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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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四人開始了家庭大會。 蕭妄塵覺得荒唐:“昨夜小容告訴我,我這個哥哥不好女色,并且喜歡上了一個男人,此事可當真?” 蕭正宇點頭:“嗯?!?/br> 丞相夫人:“只是他從未告訴過我們,此人便是七王爺宗政敘?!?/br> 蕭妄塵:“這么說……你們也是剛剛才看出來的?” 蕭正宇:“嗯?!?/br> 丞相夫人:“若不是他眼睛都快貼人身上去了,我們直到今日還被蒙在鼓里呢!” 蕭妄塵:“我這個哥哥,素來不懂掩飾情感,我看這宗政敘,不是什么良善之人,這個笨蛋哥哥,怕是要吃虧?!?/br> 蕭正宇:“嗯?!?/br> 丞相夫人倒是看得開:“這世間有千千萬萬條好走的路,清和偏偏避過了所有好走的路,選擇這荊棘遍布的一條,沒有人能替他跋涉,也勸不得,勸了也無濟于事,撞了南墻,嘗了苦頭,方知悔悟,退一萬步說,我兒子是什么人?再荊棘滿布的路,我相信他都能披荊斬棘,走成康莊大道?!?/br> 蕭妄塵:“我那二哥雖蠢,配他宗政敘,綽綽有余了?!?/br> 蕭正宇:“嗯?!?/br> 丞相夫人皺眉:“你除了嗯,還會說點其他的嗎?” 蕭正宇:“嗯。” 蕭妄塵:“……” 丞相夫人:“……” 蕭家大公子一言不發(fā),心里眼底都著實為自己家傻弟弟擔憂。 另一邊,蕭清和一步步宗政敘送至大門口,夏末秋初,明月高懸,夜風吹拂著,迎面帶來絲絲涼意,院兒里梧桐樹被吹得沙沙作響,漆黑如墨的天空點綴著稀疏卻極其明亮的星星。 月光皎潔,照在腳邊盆栽里的花花草草身上,灑在高大的樹木繁枝上,在地面上落下斑駁的影子。 院子里亮如白晝,兩人的影子也落在地上,一長一短,拉得很長,他本以為自己有許多話要對宗政敘說,比如問問他這些天過得可還好,比如問問他是否想起過自己,哪怕只有一點半點也好,至少也應該傾訴一下自己對他的思念之情。 然而,當他見到宗政敘時卻是完全不知該說些什么,只是滿心歡喜看著他,覺得兩人在一起時說話都是一種浪費,直到最后滿心歡喜地將他送出了大門才想起自己還一句話都不曾與他說。 宗政敘摸摸他的腦袋,溫柔地說:“回去吧,天氣開始轉冷了,別著涼了?!?/br> 蕭清和微微抬首,目光炯炯地望著宗政敘,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藏著萬千情愫,卻不知從何說起,“你,明日可有空陪我?” 看著他期待的眼神,宗政敘也不知道怎么的,竟有些不想讓他失望,思索片刻,將原定去見孟員外的計劃往后推了推,口不對心道:“明日我正愁無處打發(fā)時間,清和可有好去處?” 蕭清和像個得到糖果獎勵的小孩子,開心得只差跳起來了,手腳并用地說:“當然有了!我還有一堆地方要和你一起去,還有一堆事情想和你一起做,還有一堆好吃的要和你一同嘗個遍!” 宗政敘望著他亮晶晶的眼眸,心中一陣悸動,臉上浮現(xiàn)帶了些痞氣的笑容,一指繞著他的頭發(fā),不正經地問道:“哦?你想和我做什么?” 蕭清和聞言一怔,然后迅速燒紅了一張臉,嘴上卻不甘示弱,“當然是……夫妻間該做的事?!?/br> 宗政敘低低地笑了出來,聲音性感迷人,“那我們明日便好好探討一番,”他彎腰在他耳邊,壓低聲音道:“夫妻之間該做些什么,好嗎?” 蕭清和被他呼出來的熱氣弄得渾身燥熱,又不舍得推開他,只得僵著身子,任他將話說完,而后故作鎮(zhèn)定,盡力裝出一副過盡千帆的模樣。 盡管他確實過盡千帆,只是他過的那些帆此番都跟沒過似的。 “咳咳,你莫不是尚未經人事?” 宗政敘被他那副明明滿臉通紅渾身僵硬卻故作情場老手的樣子逗樂了,將人拉進自己懷中,在他頭發(fā)上輕輕落下一吻,低聲道:“是啊,清和要教我嗎?” 蕭清和聽著他顯然帶著調戲的言語,心跳很快,與打鼓無異,撞得他胸口生疼,似要撞破這胸膛跳脫出來,他覺著自己怕是要溺死在宗政敘的懷抱中了。 他小聲道:“好?!?/br> 宗政敘沒聽清楚,輕吻他的額頭,柔聲問道:“什么?” “我說,好。”蕭清和這瞬間終于找回流連花叢身經百戰(zhàn)的那個自己,很不要臉地道:“你若真的未經人事也不用害怕,我來教你便是?!?/br> 這死孩子太有趣了,宗政敘又一次笑出了聲,他已經許久未能發(fā)自內心的笑出來了。 他低頭吻住蕭清和柔軟微涼的嘴唇,舌頭長驅直入,掃過他整齊的齒列,用力搜刮著他口中每一處甜蜜,最后纏住他溫熱的軟綿綿的舌頭,輾轉吮吸,盡情舔吻。 纏綿柔和的吻漸漸變得有些激情,就連此起彼伏的喘息聲都有些失控了,宗政敘在不斷吮吻的間隙,聲音有些含糊卻透露著他自己都難以察覺的縱容,“大言不慚?!?/br> 蕭清和一邊迷糊地與他親熱一邊頭腦發(fā)昏地異想天開,兩個人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 要不,他也去弄個什么將軍之類的頭銜占著?這樣就算大戰(zhàn)爆發(fā)自己也能在他身旁,與他并肩而立,一同作戰(zhàn)。 …… 要不怎么說情這一字,能殺人于無形,也能救人于黑夜呢! 這日,蕭清和起了個大早,哼著小曲兒洗漱完,容光煥發(fā)歡天喜地的赴約去了,就連對蕭妄塵都是喜笑顏開,驚得后者下巴都要掉在地上,差點以為自己和這個蠢二哥是從小到大攜手并肩,相親相愛走過來的。 蕭清和對游山玩水的興趣顯然比在野為官要濃厚許多,聽過去過的地方也很多,這天,他帶宗政敘去了城外的凌澗山,凌澗山離他們所居的皇城有些距離,所以他們沒有坐馬車,而是以爺們兒的方式騎馬到達山下的。 說起來,這還是他和常與他在一起廝混的其他公子哥兒們?yōu)橛懬閮簹g心發(fā)現(xiàn)的地方。 景色優(yōu)美,空氣怡人,空靈的山谷只要有人發(fā)出聲音就會有回聲,峭壁上懸掛著一縷飛瀑,窄窄地地從峰頂跌落下來,通體素白,與紅褐色的崖壁形成顏色上的鮮明對比,給人與強烈的視覺享受,水流歸宿之地是個清澈見底的水潭,水清得有些泛著綠光,與圈養(yǎng)的情況不同,這里的魚兒不多,潭里水很干凈,能看見底部大大小小的石頭,看起來表面十分光滑,魚兒皆若空游無所依,環(huán)境清幽,無人打擾。 不過蕭清和只來過那么一次,他嫌太高太難爬就再也沒來過,山腳至山頂只有一段鋪了石階,青白的石階一級一級往高處延伸著,像盤旋在這山中的白龍一般,靜靜地伏著,遠遠地看著有些壯觀,余下大半的上山路是窄窄的鄉(xiāng)野小路,不足他兩個巴掌寬,要爬到山頂上去,確實有些難度。 從前蕭清和一次也沒想過自己為難自己,好好的一個人,吃飽了沒事干爬山耗體力做什么? 山花爛漫也好,疊青瀉翠也罷,放著柔軟的床褥不躺跑到這深山老林來遭罪,難道真的不是撐得慌? 不過他今日倒是卯足了勁兒要爬到山頂上去,自然不是吃飽了撐的,一方面當然是為了討宗政敘歡心,另一方面,聽聞爬山頂峰的人能見到這世間難得一見的景致,他想和宗政敘一起看看,最好遍這世間所有美好的景致都是與他一道看的。 蕭清和站在凌澗橋上,望著橋下潭子里優(yōu)哉游哉的魚兒,聽著瀑布從高處落下在耳邊產生的巨響,提高聲音對宗政逸臣說:“這里的石階有三百六十五級?!?/br> “什么?”水聲實在太大,宗政敘只見他嘴在動,卻半點聽不清楚他說什么。 “我說!這里的石階!總共有三百六十五級!”蕭清和朝著水面大聲喊道。 “所以呢?!”宗政敘也朝著水面大聲回喊道。 “我們爬上去吧!”蕭清和搓著兩只手,興沖沖地說。 “爬上去做什么?!”宗政敘險些將“你吃飽了撐著嗎”幾個大字寫在臉上了,幸虧那蠢貨目不斜視地望著那潭水。 “看日落日出!”蕭清和這次面向他喊的,彎著一雙月牙一樣的眼睛,笑得見牙不見眼。 宗政敘極力控制住表情,盡力讓它看上去不那么讓人失望:“無聊!” “不無聊!”蕭清和笑瞇瞇地喊道。 “無聊!”宗政敘內心是拒絕的,他是真的覺得無聊,爬山爬得滿頭大汗有何樂趣? “不無聊!” 奈何蕭清和根本察覺不到他的抗拒,只當他是跟他喊著玩兒…… “無聊!” “不無聊!” “……” “……” 兩人喊完幾輪之后看著對方一同笑了,一半是覺得自己的行為幼稚,一半是覺得也挺有意思。 宗政敘最后還是拗不過蕭清和。 ※※※※※※※※※※※※※※※※※※※※ 約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