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之他不是渣蟲_分節(jié)閱讀_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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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沉默著看完了塞維斯大公的舉動,云墨終于忍不住開口,“您……對這些知道多少?” 先前艙門的通訊器驗證與口令要求委實太過突然,突然的讓云墨一時間完全無法接受,這種好像‘他就是墨赟上將’的荒謬離奇的事實,簡直就—— 要不是他受多年暗影訓練與軍旅生涯的影響,習慣了遇到再大的變故都能迅速應對,換一個稍微心理素質(zhì)差一些的估計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葬生在那突然啟動的30秒自爆系統(tǒng)之下了。 所以在壓下心底洶涌復雜的情緒后,云墨強制自己冷靜下來開始分析這一番前因后果,倒是得出了一個自認為合適的答案。 “我是……,墨赟上將的……克隆體,對嗎?” 千年歷史,前輩輝煌。墨家血脈的優(yōu)秀與突然絕跡,難免不會有暗中被保存和克隆的緣由。再加上記憶的遺失和毫無蹤跡的雙親,云墨怎么想都覺得自己的回答應該已經(jīng)貼近事實的真相,但塞維斯大公卻搖了搖頭。 “不是克隆體?!?/br> 塞維斯大公望向云墨的神情十分認真,扣住他的手指微微用力,他試圖用最深邃清透的目光來詮釋他內(nèi)心此刻的真實與誠懇,來說服云墨接受這個事實:“云墨,你就是他,你就是墨赟?!?/br> “……” 但云墨顯然并不接受這樣的說法,他的雙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黑色的眼眸內(nèi)光芒凌厲。 “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或許是一個十分荒誕的結(jié)論。但是,事實就是如此?!?/br> 塞維斯大公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神色中不免流露幾許無奈和糾結(jié)。 其實就他本人而言,他和蟲帝的打算是一致的,覺得即使知道了真相,一直瞞著云墨也好,畢竟墨家早就滅了。而且云墨是不是墨赟這件事對他來說本就沒有什么太大所謂,畢竟當初他可是在以為云墨是個克隆體時就決定非他不可了。只不過現(xiàn)在,對上云墨提出的疑問,那自然還是必須說實話的,畢竟克隆體可并不是帝國法律允許的存在,況且云墨就是貨真價實的墨赟。 仔細想了想后,塞維斯大公決定還是該拿某個最有力的證據(jù)來說明這個問題,“其實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最主要能證明你是墨赟上將的物證,就是我從你的身下取下來的敏感神經(jīng)鏈接器內(nèi)芯?!?/br> “敏感神經(jīng)鏈接器內(nèi)芯?那是什么?” “那是曾經(jīng)在遠征軍時期只有蟲帝本人才能知道的秘密。不過在后期,皇室之中一般直系血脈差不多都會知道一點,畢竟,按現(xiàn)在看來,那不過就是一個皇室曾經(jīng)使用過的已經(jīng)過時了的控制舉措?!?/br> “……” “別用那種目光看我,我是很認真的在解釋,絕對沒有半點忽悠你的意思?!?/br> 塞維斯大公默默又握住云墨另外一個捏緊了拳頭的手,努力的將自己的手指卡進去,形成彼此雙手十指交握著面對面對視的親昵姿勢,“你知道的,曾經(jīng)的遠征軍都是雌性王蟲統(tǒng)帥,實力強大又擁兵百萬。而帝國又陷入雄蟲稀少的黑暗時期時日太久,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帝國皇室的雄蟲后嗣等級都不高,即使是蟲帝也極少有突破A等級的。所以,皇室就暗中研究了一種可以控制雌性王蟲統(tǒng)帥的芯片。這種芯片由軍部組織全軍體檢時秘密植入在每一只王蟲統(tǒng)帥的通訊器內(nèi),當然,它并不是普通的數(shù)據(jù)集成板,而是一種宇宙寄生生物。它雖然一開始借由通訊器內(nèi)的能源轉(zhuǎn)換器而存活,但只要王蟲開啟了通訊器,它就會直接寄生在王蟲的神經(jīng)末梢上,再經(jīng)由神經(jīng)末梢連結(jié)雌蟲的能量源,從而達到控制王蟲的目的。而且,這種寄生生物十分獨特,它雖然寄生在雌蟲神經(jīng)元上,但主要還是倚靠通訊器內(nèi)的能量轉(zhuǎn)換器存活,如果寄生王蟲摘下了通訊器,它就會被迫鉆入寄生體的神經(jīng)末梢內(nèi),吸取寄生體的自身能源存活。而當寄生王蟲再次佩戴上該通訊器,它又會從神經(jīng)末梢內(nèi)回到通訊器的能源轉(zhuǎn)換器上。所以一旦被寄生,除了植入時同時刻錄的卸除口令,它不會自主離開寄生體。寄生體不死,它就不會死?!?/br> “墨赟上將的身上也被植入了這個芯片?” “對,你的身上就有,還是我?guī)湍隳孟聛淼?,就在我第一次帶你去三樓的模擬練習室的那天中午。” “……” “還記得嗎?當初我還隱晦的問過你能量源感覺如何?!?/br> “……” “云墨,其實你自己也感受的到,還記得當初在景觀電梯,我把通訊器塞到你的……” “雄主!” “好吧好吧,不說這個,哎哎,手疼!手疼!” 雖然塞維斯夸張的大呼小叫般喊著手疼,自己卻仍然緊緊交扣著云墨的手指不放,感受到云墨因為他的話而立即放松下來的勁道,臉上的神情更是一片溫柔,“云墨,其實不管你是云墨還是墨赟,在我這里的位置都不會改變。我虧欠的,在意的,愛上的,始終是眼前的你,是我的雌君,是我蟲崽子的雌父,更是我這輩子最愛的那一只雌蟲?!?/br> 雙手牽起云墨的手,按放在自己左胸的蟲紋上,塞維斯大公不吝嗇的把腦海里能記起的情話都在這個時刻拿出來哄自家雌君。 天可憐見,身為帝國大公爵,又是天生S級的美貌雄蟲,他雖然對外聲名紈绔風流,那都是別的亞雌貼上來的,他可真的從沒說過什么甜言蜜語,畢竟是以殘虐出名的渣蟲。即使當初追求洛里安·貝賽寧,那些情書也都是丟給道林替他去搞定的。 不過此時此刻,看著那張冷淡俊逸的臉頰因為這些話語而隱隱透出一點薄紅,那雙因質(zhì)疑自己的身份而過于冷冽寂寥的眼瞳也因太過羞澀而一陣游移,塞維斯大公不由有些口干舌燥,艙門前那一度壓下的情/欲似乎險險有復燃的現(xiàn)象。 哎,誰讓他最為沉迷的,就是這只雌蟲冷淡鎮(zhèn)定之下無法掩飾的羞赧與順從。 “您……就只憑借這個內(nèi)芯就肯定我是墨赟上將?萬一是我幼年時被植入的呢?要知道我與墨赟上將相差的可不僅是千年的時光,更有年紀的差距。如果我就是墨赟上將,那又如何解釋我的來歷?穿梭時空?還是逆齡返童?” “只憑這個難道還不足夠。云墨,如果你是墨赟上將的克隆體,那就根本植入不了這個內(nèi)芯。帝國對克隆的限制你是知道的,能研究出胚胎基因的實驗室也就南家了,但是被南家盜取的墨赟上將通訊器可還是好好的放著沒動過呢,甚至現(xiàn)在都不知道真假。而且,不管是作為內(nèi)芯的寄生生物,還是能夠植入這個內(nèi)芯的通訊器,也都早就消逝于歷史之中了,前者更是差不多千年前就滅絕了??梢赃@么說,連表哥想找個這類內(nèi)芯的標本去和歷史資料做參照,都只能問我拿那個從你身上解除下來的。你說,你讓克隆你的組織去哪里找這么一個內(nèi)芯?穿越時空嗎?” “……” “云墨?你在害怕什么?你都可以承認你自己是一只克隆體,為什么就不敢接受你就是墨赟本身這個事實呢?” “大概……是因為……”云墨垂下眼眸,欲言又止。 墨家的墨赟上將,早已被尊為帝國的軍神。他幾乎是帝國所有軍雌的信仰,承載著整個帝國太多太多的榮耀與仰慕。他挽救了蟲族帝國的滅絕危機,拯救了整個蟲族帝國的雄蟲,他的榮譽宛如一座不可超越的豐碑,無人敢去褻瀆。而他云墨,也曾經(jīng)將墨赟上將作為自己奮斗的目標,自己的的理想,將對方當作指引他軍旅生涯的一盞明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