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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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和十年前一模一樣的靈米糕,是他唯一會儲存在儲物靈器之內(nèi)的食物。 當(dāng)年他是覺得方便,而后來則是出于懷念。 失去了林翾,他只能憑靠著與林翾有關(guān)的每一點東西去想象林翾的模樣。 時間過去一年兩年乃至于十年,他都始終記得自己年少之時曾經(jīng)偷偷嗅聞過的林翾那屬于藥體的清苦氣味。 那味道伴隨著靈米糕的甜膩氣息,混雜交織在一起,構(gòu)成了那時剛剛失去了族人的他唯一可以汲取的溫暖。 尚且溫?zé)岬拿赘馊胧?,林翾也是一愣,心頭猛地顫了一下。 他向來不是一個會自作多情的人,但是這一次,任何理智的勸說都無法改變他的直覺—— 重光對他抱有的情感,或許比他想象中還要深刻復(fù)雜。 無論怎樣看,他都覺得這靈米糕幾乎像是他與重光之間的某種聯(lián)系象征,而重光時至今日還時時刻刻將其帶在身上,已經(jīng)足以說明某種問題。 他低頭咬了一口靈米糕,入口的味道甜得膩人,但卻能很好地果腹。 當(dāng)初重光的儲物靈器被奪,他們僅剩下一塊靈米糕作為最后的食物,被重光留給了他。 十幾歲的孩子,若是放在他從前的世界,可能大多還無憂無慮的不懂事,可相同年齡之下,重光卻已經(jīng)學(xué)會了舍命報恩。 這談不上好吃的靈米糕就和重光給他的感覺別無二致,都是一樣的膩人,卻又能帶給他極大的安穩(wěn)感。 重光磨人起來像個不懂事的孩子,可一旦態(tài)度認真嚴肅,又能夠借肩膀給他依靠,是個獨擋一面的男人。 只是還來不及有再多一些的時間留給他懷念過去,眼前便出現(xiàn)了一群不懷好意的身影。 林翾稍長的反射弧尚且還不足以支撐他立刻意識到危機來臨,而蕭千愁卻已經(jīng)一個箭步過來,竄到了他的身后,與重光一前一后地把他夾在了中間。 那些來勢洶洶的人并非是那群一路追著他們而來的黑衣人,而是另一群男女皆有的組織群體。 與那些本身不算強大,僅僅是功法禁術(shù)比較邪門的黑衣人不同。他們每個人身上傳來的玄力波動都異常強悍,是那種實打?qū)嵉膹姾罚缘蓝患友陲?,毫不作假?/br> 哪怕是一向難逢敵手的重光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心生警惕。 讓他一個人對上這么多實力剛猛的修者,他并沒有自信一定能戰(zhàn)勝全部。 就算是有蕭千愁這個同陣營的幫手,最終的結(jié)局也不會有絲毫改變。 畢竟如今的蕭千愁實力本就還未成長起來,與他絕非同一個檔次,動起手來自然也算不得什么可以依靠的伙伴。 僅僅猶豫了一下,重光便決定不嘗試硬碰硬,指了指左右兩個方向,語氣凝重。 “我們分頭走?!?/br> 或許這樣顯得他殘忍無情,要在關(guān)鍵時刻拋下蕭千愁。 然而事實恰好相反,他這樣的決定其實分明是在替蕭千愁多做考量—— 他與林翾可以吸引足夠多的人追趕,這樣一來,蕭千愁需要面對的壓力就會相對減小許多。 方才他得了蕭千愁的善意提醒,才得以知曉那群黑衣人的身份,并成功逃脫,所以如今才會如此給予對方一定的報酬與償還。 事已至此,情況緊急,時間容不得蕭千愁再反駁拒絕,只能暫且點頭應(yīng)下,隨便選了個重光右手邊的方向,而后腳下一點,飛速離開,頭也不回。 果不出重光所料,對面的人群幾乎并沒有人去追蕭千愁,而是都留在原地,繼續(xù)與他和林翾二人對峙。 當(dāng)下他也不再等待,背著林翾就朝著與蕭千愁相反的方向奔去,身后追了那一大群氣勢洶洶的人。 這群人速度飛快,竟然不能被他甩開,始終跟在他不遠處,甚至還有愈發(fā)逼近的趨勢。 重光面色漸漸凝重,就連一向遲鈍的林翾也感受到了危機的來臨。 這場無聲的你追我趕似乎已經(jīng)能夠判斷出輸贏。 他抿唇伸直了腿,咬了咬牙,在重光反應(yīng)不及之間猛然掙脫開了對方的束縛,落地后猛地向右邊推了重光一把。 “我們也分頭走?!?/br> 沒有他這個拖油瓶,重光未必逃不掉。 不待重光做出反應(yīng),他已是朝著偏左的方向迅速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