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信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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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葉無雙和肖氏想著,怕有人到臨芳院來動什么手腳,索性就讓陸莫言留守,而凌菲跟著肖氏一起行動。 相處了四年,陸莫言當然知道葉無雙的身邊有一只極為通人性的小貓?zhí)搼?,不僅飯量大得驚人,而且給個眼神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更曉得,有時候葉無雙就嘀嘀咕咕的跟虛懷說什么,而虛懷也像是聽得懂似的,搖頭擺頭,生氣高興。 有的事情一開始會覺得驚訝,但是看多了習(xí)慣了也覺得是稀松平常,所以當虛懷拿著紙條給他的時候,他絲毫沒有注意這有什么不平凡,而是直接接過了紙條。 “我知道了?!笨催^了字條,陸莫言皺起眉頭。 正準備離開林芳園,陸莫言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事情,到了后院,找到一只被他藏在樹上籠子里的一只信鴿,匆匆忙忙的寫了一封信,放飛了鴿子,才離開。 虛懷看在眼里面,滿是好奇這只信鴿飛往哪里去,但是他現(xiàn)在更關(guān)心葉承墨的情況,生怕陸莫言守不住,所以便跟著陸莫言一起去了王氏的院子。 這信鴿也沒飛多遠,還是在承安之內(nèi),大約不帶一盞茶的功夫,就徑直飛到了皇城中去。 兩個青年男子正盤膝坐在墊子上,在他們面前擺著一副圍棋,兩人看似聚精會神的正在下棋。 若葉無雙此時能夠看到這兩人的話,一定會非常驚訝,因為這兩人她都認識。 其中一個俊美無雙的,是她日思夜想的那個,是懷王,楚堯天。而另外一個則是她那次在小酒肆遇到的中了毒的青年,她還順手贈給了他一瓶能夠解毒的水。 只不過這青年面色有些泛青,看樣子情況不是太好,下棋的時候,他翻過手心,掌心又是一條蔓延的黑線,他又中毒了。 “你有信來了?!笨粗袷侵卸镜哪凶?,提醒了一句,“信鴿的翅膀我都聽到聲音了?!?/br> 他的話才剛剛落音,便有人拿著一封信送了過來,在楚堯天耳邊耳語了幾句。 楚堯天放下了本來握在手中的棋子,打開了信,看了一遍,神色沒有多少變化,所有的情緒藏在心里。 這信是來自陸莫言的,講的是今天葉府太太壽辰,可能有人會算計葉無雙的事情,當然也保證了有他在,絕對不會讓無雙小姐出事。 陸莫言之所以會告訴楚堯天,是因為這是楚堯天要求的,所有的事情,事無巨細,要跟他匯報。 陸莫言思來想去,這也算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而且他只能看著葉承墨,也不知道葉無雙在那邊會不會遭遇其他麻煩,所以才特地告知主要聽一聲。 一方便萬一出了什么岔子,他也好交代,可不敢隱瞞著少主,另外一方面當然也希望楚堯天能有所安排,保證葉無雙的安全。 “四弟,你很在意啊。”那青年男子看著楚堯天的表情,慢條斯理的問道,縱然他不露聲色,可眼神里的,卻也還是有變化。 “太子殿下,你不是一直在尋找能夠解你現(xiàn)在中的毒的人嗎?”楚堯天將那封信放下,看向了他面前的人。 沒錯,在他眼前的這位正是大梁那個出色的太子楚佑錦。 “我這不是懷疑下毒的是你。所以特提前來找你嗎?”楚佑錦慢慢的說著,似乎并不太在意。 “你認為兩次行刺都是我的人?”楚堯天的臉上有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覺得,遠在戰(zhàn)場的我,會這么有空嗎?手能做很長?” “是林月閣的人?!背渝\說道,“而且,無論如何,我若出事,對你是有好處的,不是嗎?” “若是我想要行刺你或致你于死地,你怕早就死了?!背蛱煊帜闷饎偛潘畔碌哪敲镀遄?,在棋盤上落下一子,“用林月閣的人,不是跟你自報家門?” “也許很多人都會這么想,若是你要動手的話,怎么會用林月閣的人呢?這太過明目張膽?!背渝\卻笑了笑,“有人提醒我,你是反其道而行之,故意用林月閣的人,在解釋這不合理?!?/br> 他一邊說著,一邊也跟著落下一子。 “若是我是你,并會好好的查查提醒你這件事情的人,這是有心挑撥。”楚堯天只說,“那日在毓秀湖,我真不應(yīng)該出手?!?/br> “你出手了,不過是為了洗清嫌疑,因為你要回來了?!背渝\淡淡的說道,“而且我已經(jīng)中毒?!?/br> 他頓了頓,似乎有一些自嘲的笑起來:“同樣的毒我竟然能中兩次,我這個太子是不是當?shù)锰^仁慈了?” 是的,同樣的毒他中了兩次,同樣的行刺,他也遇到了兩次,第一次中毒回來之后,無人可解就,連天師閣的人也解不了。 所以,他當時就試了在小酒館里面偶遇的那個俊秀的少年給他的藥。 沒想到一瓶看似跟清水差不多的藥水下肚,竟然能把他的毒解得干干凈凈。 這一次又中了同樣的毒,但是卻找不到那個少年,卻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天師閣將他的毒暫時壓下,而他就直接造訪了他懷疑是動手之人的楚堯天,向他討要解藥。 就算要不到解藥,至少也要試探一下楚堯天。 奈何楚堯天似乎跟從前是一樣,或者說是更加深沉了,從他的表情動作語氣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而楚堯天很確定的說,不是他動的手,他那種說話的態(tài)度不是懇求不是解釋,只是平靜的陳述一個事實,反倒是讓楚佑錦有些相信。 “怎么做太子是你的事,仁慈與否,也是你一年之間。而我,我只是想要活下來而已。”楚堯天還是那樣淡然的語氣,“從父皇的手里?!?/br> 楚佑錦沒有說話,心頭有些不舒服的感覺,他是知道的,因為出生的緣故,他注定了被父皇捧在手心當作儲君培養(yǎng),而楚堯天,他的弟弟卻有另外一番遭遇。 這屋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所以才能把話說的這么明白。 “無論如何,林月閣的人是你的人。”楚佑錦拉回了思緒,還是強調(diào)了這一句,“這一點你否認不了?!?/br>