種強烈的命運既定感讓他感到非常難以接受,一瞬間甚至開始懷疑自己與重光之間是否存有真正的感情。 而鸞鳥簡單說完了之后,感應著林翾情緒劇烈的跌宕起伏,便是久久沒再開口。 早在說出這件事情之前,他就已經(jīng)料到林翾的反應不會很愉快。 倘若林翾現(xiàn)在還正與重光你儂我儂地膩在一起,感情正是深厚時,這種戲劇性的命運安排便會如同錦上添花一般。 但現(xiàn)在二人不歡而散,以這種你追我逃的形式分別,林翾又恰好從旁人那里聽到了重光要成親的消息,感情上正是低谷。 “藥體不是對每個人都有作用嗎?” 沉默良久,林翾如此問了一句,發(fā)現(xiàn)自己對自己的體質(zhì)果真還是不足夠了解。 重光的確只對他有作用,而他也只能從重光那里得到治愈,這一條箭頭是單向的沒錯。 可是藥體分明是對這世間所有人都有效果,否則當初身困于御虛門之時,他也不會幾次三番地被那道貌岸然的長老強行取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