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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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林翾的手腳一片冰涼,渾身都在打著抖,目光直直地盯在對方那張年輕的臉上,久久說不出來半個字。 他的牙關咬緊,粗重地呼吸著,肺部被冷空氣充溢,仿佛隨時要炸開一般。 手腕上是黏膩濕潤的觸感,有強烈的血腥氣散溢,交織繚繞在兩人中間,令林翾幾欲窒息。 “蕭千愁……” 他喃喃地念了一句眼前人的名字,每個字都說得十分吃力。 對方?jīng)]有給予回應,而是牽起了他的手,重新將手腕挪回到嘴邊,吮吸起了那里的傷口。 林翾艱難地仰著頭,仔仔細細地將蕭千愁打量了幾遍,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與他印象之中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 又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真正了解過蕭千愁這個人。 書中的蕭千愁是個冷靜自持的性子,又被作者賦予了金手指,自然而然地可以一步一步登上頂峰。 而穿越來到這里之后,他第一次見到的蕭千愁是一副愚蠢的紈绔模樣,囂張放肆卻沒有足夠的實力,被白九歌打傷之后竟然還留了小人的后招。 從那時候開始,蕭千愁這個人的身上就已經(jīng)存在矛盾了,然而在那之后,他每次遇到這個人,都能見到對方的不同面孔,讓他永遠也猜想不到哪一個才是真正的蕭千愁。 這個原書主角的身上似乎環(huán)繞著巨大的謎團,遮蓋了他窺探的目光。 如今他們二人以這樣的形式重逢,他明明應該有慌亂,畢竟他們并不熟稔,對方又在做著傷害他的行為,可他的潛意識卻本能地并不畏懼,本來還在緊張躍動的心跳在看清對方身份的那一刻反而安定了下來。 第六感告訴他,蕭千愁并不是他的敵人。 而這種直覺也與鸞鳥的判斷不謀而合。 正想著鸞鳥,縮回契約之中沉默了良久的鸞鳥終于開了口。 “差不多可以了,再失血你的身體會受不了?!?/br> 頓了一下,鸞鳥又補充了一句,“沒有那個修魔者王族在,你受的傷只能靠你自己慢慢恢復?!?/br> 修魔者王族,指的自然是重光。 林翾聞言眉心跳動了一下,抿了抿唇,順著鸞鳥的意思掙動了一下身體,蕭千愁便像是突然回過神一般松了口,面上露出幾分愧疚之色。 “抱歉?!?/br> 高高大大的男人裹在漆黑色的衣袍之中,低下頭十分認真的道歉。他的裝束看起來有些眼熟,又讓林翾無法在記憶中搜尋到同樣的打扮。 林翾一時半會兒心思也無瑕放在面前之人的身上,反倒是在心底循著鸞鳥剛剛的話追問了下去。 “……為什么只有重光可以治愈我的傷處?” 這是他在重光那邊一直沒有直接問明白的事情。 身為藥體,他對任何人都有治療的效果,可是對自己沒有。 而重光曾經(jīng)說過,他可以被重光治愈,就像是擁有一個專屬藥體一般。 鸞鳥被他問得沉默了數(shù)秒,似乎有些啞然。 “那個修魔者沒跟你說過原因?” 他的語氣顯得有些驚訝,仿佛又見到了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 林翾沒有回答,用無聲來表示了默認。 重光的確沒有和他提起過原因,他似乎也沒有主動去追問過。 他與重光經(jīng)常這樣,一個不問,一個不說,許多東西便這樣無聲地錯過。 從前林翾始終信奉著一個理念。在一段關系之中,知道的東西越少,越囫圇,越是能凸顯出純粹的感情,很多東西其實不必要太過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