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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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經(jīng)過了契約的束縛,這場姻親也就變得比較和諧,至少表面如此。 于情于理,鸞族后人都要派人過來,作為虞鸞一方的代表與支撐的后盾。 消息一經(jīng)放出去,鸞族那邊就迅速地給予了回應,顯然是已經(jīng)尋找了失蹤的虞鸞許久,乍一得到消息便瞬間激起了他們巨大的反彈。 盡管對這種可能出現(xiàn)的狀況重光已經(jīng)做好了充分準備,如今也依然被對方來勢洶洶的陣仗擾得煩躁。 他向來不畏懼爭斗,甚至更多地比較崇尚用絕對的力量來解決問題。只是如今還護著一個林翾在自己的領地之內,能夠避免動手便要盡可能避免。 這也是他來找虞鸞的原因。 有了鸞族后人族群的著手干涉,虞鸞與他的交易進行難度無疑也大大增加。畢竟有那么多鸞族后人都因感情的糾纏欺騙而被人拿去了最重要的傳承之印,鸞族后人的族長自然也對此有所警惕。 更何況在外人眼中,重光絕不是一個好人,從前便一直頂著魔尊的名號,如今更是與修魔者殘余勢力糾纏不清。 這樣一個無論怎樣看都看不出純良之處的男人,從前又不曾與虞鸞相識,若說是一見鐘情,未免來得太廉價了些。 但凡不是極度愚蠢之人,都不會認為重光與虞鸞因為有有真感情而在一起。而若是刨除感情這一因素,剩下的便只有可能是利益相關。 在其他鸞族后人眼中,虞鸞自打生來從未出門歷練過,心思自然單純,不諳世事,很顯然會被重光欺騙誘哄。 而她不僅僅是這一輩鸞族后人中的天賦最高者,更是數(shù)輩以來天賦難得強悍的存在。因而格外受到族人的重視與關照。族中前輩絕不能容許她也重蹈之前那些人的覆轍。 坐在重光面前,虞鸞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柔和,仿佛就像個沒有棱角的溫柔女人,嘴上說著的卻是討價還價的話。 “免除這一場糾紛對你我二人都有益處,我可以保證我的族人受我管控,不知您意下如何?” 她能看出來重光其實也不愿兩族撕破臉皮,初步角度上他們兩個可以達成共識。 要鸞族后人不動手找茬自然可以,但她也要重光保證修魔者不會動手,為自己的族人謀一份絕對安全。 “我們以契約為證?!彼绱藦娬{了一句。 只有契約才是真正強而有力的保障,口說無憑,任何人都不如契約的力量可靠。 重光聞言不語,只是抬眸盯著這個表里非常不一的女人,視線中的壓迫感愈漸強烈。 他可以承認虞鸞所說的都沒出錯,但他并不習慣于也并不愿意被人牽著鼻子走。 被重光的目光凝視,任何人都會或多或少地受到影響。虞鸞到底也還不足夠鎮(zhèn)定自若,漸漸顯露了一點躁郁的情緒出來。 “您想怎么樣?”她開口催促了一句,希望打破眼前尷尬的沉寂。 越是被吊著,一切懸而未決,她越是感到心頭不得安寧。 而重光也并沒有什么為難她的意思,他要的就只是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心罷了。 一片靜寂之中,他開口,聲音自胸膛與喉間發(fā)出,力量牽扯聲帶震動。還未吐出一句完整的句子,便被突如其來的意外狀況打斷得徹底。 屋內的重光與虞鸞具是神色忽然一凜,目光猛地移向門口—— 一道強悍而霸道的玄力自門外轟然擊中了房間的門,卻是收了許多力道,沒有致使那一扇門門當場化為齏粉。 也就在感受到這熟悉玄力的一剎那間,重光便已知曉了來者的身份。 他的表情略微緩和了幾分,看著不那么警惕,卻依舊顯得有些憂心。 一條尾巴的尖部率先探入屋內,體型巨大的蛇獸擠入門內,鱗片剮蹭門口,發(fā)出刺耳的響動,顯得異常擁擠。 金黃色的豎瞳依舊冰冰冷冷的,像是等待著伏擊獵物一般。 可重光與其對視,卻分明發(fā)現(xiàn)其中透露出些許少有的慌亂與焦躁,尾尖拍動著地面,盯著虞鸞的方向,目光中似乎有些意味不善。 來自于絕對強者的壓迫使得虞鸞變了臉色,面色不由得蒼白了幾分,視線都縮了回去,有些緊張地盯著自己的手,指尖有細微的抖動。 空氣安靜了一瞬,重光很快便意識到蒼不會無緣無故來打斷他與虞鸞的交談,渾身便是一凜,立即站起身來。 “我換個時間再來找你?!?/br> 他對虞鸞撂下這樣一句,而后步履匆匆,走近了蒼,與對方交換了一個眼神,更是如墜冰窟。 虞鸞得了重光的話,整個人稍微松了一口氣,不敢提出異議,只能強自保持著表面的鎮(zhèn)定,其實已經(jīng)慌亂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