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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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性格大大咧咧,并不計較林翾對他存有防備,還把他支了出去。畢竟他們剛剛認(rèn)識,林翾想要保留這種秘密,他也是可以理解的。 如今他心里只想著一個事,那就是怎么才能破開重光的阻撓,得到一點(diǎn)林翾那神奇的血,試一試能不能解自己身上的毒。 白九歌仰倒在椅子上,邊前后搖晃,邊思考這個有些困難的問題。想著想著卻是突然呼吸一窒。 他猛地一個鯉魚打挺直起身來,一手掐住了自己的喉嚨,渾身的筋脈滾過一陣令他戰(zhàn)栗的劇痛。 這分明是毒發(fā)時的痛楚。 他雙眼睜大,眼神里充滿了震驚,望著身邊的林翾,怎么也想不通為何林翾對自己所中那毒的抑制效果突然失效了。 第15章015 這毒一經(jīng)入體,就直接入侵他的四肢百骸,只要發(fā)作就會痛苦異常,且一次比一次更加劇烈。 而眼下這一次,無疑是自打中毒以來最嚴(yán)重的一次,比起從前的每一次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白九歌著實(shí)被折磨得不輕,掐著喉嚨痛苦地咳了半天,呼吸之間似乎都有血的腥氣在充盈。 在遇到林翾之前,他就幾乎是在掙扎著茍活,以至于淪落成了那副如同乞丐般的狼狽模樣。 不過在遇到林翾之后,只要他和林翾保持十米以內(nèi)的距離,體內(nèi)的毒就會受到抑制,疼痛自然減輕許多。 如今痛苦消失了大半天之后卻突然又以如此洶涌的氣勢卷土重來,一瞬間狂亂地沖擊他的神經(jīng),令他難以承受。 在原地哆嗦了好半天,他才稍微找回一點(diǎn)自我意識,踉蹌著朝林翾靠近,雖然只在半路就控制不住地摔倒,卻依然拼著力氣試圖去抓林翾的手臂,把對方當(dāng)作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可還沒等碰到林翾一片衣角,他的手腕就被橫空出現(xiàn)的另外一只手給捉住,耳畔同時傳來了一聲譏諷的輕笑。 “你這雜種居然真的還沒死……” 白九歌猛然吃痛,反射性地順著那只抓住自己的手抬起頭來望向來人,頓時渾身一震,眼底流露出一絲不甘與憤恨,張了張嘴,沒能出話來。 來人狠狠地捏住他的手腕,用一種極度厭惡的眼神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搖頭連連嘖嘆。 “夫人就擔(dān)心你沒死,派了我們許多人分頭找你……原本我想著你這小雜種既中了那九日花的毒,早該死了,真是沒想到……” 他的聲音沒有收斂,帶著不加掩飾的惡意,一手制住已經(jīng)無力掙扎的白九歌,另一只手緩緩扣住對方的脖頸,一點(diǎn)點(diǎn)施力,奪取著白九歌呼吸空氣的可能。 白九歌癱倒在地上,直接承受著對方十足的殺意,整個人卻是十分安靜。 他的臉色很快便漲紅,呼吸被限制的痛苦似乎也比不過渾身的劇痛,甚至還帶給了他一點(diǎn)隱隱約約的解脫感。 站在一旁的茶館老板撞見這一幕,已經(jīng)嚇得無力思考,心跳劇烈而慌亂,飛速地躲回了屋內(nèi),不敢露頭。 他藏到來人的視野范圍之外,雙手合十喃喃地念叨著,祈求千萬不要?dú)⑺麥缈?,也最好別在他的小攤這里鬧出人命。 一旁的林翾終于被這嘈雜的響動從睡眠中喚醒,直起了身子,以手覆眼,遮住有些刺眼的陽光。 他睡的時間不長,眼睛卻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黑暗,如此剛一見光,實(shí)在是刺得厲害,瞇了半晌才能睜開。 好半天才恢復(fù)了日光下的視力,他第一件事便是側(cè)過頭去看了一眼依然在閉目修煉的重光,確認(rèn)對方還活的好好的,便長舒了一口氣。 然后他朝另一邊扭過頭,叫了一聲白九歌的名字,想要確認(rèn)一下另一個讓他cao心的小孩也還在自己身邊。 只是聲音還未在空氣中消散,他就忽然看見了眼前的景象,瞳孔驟然一縮,一瞬間頭腦就徹底清醒了。 他根本沒有想到,白九歌竟然會以這種狼狽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口鼻流血,面色蒼白,渾身癱軟在地上被人按住,喉嚨馬上就要被人掐得斷氣。 比起那個初遇時像個乞丐一樣抱著他大腿的白九歌,更顯得凄慘了許多。 鉗制住白九歌的是個帶了面具的人,看身形是個成年男人,十分高大,原本已經(jīng)算得上強(qiáng)壯的白九歌在他面前竟然會顯出幾分羸弱。 余光瞥見林翾的動靜,那男人微微抬起頭,面具下的一雙眼睛與林翾冷靜對視,眼底是警惕與殺意。 他打量了林翾一番,似乎確認(rèn)了林翾實(shí)力很弱,構(gòu)不成威脅,語氣便有些玩味,捏著白九歌的脖子,眉眼間頗有幾分挑釁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