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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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枯瘦的老頭睜著混濁的眼睛盯著他們,就好像在盯著待宰的獵物一樣,臉上□□裸地寫滿了貪婪。 這醫(yī)館開在這里,很久很久都不來一個客人,維持生計的壓力已經(jīng)使他不擇手段,只想要狠狠地宰這好不容易送上門來的病患一通。 尤其是客人看上去還小,沒什么辨識能力,更加容易欺騙。 老頭把目光放在重光身上打量了許久,滿是皺紋的臉上舒展出一個笑容。 “你是哪家的孩子?帶你父親來看病嗎?” 光線不佳使他判斷不出林翾的年齡,只隨心意猜測著來者二人的關系。 一個看上去最多只有**歲的孩子,和一個身形看起來已經(jīng)成年的男人,十有**會是父子。 然而重光卻是臉色驟然變冷,沒有說話,無聲地盯著這個有些惹人厭煩的老頭,周身氣勢都透露出了他的不悅。 他不喜歡自己那個已經(jīng)死去的父親,也不喜歡“父親”二字,雖然他愿意作為兒子去敬重對方,但終歸談不上敬愛。所以他自然也不愿意把林翾和父親相提并論。 那老頭猝不及防接觸了一下重光兇狠的眼神,渾身一冷,匆匆忙忙別開了視線,訕笑著咳了兩聲。 “是不是要給他看病?來,先讓我看看他……” 一邊說著,他一邊抬手招呼重光,側身讓出一個簡陋的床榻,示意重光把林翾放在上面。 那床榻上面鋪的是草席,重光摸了一下,感覺冰涼,皺了皺眉,將林翾從背上放下來,扶他站穩(wěn),而后自己坐在了床榻上面,小心翼翼地抱著林翾,讓林翾枕著自己的腿。 目睹了這一切的老頭眼底似乎閃過了一絲驚詫,再次打量重光,臉色變了變。 “……你這孩子力氣倒是挺大。” 他試探著開口,想摸清楚一些什么,卻苦于得不到重光的回應,只能無奈的又閉上了嘴,心底卻是多了幾分計較。 原想著來這醫(yī)館看病的都是窮苦的普通人,就算他肆意宰客,做一只吸血的螞蟥,也不會遭到報復。 可是現(xiàn)在一看到瘦瘦小小的重光竟然能輕松地挪動林翾,顯然很有可能是個修者,他便不得不改變原本的主意。 就算重光還小,修為不會太高,他作為一個普通的醫(yī)館老板,也是絕對得罪不起對方的。 老頭的臉上劃過一絲失望,但還是上前摸了摸林翾的脈象,探了探林翾的額頭,五官仔細查看一番,才直起身子。 “他沒什么大礙,只是血氣不足,又勞累傷神,夜里可能受了些涼,才會發(fā)熱昏迷,如今只要盡快煎藥服下就好……” 說話間,他始終把一雙眼睛放在林翾的身上探尋了一個遍,卻沒找到錢袋或是看上去值錢的東西,難免大失所望,又悄悄地把目光挪到了重光身上。 重光被他看得連連皺眉,似乎是想到了自己被奪走的儲物靈器,面色更加森冷,抬手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脖頸。 “煎藥需要多少靈石?” 他現(xiàn)在雖然也是身無分文,但還有些東西可以用來抵賬。 比如腰帶上鑲嵌的晶獸牙,如果放出去賣,也能賣個好價錢,至少值上幾十塊下品靈石。 重光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把腰帶作為交易物品換給這老頭的打算,卻見那老頭笑瞇瞇地身處一根手指,指了指他的手腕。 那里纏繞著一條長長的珠串,打磨圓潤,獸骨制成,簇擁著一枚墨色的玉牌。 重光的目光不由得凝了一下,頓在自己的手腕上,耳邊聽到那老頭試探著開口,語氣中頗有幾分討好的意味。 “您是修者大人,用靈石計價太俗,不知這寶貝能不能……” 宰客多年的經(jīng)歷使老頭充滿了經(jīng)驗,深知倘若能從修者手中求來什么寶物,肯定比用靈石明碼標價來得劃算。 修者一般好面子,出手闊綽,只要他開口主動索要,基本都不會被拒絕。 這一次,他盯上的便是重光腕上這串看上去就不似凡品的珠串。 重光沒有急著答應,而是盯著自己的手腕看了許久,內心忽然間生出了一些猜測。 這串珠簇擁著的墨玉牌,與那儲物靈器出自同一塊墨玉,是修魔者身份的象征。而他腕上這一枚,便是代表了修魔者少主。 那奪走他儲物靈器的人,相必也一定看到了他的玉牌??蛇@玉牌卻沒有被那些人一同帶走,說明對方認為這東西無用。 如此推測,對方定然是已經(jīng)知曉修魔者一族已經(jīng)覆滅了。 重光眼神微寒,抿了抿唇,手一扣便將那串珠摘下,遞給了老頭,沒有半點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