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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

    等待的每一日都是無比漫長且十足煎熬的,期待與焦急緊密交織,相互糾纏,萬蟻攻心中又透著絲絲甜蜜,滿心歡喜與迫不及待共存,能把人折磨至瘋狂,可當待到那人出現(xiàn)時卻又覺著,便是要人再等一次也都是值的,該的,心甘情愿的。

    就在這般折磨人中等了一日又一日,這日已是第三日傍晚,三日之期已過去大半,就是不見宗政敘的身影。

    “清和!”

    耳邊炸開宗政遲一聲大叫,將他嚇一跳,思緒也被拉回了現(xiàn)實,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以表示自己心緒被打斷的不滿。

    “想什么呢,如此出神?”宗政遲手中劍向蕭清和毫不留情地刺過去。

    后者側身利落地讓開了,順勢一個抬腿向他的胸口踢過去,道:“你管得著嗎?”

    宗政遲迅速將劍鞘擋在胸口,接下了他這一招,力道不小,他挑了挑眉,聚力于掌,再不留余地地隨劍鞘推回去,一邊纏斗一邊道:“管不著也非要管!你這心不在焉的模樣已持續(xù)三日了,定是有什么事,這若是在戰(zhàn)場上,你早已丟了性命。”

    “喲,”蕭清和連退幾步,陰陽怪氣得哼了一聲,待穩(wěn)住腳步后緊握雙手,以拳進攻,一邊赤手空拳地急速過招,一邊抽空道:“您吃的是自己家的飯,這管的卻是我家的事,您老也是閑得慌。”

    宗政遲幾乎招招接下,鮮有躲避,勾起嘴角,慢條斯理地笑道:“自然是要管的,你要是那么快便命喪黃泉,我豈不是也要跟著去?”

    “你不是有病吧?老子何時說過要你跟著?到了黃泉還擺脫不了你!”蕭清和嘴上打著嘴仗,手腳上的動作卻半分不見減弱,這幾日高強度的訓練大大提高了他的體力,速度與耐力。

    宗政遲身手要比他好些,不緊不慢地接下他每一招的同時還能騰出空來出其不意地攻擊他的弱處,“來世之約,你莫不是這么快就忘了?”

    他皺了皺眉,顯然不滿于蕭清和的金魚記憶。

    蕭清和訕訕一笑,像只小松鼠,拳腳卻帶風,一手快速從小腿上抽出一直隨身攜帶的短匕首,在掌心旋轉一周,翻握在小指與掌根之間,施了全力往宗政遲裸露在外面的脖頸劃去,“哪兒能吶,只是不知您這么早隨我到黃泉與來世之約有什么屁的關系嗎?!”

    宗政遲依舊不疾不徐地接招,以退為進,將長劍收回劍鞘,徒以手腳相拼,卻招招不留情面,“大有關系,我若是晚你太多投胎,豈不是要差了一個輩分,若是再不留意些,一個不留神投胎成了你兒子豈不是天大的烏龍?”

    “噗哈哈哈……”蕭清和停了下來,笑彎了眉眼,最后彎腰,笑得捂著肚子蹲了下來,“聽起來……哈哈哈……不錯啊……哈哈哈……兒子……快,叫聲爹來聽聽……哈哈哈……”

    這聽起來至少比那勞什子的來世之約有吸引力多了。

    宗政遲被他笑得臉紅,也收了馬步,走上前去踢了他一腳,呵斥道:“不許笑了!”

    蕭清和立馬禁了聲,雙唇緊抿,小臉憋得紅紅的,最終還是憋不住,笑得在地上打滾,“噗哈哈哈……”

    宗政遲又給了他幾腳,“笑吧笑吧,笑死你算了?!?/br>
    蕭清和順勢拽住他的腳踝,用力一扯,宗政本想穩(wěn)住身體,思及自己倒下去也是倒在他身上便由著他去了。

    兩人已太久沒有過安寧的日子,這片刻的寧靜誰也不舍得打破,就這么靜靜地躺著,誰也不開口說話。

    最后蕭清和覺著大腿處有個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慢慢蘇醒過來,抵著他,小臉一紅,雖然理解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的,卻還是不能不說話了,再這樣下去難保這小孩不會在自己身上磨蹭。

    “起開些,你要壓死我?”蕭清和手腳并用想將他從自己身上推下去。

    “就不?!弊谡t也手腳并用抱住他,到底還是比他小些,撒起嬌來半點不含糊,也半點不別扭,倒是極符合他的年紀。

    “你起不起?”他突然一臉嚴肅地問道。

    “不起。”宗政遲一點都不擔心他會生氣。

    蕭清和沉默片刻,突然用手溫柔地撫摸他的頭發(fā),一臉父愛泛濫的模樣,輕柔地笑著,語氣中將遺憾也演繹得入木三分,仿佛兩人就是父子倆。

    “乖,是爹爹沒有照顧好你,長這么大也不曾抱過你,是爹爹沒有盡到責任,你莫要怪爹爹才是?!?/br>
    他也是什么都敢說,宗政遲冉的爹爹是什么人?那可是當今圣上,便是做錯了事,普天之下有幾人敢多言幾句?更別說無事將其拿出來作玩笑之言。

    幸而蕭清和是丞相之子,他爹在朝廷還有幾分薄面,而宗政遲亦不是什么說三道四之人,不會將此事說與他人聽,但他還是得提醒他以后玩笑注意些。

    宗政遲靜默片刻,欲與他說此事萬不能拿來開玩笑,還來不及開口,蕭清和便已化拳為掌朝自己面門劈了過來,他連忙接住他本就沒用什么氣力的手掌,兩人就躺著的姿勢又扭打起來,邊打邊笑。

    不遠處的宗政敘望著地上扭打作一團的兩個人瞇起了眼睛,周身散發(fā)著冷冽的氣息,更可氣的是,他在此地站了已不止一刻鐘,那兩人竟都不曾發(fā)現(xiàn)他!

    看著玩兒得不亦樂乎的兩個人,宗政敘不知何起的怒不可竭,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去,冷冷地看著還在打鬧的兩個人,不發(fā)一言,卻陰沉得可怕。

    蕭清和正掐著宗政遲的臉往外拉,隨便一瞥卻將他渾身定住了,瞪大眼睛望著宗政敘,忘記了該如何反應。

    宗政遲察覺到他的僵硬,也順著他的目光追過去。

    他連忙一手將蕭清和提起來,挺直腰背,一如往常訓練一般,站立如松,鏗鏘有力,“將軍!”

    而蕭清和還沒回過神來,一臉震驚與呆滯地望著眼前的人。

    一個渴望了太久,想念了太久的人,放在心底思念時會使人甜蜜得笑出來,有太多的新鮮事要說與他聽,又太多思慕要傾訴,思念的日子久了便漸漸習慣了思念,待那人猛然出現(xiàn)在眼前時卻全然忘記該說什么,做什么,甚至再感受不到他人,他物,廣袤的天下均是模糊的景象,只有這一人鮮活,清晰,眼里心里都只被這一人填滿,想念與酸澀在胸腔中胡亂沖撞,似要沖破束縛,噴涌而出。

    蕭清和就這么望著宗政敘,望著望著,眼眶酸澀濕熱,他不得不半瞇雙眼來減輕這種不適。

    宗政遲兀自站了許久,方察覺他不大對勁兒,一轉頭便望見他縱橫臉頰的淚水,心中一慌,一瞬間沒想起宗政敘的存在,手忙腳亂地擦拭著他臉上的一顆顆不停下墜的淚珠,慌亂得不行,“噓,別哭別哭,你怎么娘們兒似的,眼淚說來就來?!?/br>
    蕭清和這才察覺自己哭了,見宗政敘不顧自己的眼淚便委屈更甚了,任由淚水在臉頰肆虐,彎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扁著嘴,也不說話,只全力感受著胸腔內那顆臟器在無比鮮活地跳動著,似要沖破所有束縛跳出來傾訴那些成堆的思戀。

    他一手撫住自己心口。

    原來,你如此想他嗎?

    宗政遲便是如何遲鈍也覺出些什么了,他夢中的呢喃,每次暈倒時模糊喚出的名字,他還竭力向自己闡述他與皇兄的關系,每次集中訓練他看皇兄時那癡迷的眼神……

    蕭清和作為丞相之子,錦衣玉食,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自小嬌生慣養(yǎng)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人執(zhí)意要留在這個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自然是有原因的。

    原來,皇兄就是那個原因嗎?

    原來,他晚了那么多……

    宗政遲聲音有些發(fā)顫地打趣眼前的哭包,但卻從心底希望能從他口中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你別再哭了,像什么樣子,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你與我皇兄伉儷情深呢?!?/br>
    他咧了咧嘴,笑得牽強。

    蕭清和沒有答話,宗政敘亦未曾開口,三個人大眼瞪小眼,陷入了無人啟唇的尷尬。

    不,準確來說,是蕭清和與宗政敘對望,宗政遲靜靜地看正看著宗政敘不停地流淚的蕭片刻,又轉而去看宗政敘。

    兩人之間無聲流轉的情愫生生將他隔離在外,仿佛那片小土只是他們兩人的世界,容不得第三人的存在。

    宗政遲腦中響起一聲虛弱的“敘敘”,那是蕭清和的聲音,他多次迷迷糊糊地喚著皇兄的名……

    宗政遲明知自己此刻回避才是最明智,最合適之舉,但他卻半點不想回避,他不愿承認蕭清和與自己皇兄之間有些什么他未曾參與,全然不知情之事,便是有,他也要在一旁聽著,看著,近乎自虐。

    “你先回帳中去。”宗政敘沉聲道,他說話時目不斜視地盯著蕭清和,銳利的雙眸輕微瞇著,眼中情緒復雜難辨,似有暗潮翻涌,卻又似寧靜的湖面一般,翻不起一絲波瀾,矛盾至極。

    宗政遲自小敬重崇拜他皇兄,雖平日里無論何物都要與他爭搶一番,卻事事以他為榜樣,為他自豪,對他的話更是毫不猶豫惟命是從,只這次,他猶豫了。

    “我說的話沒聽到嗎?”宗政敘終于看向宗政遲,怒火絲毫不加掩藏。

    宗政遲張了張嘴,他想說“我不走,你們說你們的,我就站著,礙不著你們?!?/br>
    或者“你們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要做非要我避開?”

    又或者“你們……是什么關系?我在會造成不便嗎?”

    最后卻什么都沒有說,轉身走了。

    每一句他欲說出口的話均以“你們”相關聯(lián),憑什么是“你們”,而非“我們”?

    “我走可以,那你不要欺負清和?!弊谡t走了大段路才忍住心中的嫉妒與難過,背對著他們兩人說道:“清和,我在帳中等你?!?/br>
    他也不知自己此刻臉上是什么表情,他不愿意讓任何人看到,這樣的自己,自己一個人知曉便已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