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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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血珠倏地冒出來,被他快速地抿到重光的唇上,第二滴則順勢滑入對方口中。 只帶著微苦氣息的腥甜液體入口的剎那間,重光猛地睜開了眼睛,眼底一片通紅,心跳猛烈,像是要脫離胸腔,蹦到林翾的身上。 其他的一切或許都是假的,但藥體的血卻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存在,弄錯不了。 除卻這一點,或許還有其他證明—— 譬如只有真正的林翾才會主動給他喂血。 哪怕白日里險些被他殺掉,卻依然肯真心實意地為他付出的人,除了林翾之外恐怕不會再有第二個。 他的頭腦轟鳴作響,一瞬間狂喜摻雜著懊悔狂亂地沖擊著他的內(nèi)心,令他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近乎不知所措的狀態(tài)。 第36章036 林翾竟然沒有死,就在他的面前。這個認(rèn)知使他幾乎失去了一切思考能力,只能怔怔地望著對方。 重光的一雙眼睛似乎能散發(fā)出灼人的熱度,卻又難免因激動而手足無措,匆匆起身,一不小心摔落了手中攬著的酒壇,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一聲巨響。 夜深人靜,四周除了細(xì)微的蟲鳴外幾乎沒有其他聲響,這酒壇碎裂的響動自然格外令人心驚。 像是被這一聲從茫然中驚醒一般,林翾也站起身來,向后略微退了一步,拉開了和重光之間的距離。 兩人相顧無言。 重光眼中的光漸漸黯淡下去。 他的內(nèi)心無比迫切地渴望著將林翾納入懷中,揉入骨血,可他還沒喪失理智,看得懂林翾無聲的疏遠(yuǎn)與拒絕。 這怪不得別人,只能怪他自己。這十年來也不過只是數(shù)次碰壁罷了,就令他失去了對他人的一切信任,以至于打心底懷疑林翾,甚至還動了手。 哪怕林翾決定就此與他分道揚鑣,他也是無話可說的。 林翾靜靜站在原地,抬頭望著重光,總覺得對方的身上好像發(fā)生了某種鮮明的變化,冰冷與探究盡然消散,僅剩下激動與懊喪摻半的情緒。 他只是感覺如此,卻摸不準(zhǔn)其中緣由,自然也不能完全相信自己的判斷。白天慘痛的經(jīng)驗教訓(xùn)使得他如今充滿了警惕,不敢妄為。 直到對視良久,見重光依然遲遲沒有動靜,但醉意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消了下去,他才試探著開口,語氣盡量鎮(zhèn)定。 “為什么你會認(rèn)為我是極意谷的人?” 他提出心頭最大的疑問。 如若不是重光此番喝了酒自己提出了這方面的問題,他可能永遠(yuǎn)也想象不到,重光對他的敵意竟然是出于懷疑他是敵人的臥底。 明明有許多解釋的話可以說出口,可面對著林翾問題的這一瞬,重光還是沉默了。 他抿唇不語,緩緩垂下了頭,心情是說不出的復(fù)雜。 要他如何才能說出口,告訴林翾自己以為他肯定死在了極意谷中,以至于把真正的他當(dāng)作了冒牌貨? 良久,沒有人再開口說話。 林翾等了又等,終歸沒有得到一個合理的答案,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此番與重光來這里,他的目的就在于弄清楚緣由,如今已經(jīng)知曉了自己竟是被重光當(dāng)做敵人看待,原因似乎已經(jīng)不那么重要了。 “我不是極意谷的人,也沒什么幕后指使者?!?/br> 無論重光信也好不信也罷,今后他都可以不再出現(xiàn)在對方面前。 言盡于此,他轉(zhuǎn)身便想走,卻沒走出兩步就被一個熟悉的懷抱自身后籠住,整個人被牢牢鎖在重光堅實的雙臂之間,再也邁不出下一步。 一個稍顯guntang的氣息湊近了他的頸側(cè),聲音夾雜著些許氣音,似乎帶著懇求的意味。 “別走?!?/br> 重光彎腰,埋頭在林翾骨骼凸出的清瘦肩頭,反復(fù)喃喃著這樣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