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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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不可思議的感覺始終伴隨著兩人,強烈的困惑縈繞心頭。望著林翾與重光那自然而然的親密模樣,更是感到不敢置信。 幸好其他陸陸續(xù)續(xù)聚集過來的那些手下并沒有他們二人這樣的復雜心境,對自家尊上的感情生活不做絲毫評判。 他們關(guān)心的只是時隔許久,重光今日忽然將他們聚集起來的緣由。 關(guān)心歸關(guān)心,只要重光沒有率先開口,他們也不都急著發(fā)問,浩浩蕩蕩地隨著尊上一同回到領(lǐng)地之內(nèi)。 時間一點點推移,身邊人聚得多了,林翾的面上也就漸漸有些掛不住,臉不自覺地向重光的肩膀埋下去。 身為一個大男人,他十年前被追殺時就被當時還是一個孩子的重光背在背上,如今情況似乎也沒有發(fā)生絲毫變化—— 他們依然是在躲避那同一個組織,重光也依然盡心盡力地背著他。 明明他也是一個成年男人,卻因為實在不是修煉這塊料,十年如一日,總是處在一個拖后腿的角色上。 他不是不想要嘗試自己走路,可是話到了嘴邊又被他強行吞了下去。 清醒的理智告訴他,他的速度追不上這一群人之中的任何一個。只有在重光背上老老實實待著,才不至于拖慢整體的進程。 空氣在愈漸嘈雜擁擠的空間內(nèi)緩緩流淌。 人一多起來,盯向四面八方的眼睛也就多了起來,蕭千愁跟蹤的難度大大提高,以至于被遠遠甩開,不敢貼近。 被人群簇擁的重光和林翾已經(jīng)離開了他的視野之內(nèi),而他卻別無他法。 一行人距離那本就不算遙遠的目的地已經(jīng)越來越近。 而走在前面的重光心頭卻隱隱有一種不大對勁的感覺,促使他開始警惕自己身后的人群。謹慎地試探過去,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那些黑衣人混在其中。 敏銳地覺察到身下人的肌rou有些緊繃,林翾抬起頭來,抬手虛虛地蹭了一下重光的臉側(cè),壓低了聲音。 “怎么了?” 他輕聲詢問,看到的只是重光幅度很小地搖了搖頭,沒有作答。 人群中似乎也的確沒什么異動,仿佛剛剛那莫名的不適感僅僅只是重光的錯覺罷了。 繼續(xù)趕路不久,目的地便已到達。領(lǐng)地范圍內(nèi)很安靜。一經(jīng)踏入,就仿佛接下來可以的一切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不需要再心存擔憂。 重光心中卻悄悄留了個底線,沒有急著把事情緣由一股腦地與手下說明,而且遣了他們先去休整。 眾人退去,只余下他與林翾兩個人,他的舉動才肆無忌憚一些,抬手揉捏上了林翾的腰間,聲音低沉。 “這一路走得太順風順水,你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嗎?” 路走得太順,也是一種不正常的地方。 明明剛剛在白家才被黑衣人sao擾過,他們離開得這樣聲勢浩大,不可能沒有黑衣人跟過來。 林翾的眼珠稍微轉(zhuǎn)了幾下,便明白了重光想要表達的意思,心中也覺得是這樣的道理沒錯。 抱著這種顧慮和警惕,他幾乎片刻也不離開重光周身,直至深夜,都一直在和對方分析眼下的情況。 “十年前的那些黑衣人用的是極意谷的用毒手段,所以基本可以確定他們是極意谷中人?!?/br> 重光語氣不疾不徐,理性地分析擁有的條件與猜測。 “如今的黑衣人數(shù)量似乎比之前多了,只不過我還沒有仔細與他們交手過,不知道他們都會不會用毒。” 總有一個聲音在心底呼之欲出,告訴他黑衣人的身份絕不是那么簡單。 倘若黑衣人全部來自極意谷,那么這十年來他已經(jīng)找了極意谷無數(shù)次麻煩,怎么不應(yīng)該半點動靜都沒掀起來。 就連那幾個派來偽裝成林翾的殺手,此時身份也忽然顯得撲朔迷離起來。 從前先入為主地把他們一股腦地歸類給了極意谷,現(xiàn)在看來,更有可能是黑衣人的組織。 聞言林翾的表情也是十分凝重。 眼下他與重光一同遭遇的這些窘境,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原書中描述過的范圍—— 書中似乎根本沒提起過什么黑衣人,可他們從十年前開始就籠罩在黑衣人的陰影之下,始終沒能甩脫。 倘若說這些黑衣人也是他穿越而來產(chǎn)生的蝴蝶效應(yīng)產(chǎn)品,那這蝴蝶效應(yīng)未免也太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