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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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揪緊,滿心都在牽掛著重光面具之下掩藏的究竟是什么。 屋內(nèi),他近乎一動不動地坐在塌上陷入沉思,滿腦子想的都是重光這些年來可能的遭遇。 而就在與他相隔不遠(yuǎn)的屋外,重光的兩個手下隱匿在暗處,一聲不響地監(jiān)視著他。 陽光從正盛到漸漸衰微,夕陽西斜,重光這一離開,便是大半天的時間,期間手下二人曾給林翾送了飯進(jìn)屋,卻并不肯與他搭話。 直至傍晚,重光才風(fēng)塵仆仆的歸來,一掃之前對一切都游刃有余的模樣,渾身的衣服處處都是破損,顯得格外狼狽。 那兩個手下一眼瞧見自家主上的模樣,不由得面面相覷,各自都從對方臉上瞧見了震驚與擔(dān)憂。 重光卻是半分注意力也沒有分給他們,徑直進(jìn)了屋內(nèi),眨眼的工夫便來到林翾面前,一手捏住林翾的臉,讓他自然而然地張開嘴,另一手快速給他塞了一物進(jìn)入口中。 兩人離得近了,林翾便能清晰地聽到重光的喘息有些粗重,有不太明顯的血腥味道在他們之間蔓延。 還不待頭腦對此做出反應(yīng),他的臉便被猝不及防地捏起,來不及閃避也來不及感到疼痛,唇舌間便滑入一個渾圓冰涼的物體,沿著喉管一路向下,以不可阻擋之勢被他吞入腹中。 幾乎只在一瞬間,他便感到頭腦像被無數(shù)根尖銳的針齊齊釘入一般,劇烈的痛楚吞噬了他全部的感官,令他再也無暇分出精力來顧及其他。 幸而有一股霸道的力量以不容拒絕的姿態(tài)突然在此時侵入,引導(dǎo)著他漸漸舒緩這強(qiáng)烈的不適感,稍微減輕他的痛苦。 這力量似乎十分強(qiáng)硬,可偏偏又給予林翾一種莫名的可依賴感,令他毫無反抗的心思,乃至于不曾自我防衛(wèi),由著這股不知從何處襲來的力量掌握了主動權(quán)。 屋外的兩個手下站在門口,沒有重光的命令不敢進(jìn)門,只能緊張地盯著屋內(nèi)的動靜。 細(xì)微的響動環(huán)繞在重光與林翾周身,兩人具是閉著雙眼,磅礴的玄力自重光身上源源不斷地輸出,毫不吝嗇地用其輔助林翾煉化方才所服用的那丸靈藥的藥性。 雖表面上似乎看不出來,可兩個手下還是判斷出自家尊上竟然受了不輕的傷,渾身的氣勢更像是剛剛與人交手過。 這讓他們不由得感到費(fèi)解與惶恐。 尊上是不是對這個新來的冒牌貨太好了一點(diǎn)? 不但肯留這冒牌貨保住性命,甚至還不惜自己受傷,去替他奪取靈藥,調(diào)養(yǎng)身體。 兩人壯著膽子打量了林翾許久,也沒分析出這一次的殺手究竟與尊上心頭那個不可說的存在有多么相似,竟然會讓一貫理智薄情的尊上做到如此地步。 自從墮魔之后,重光的實(shí)力一路突飛猛漲,沒有半點(diǎn)跌落的意思,甚至還曾直接找上極意谷,憑借一己之力對陣極意谷數(shù)位長老,奪回了屬于自己的儲物靈器,也因此而一戰(zhàn)成名。 如今的重光很強(qiáng),比他父輩巔峰時期的修為還要更強(qiáng)。 能在短暫的交鋒之中讓重光吃虧甚至受傷的人或許是存在的,但哪怕是這兩個一直跟了他許多年的手下也不曾親眼見過。 如今初次見到重光這副難得的狼狽模樣,無疑令他們感到陌生和不安。 自然而然地,他們把問題的根源一股腦地推到了林翾頭上,以至于對林翾的敵意更甚,甚至心底萌生出了一種“留著這個禍根遲早會害了尊上”的憂慮。 可想歸想,他們暫時還不敢違背重光的意思做事,只能盡己所能地多花費(fèi)一些精力盯著林翾,不讓他找到作亂的機(jī)會。 煉化靈藥無疑是個磨人的工作。 無論是林翾還是重光,都承擔(dān)著巨大的壓力,就連兩個在一旁盯著情況的手下都漸漸產(chǎn)生了疲憊與倦怠感。 時間似乎過得格外漫長,一夜的時間像是有數(shù)日之久,哪怕林翾已經(jīng)漸漸適應(yīng)了痛苦,也挨不住一直不肯結(jié)束的冗長過程。 在疼痛終于伴隨著那股霸道的力量一同徹底消失的瞬間,他的意識驟然回籠,整個人有一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恍若重生。 四肢百骸都流淌著與以往不可相比的力量,胸口隱隱郁結(jié)的灼熱感已經(jīng)全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從未有過的強(qiáng)大修為與玄力。 很顯然,這一番磨難沒有白白遭受,他終于在重光的助力之下徹底煉化了鸞鳥的涅槃之火。 然而還沒來得及感到高興,一具沉重的身體就直直地砸上了他的肩膀,驚得他一個哆嗦,整個人徹底清醒過來。 乍一睜開眼,入目的便是重光放大的一張臉,被面具遮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重光的雙眼緊閉著,透露出難以掩飾的疲憊。 也就是這種狼狽,給了林翾一種莫大的熟悉感。 一瞬間他的心頭便涌上千般感慨。腦海中最深刻的記憶分明還是幼年重光那張稚嫩的面孔,兇狠起來就像個狼崽子,既讓人感到心驚,又令人心疼。 他下意識地抬起手,想扶正重光壓在自己身上的軀體,不料還未碰到一片衣角,就已被重光的手下?lián)屃讼取?/br> 怔愣間他呆呆地看著兩個男人手腳麻利,飛快地把他與重光之間隔出了一道巨大的空隙,就仿佛他身上攜帶著什么傳染性病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